護士好不容易見到了一回長得那么帥的病人,想趁著這個機會多跟他說一些話,讓他記住自己。
只是,她不知道眼前的莫寒腦海想的全是昨天在車上見到夏清漪的最后一眼。原來她一整夜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啊。
莫寒心里百感交集,五味雜陳,想要說些什么,卻不知道從何而起。
白宇偷偷在他身邊說:“看不出來啊,你的這個妹妹還挺拿你當(dāng)回事的?!?p> 醫(yī)生走了之后,莫寒讓白宇把他的手機拿來,想給事務(wù)所的助理劉致遠(yuǎn)打個電話。他突然之間動手術(shù)住院,估計律師事務(wù)所那邊還不知道,聯(lián)系不上他估計亂做一團了。
只是,他打過去才知道,夏清漪已經(jīng)給事務(wù)所打過電話了,交代了事情。讓這幾天莫寒需要的做的工作往后推遲,等到他聯(lián)系他們的時候再說。
莫寒聽到這些,一下子變得有些不知所措了。以前大部分很多事都是由他獨自來完成,一個人安排好很多事情。只是現(xiàn)在竟然有人在他生病的時候做好了一切應(yīng)該做的事情,現(xiàn)在的他只需要什么都不做在床上靜心養(yǎng)病。
突然之間,閑下來的時間讓他有點無所適從。
腹部的疼痛早已消逝了很多,大概是之間睡了太久,他坐在床上一點睡意也沒有。在看著窗外整整二十六分鐘之后,他還是打發(fā)白宇去他公司把一些文件拿過來。他坐在床上閑著沒事,還可以把要處理的事情處理好。
白宇走了之后,到了將近晚上的時候,夏清漪就回來了。
她還是昨天晚上的那套衣服,一個長款的大衣系在腰間,剛好到膝蓋上方。后面背著個包,手上提著一個塑料袋,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她看見莫寒醒來了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低頭往里面走,什么話也沒說,好像已經(jīng)知道了莫寒醒來的事情。
她只是低頭把手里提著的塑料袋放在桌子上,解開它。
“什么東西?”莫寒問。
“吃的?!毕那邃艚忾_袋子,從里面拿出一個白色的不銹鋼的保溫盒,她小心地擰開蓋子:“小米粥,回來的時候順便再醫(yī)院門口買的?!?p> 夏清漪又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個勺子,把小米粥倒在碗里,連著勺子一起遞給莫寒:“喝吧?!?p> 莫寒看著她,手沒有動。
“看什么?喝啊。醫(yī)生說,手術(shù)后只能喝這個的?!毕那邃粢詾樗幌矚g喝小米粥。
莫寒又看了她一眼,把粥接了過來,小口地喝了起來:“昨天晚上你怎么送我過來的?”
“騎自行車把你帶過來的?!毕那邃粝肫鹗裁?,突然之間叫了起來:“??!我忘了把自行車送回到遠(yuǎn)處了。”
“自行車?”莫寒說。
夏清漪瞥了他一眼,說:“對啊,你把車?;鹆?,我又不會開車,大半夜地路邊正好有一個自行車沒有上鎖,我就讓你坐在后座,騎著過來了。”
莫寒不知道為何感到生氣,語氣嚴(yán)肅地嚇人:“沒有車你不會等著路過的車來稍你一道,或者打110,你不會啊,大半夜地路那么遠(yuǎn),你騎自行車?你不是挺聰明的嗎?怎么想了個這么爛的主意!”
“你生氣什么???!我想???你昨天暈在方向盤上什么知覺都沒有了,我害怕的要死,啥都啥都想不起了,那路邊正好有一輛自行車,我當(dāng)然會騎著帶著你過去了。”夏清漪一向?qū)δ蝗恢g的生氣情緒感到莫名其妙。
莫寒說:“下次你不要這樣了,以后還有這樣的事你就呆在原地就行,打電話讓醫(yī)院的人來接你,不要亂跑?!?
蘇茯苓
我是不是很久都沒在這跟你們說過話了,是不是我不說話,都快以為我我是一個隱形人啊。嘖嘖嘖,我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