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到!”此時外面一聲高喊,玉陽殿中所有的人全都肅穆站立,令蘇若水不曾想到的是這掌門人看上去到時非常的年輕,下巴之上只有一綹黑色的胡須,此人身穿一身白色長衫,一柄長劍背在身后,雖然說蘇若水現(xiàn)在還不懂這劍的好與壞,可是當真陽子經(jīng)過自己的時候,蘇若水明顯感覺出一股壓力想自己襲來,看來這柄長劍也是來頭不小。
“參見掌門!”真陽子走到正中央的位置之后,兩邊所站的眾人紛紛俯首行禮。
“大家不必拘禮,今日是咱們天醫(yī)門一年一次的五靈試脈大會,只不過我聽說昨天夜里好像出了一些小事情!”真陽子淡淡的說道,只是這語氣已經(jīng)讓在場的眾人趕到了一些壓抑。若是論起歲數(shù)的華,恐怕這真陽子比許初田、比玉璇都要小,但是如今看著氣場與壓力,真陽子無非在場眾人之中最強的那個。
“回稟掌門,是弟子管教不嚴,讓著噬血堂門人潛入靈心堂之中,由此產(chǎn)生的一切責(zé)罰,弟子愿一人承擔(dān)!”靈心堂堂主玉泉道長站出來說道。
“自己知道便好,今天是五靈試脈的日子,也是你靈心堂的一件大事,若是今天當著你的徒弟懲罰與你未免讓你太過難堪。你這罰暫且記下,以后將功折罪便是!”真陽子淡淡的說道,這說的時候,真陽子的眼神始終沒有看向玉泉道長那一側(cè),這也讓玉泉道長根本無法猜透真陽子究竟原諒自己沒有。
“是……是……”玉泉道長低聲說道。
不動聲色,僅僅是簡單的三言兩語就能夠讓一個看上去比自己大了二十多歲的長者嚇成這幅樣子,看來這天醫(yī)門掌門人真陽子還是有些本事的。
“蘇若水對不對?”真陽子看向五靈脈石前面所站的這個小姑娘說道。
“嗯,蘇若水見過掌門人?!?p> “看上去到時十分清秀,聽說這一次你是初田真人選中的人?”真陽子問道。
“是?!碧K若水沒有多說,只是簡單地回答道。
“說起來初田真人這些年來還是第一次選中了人選啊,想必這蘇姑娘必定是有過人之處吧?”真陽子言罷將目光投向了許初田。
“回稟掌門,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若水這孩子體力靈力充沛,是一塊修習(xí)五靈法術(shù)的好材料?!?p> “若如此那邊請?zhí)K姑娘坐在五靈脈石前面,將雙手放于脈石之上,靜待結(jié)果便是。”真陽子笑著說道。
自從真陽子入門之后,這五靈試脈的事情似乎完全由真陽子一人指揮,靈心堂堂主玉泉道長此時也是立在旁邊,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弟子遵命!”蘇若水應(yīng)了一聲,便走到脈石之前緩緩坐下,而后深處自己的雙手輕輕放在脈石上面。此時蘇若水就感覺似乎有絲絲涼意在這脈石之中流入自己體內(nèi),而后又緩緩流出,這涼意在蘇若水身體之中流轉(zhuǎn)了個來回之后五靈脈石之上也微微產(chǎn)生了一些變化。
四周的天醫(yī)門弟子也都是睜大了眼睛看著這五靈脈石的變化,因為這一次,五靈脈石的五條支脈之上都有所觸動,也就是說,這蘇若水很有可能就是既靈心真人之后唯一一個能夠修習(xí)五種法術(shù)的人才!然而就在眾人全都驚奇的看著五靈脈石動靜的時候,這五靈脈石接下來的變化更是讓大家大吃一驚。
不錯,是有五條支脈共同產(chǎn)生了鳴動,只不過象征五靈的玉石之中并沒有發(fā)出原本應(yīng)該屬于自己的光芒,而是一個接著一個的變?yōu)榱撕谏?!這種情況,更是天醫(yī)門修習(xí)五靈法術(shù)一百多年來從來沒有發(fā)生過得事情。
“怎么會這樣!”玉泉道長驚呼道!
“這……”許初田此時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許初田現(xiàn)在即便是愿意相信蘇若水可以修習(xí)五種法術(shù)也不愿意相信這蘇若水竟然和五種法術(shù)完全相克!以至于這五靈脈石都受到影響變?yōu)榱撕谏?p> “呵呵,初田真人,這當如何解釋?”玉衡道長站在一旁一臉陰笑地說道。
“罷了,今天的試脈就到這里吧,蘇若水,吃過午飯之后你便去天心門吧,雖然說你不能修習(xí)五靈法術(shù),但若是能夠成為一代名醫(yī)的話同樣也是我天醫(yī)門之中的驕傲?!闭骊栕庸膭盍艘痪渲蟊惴餍潆x開了。
“師公!”聽到蘇若水的呼救之后,率先跑進來的是韓真人的四徒孫——劉心志。這韓真人一生只收了五名入室弟子,分別是仁善、仁理、仁秋、仁廣和仁德,這五人恰好都是孤兒,所以也就跟了韓真人的姓氏。天心堂中再其他的弟子就全部交給這五名入門弟子教習(xí),也就成了自己的徒孫。如今,這五名入室大弟子中仁善、仁理、仁廣三人外出云游不在家中,仁秋和仁德又都在前面學(xué)館里面?zhèn)魇趯W(xué)業(yè),所以這負責(zé)照顧韓真人日常生活起居的第四徒孫,韓仁廣的大弟子劉心志率先跑了進來。
看到韓真人倒在地上,而一旁的蘇若水確實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那劉心志一把就將蘇若水拉在一旁,自己則跪在韓真人身邊瘋狂的喊叫著。片刻之后,韓真人的屋子里面就站滿了人,等到韓仁秋和韓仁德到來之后,這屋中的人才算是少了一些。
“師父并無大礙,只是昏迷了而已!”韓仁秋替韓真人把了把脈說道。
“可是還沒有其他的情況?”韓仁德問道,看到現(xiàn)在韓仁秋臉上的不解與迷惑韓仁德就猜到了,這昏迷的背后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情。
“依照師父的功力,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情況,而且這昏迷也不似平常的昏迷那般,估計是被人動了什么手腳!”韓仁秋說道。
“是她!一定是她干的好事!”此時屋子里面除了昏迷的韓真人之外,只剩下韓仁秋、韓仁德師兄弟二人,再有就是劉心志和蘇若水了。
“此話怎講?”韓仁秋問道,這個蘇若水韓仁秋也是知道的,畢竟一年之前這五靈脈石全數(shù)發(fā)黑的事情已經(jīng)震驚了整個天醫(yī)門。
“我進來的時候房間里面只有她自己,這事情除了她還會有誰做到!”劉心志指著蘇若水的鼻子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