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對于乾坤的話,他先是有些莫名其妙,接著又有些疑惑,難道他在墓里發(fā)生的事他都知道了?
“你離開獸靈界還能進級突破,難道不是有人在幫你?”看樣子,這小子自己也不知道。
“對??!我一離開獸靈界,天火就回來了,按理說修煉會受到束縛才對啊!怎么·········奇怪?”之前因為進級而興奮,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經(jīng)師父這么一提醒,他才恍然想起來。
“你沒有感覺道身體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嗎?”乾坤將他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眉毛微挑的問道。
“沒有??!”明陽微微皺眉,眉目間帶著一絲不解。突破前,他的血魂根本沒有感覺到體內(nèi)有任何的異常,他可以肯定。
“就沒有人將什么東西注入你的體內(nèi)?”他能感覺到他的體內(nèi)有一層結(jié)界,也許別人包括他自己都感覺不到,但是對于對結(jié)界很敏感的他來說,一眼就能看出來。
“什么東西··········”明陽仔細的回想著墓里所發(fā)生的每一件事。
“對了!難倒是······”他腦海中忽然想起那些刻在銅片上的字,全部鉆入自己眉心處的畫面,難道是明謄先祖所為?
“你想到了什么?”看到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乾坤立刻上前問道。
“師父!此事說來話長,我以后再細細講給你聽好嗎?”看了看身后的明義幾人,才意識到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族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他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呢!轉(zhuǎn)頭有些為難的對著乾坤說道。
“說不說都沒什么關(guān)系,只要是對你有益無害,管他是誰呢!”乾坤微笑的說道,一臉的無所謂。
明陽咧嘴一笑,點點頭,轉(zhuǎn)身走向身后的幾人。
“明陽!你在墓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還沒等他站定,明義就一臉好奇的湊過來問道。
“這個以后再說!族人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很認(rèn)真嚴(yán)肅的看著明義問道。
明義先是一怔,隨即轉(zhuǎn)頭看向明炫,明炫朝著他點頭示意。
“你在墓里待了一個多月,本來族人們已經(jīng)安頓好了,可是九天前有人發(fā)現(xiàn)了寒家的探子,但是卻讓對方跑了。為了怕寒家的人趕盡殺絕,我們就讓護族衛(wèi)隊,秘密護送剩余的族人連夜遷往南方,其中也包括族長!”說道寒家探子是,明義的眼中明顯的流入出厭惡之色,但說道族人與明昊時,眼目卻又變的柔和起來,同時也有著些許愧疚之意。
“父親··········那為何你與幾位長老還留在這里?”一提到自己的父親,明陽的眼神就變的深邃起來,沉吟了一會兒,看著他們問道。
“這里畢竟是我們明家人世世代代居住之地,而且后院,還有我明家先祖之墓,若是我們?nèi)茧x開了,誰來守護這里的一切!”看著周圍的一景一物,想起曾經(jīng)的平靜生活,再看看那些新添的墳?zāi)梗捳Z中透著無盡的凄涼。
“如果憑你們的力量就能守護這里的一切,那父親也就不用犧牲自己讓你們躲于墓中了”明陽面無表情的說道,話語中盡是責(zé)備之意。
“可是······”
“可是什么?你們留在這兒分明就是送死。連命都沒了,還怎么守護家園,還怎么給死去的族人報仇。你們將自己的命視作何物?你們這樣的做對得起我父親嗎??。俊焙茱@然他們的行為讓明陽怒火中燒,雙目冒火的瞪著他們。
一接觸他的目光,幾人皆是羞愧的低下頭去,不敢正視。
看著眼前的四個年過花甲的老人,竟被一個少年訓(xùn)斥的紛紛低下頭去。乾坤不禁失笑,沒想到他這個徒弟的脾氣一上來,還挺有震懾力的。不過說到底還是他們理虧,這種行為的確很愚蠢。
見幾人一聲不吭,明陽也漸漸的平息了心中的怒火。
“那寒家的人可有再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和長老們的尷尬,明陽聲音稍微軟了下來。
“三天前來過!”明炫輕聲回答著,不得不說,他剛剛的樣子真的很有震懾力,就算是族長也是有過之而不及。
“三天前?那你們是怎么應(yīng)付掉他們的?”明陽眉頭微皺,寒家的人居然已經(jīng)來過了,看到他們各個安然無恙,他疑惑的問道。
“是你的師父,他出手趕走了寒家的人!只是我們還不知他的名號!”明炫看向一旁的黑袍人,臉上的敬畏之色顯露無疑,接著又有些尷尬,這么久了卻還不知道人家的名號。
“我?guī)煾笧槿说驼{(diào),不太喜歡與外人結(jié)交,大長老別介意”明陽也順著看向乾坤,嘴角扯出一抹淡笑,轉(zhuǎn)頭對著明炫說道。
“這樣??!呵呵,沒什么?他是我們明家的恩人,又是你的師父,我們怎么會介意呢!”明炫一臉的訕笑道。
“告訴我!一個多月前,寒家的人是怎么殺死這些族人的?”看著周圍族人們的墳?zāi)?,他的話語中有著悲憤,有著痛恨,還有著些許殺氣,他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一個多月前,寒家的人突然來襲,我們根本毫無準(zhǔn)備。族人們紛紛召喚出天火抵抗,可是天空中卻下起了藍色的雨,那是雨靈界鐵家的人召喚出的冰雨,是天火的克星,天火全部被熄滅,族人們從沒遇到過這種狀況,一時之間都是不知所措,正在他們毫無防備之時,寒家的人射出了很多支冰箭·············”說道這兒明炫沉默了,他的沉默正是在訴說著悲劇的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