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萱偷笑不已,尤其是看到那些醫(yī)生搖頭嘆氣時,她這心里就暗爽不已。
最后對外的解釋便是,少女舍身救父,孝感天地,賜她重生,此女福氣濃厚,必有一番大作為。
這本來是官方夸獎贊賞之意,只是沒想到還真是一語成讖。
趙芷蔫的病房內(nèi),當(dāng)她看到這一則報紙時,恨得牙癢癢,將報紙撕了個粉碎,“憑什么她莫萱被車撞了還能生龍活虎的站在人們面前,而我就這么倒霉,居然被一個小小的辣椒害得毀了容,我不甘心。”
正推門而入的趙成正剛好聽到她的話,不由得皺眉,“蔫蔫,你不好好休息,亂發(fā)什么脾氣?!?p> 越看越覺得莫萱那丫頭懂事,這幾天他總是想起車禍的那一幕,當(dāng)時他也在場,所以他看得很仔細(xì),莫萱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被車撞飛了,可是現(xiàn)在居然活潑亂跳的,一點傷都沒有,他可不相信官方的話,難道是……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雙瞳一縮,露出一抹狂喜的光芒。
而另一間高級病房內(nèi),相對趙芷蔫,周言平就好太多了,除了白晳的臉上多了幾顆小痘痘之外,一切正常。
周大明拿著報紙看了看上面的標(biāo)題,他的心情跟趙成正一樣,很是激動,就連拿著報紙的雙手都在顫抖。
“爸,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言平躺在病床上,雙手枕著后腦勺,左腿搭在右腿上,恣意得很。
周大明放下報紙,清咳了一聲,“小孩子別問那么多,你只要跟莫家那丫頭把關(guān)系搞好就行,我警告你,你可千萬不要把事情給弄砸了,要不然你就別想再大把大把的拿零用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打個莫家丫頭的幌子,到處亂花錢。”
說完,還不忘冷哼一聲,瞪了他一眼。
周言平不滿抗議的道:“爸,我們?yōu)槭裁匆懞媚?,再說莫萱有什么好的,如果你想討兒媳婦也應(yīng)該找趙芷蔫那樣的,像莫萱那種沒腦子的野丫頭,我才懶得理她。”
現(xiàn)在的他不再是那個陽光溫煦的少年,而是放蕩不羈的大少爺。
“放肆,我怎么說你就怎么做,如果你敢搞砸,就不要怪我不念父子之情把你趕出周家?!敝艽竺髋淖蓝?,一雙怒目瞪著他,絲毫不懷疑他話里的真實性。
周言平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沒想到莫萱對父親這么重要,居然比他這個兒子還要重要,咬了咬牙,點頭答應(yīng)下來,但是心里卻是恨極了莫萱。
周大明見他終于妥協(xié),也就慢慢放下心來,轉(zhuǎn)移話題,“你昨天不是約了童家那小子打球么?怎么弄成這個樣子?”
聞言,周言平哎呀一聲,頓時從病床上坐起來,臉色難看得很。
“怎么了?”周大明挑眉問道。
只要不是關(guān)于莫萱的事情,他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這個兒子他還算是放得寬的。
咬牙切齒一番之后,悶悶的道:“沒事,我累了,要休息。”
說完,又躺了回來。
周大明也不理他,起身徑自往外走去。
而躺在病床上的周言平,一臉的憤怒,雙手緊握成拳。
該死的,他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昨天下午他跟童揚(yáng)約好了要去打球的,后來他進(jìn)醫(yī)院了肯定是比不了了。
雖然之前他跟童揚(yáng)比球,是為了哄莫萱開心,可是現(xiàn)在,他臨時進(jìn)醫(yī)院,童揚(yáng)一派還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說他。
一拳打在床板上,真是氣死他了。
莫萱出院之后,就整天待在房里,進(jìn)入空間,盤腿而坐,進(jìn)行修練,她相信只要她不懈努力,肯定會成功的。
一如既往的修練了一遍又一遍,默念心法,運(yùn)行了上百遍,上千遍,可就是聚集不了真氣,可她始終沒有放棄。
她知道醫(yī)院的事,幕后黑手肯定也看到了,所以她不得不努力,那怕有一絲希望她也不能放棄啊!
雖然空間里四季如春,可是她卻練得香汗淋淋,咬著牙硬逼迫自己練下去。
突然,睜開了眼睛,口吐一股濁氣,剛想要休息一會兒再繼續(xù)修練,突然丹田之處微微有些腫痛,先是一愣,而后卻是驚喜。
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見了。
雖然如此,但對于莫萱來說,她已經(jīng)看到了希望。
“戒珠戒珠,我成功了,謝謝你?!蹦娴谝粫r間就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戒珠。
“主人,恭喜你,你已經(jīng)即將踏入修真者的行列,不過你還需更加努力才是?!币娝@般努力,戒珠不好出言打擊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鼓勵。
莫萱點了點頭,雙目露出比無堅定的神色,坐下來繼續(xù)修練。
尋找剛才那股消失不見的真氣,只是運(yùn)行了幾個周天卻再也找不到剛才那股若有似無的真氣。
莫萱在房間里拼命修練,可急壞了家人。
“老頭子,你說我們小萱萱是怎么回事?會不會是……”李如琴想說會不會是撞邪了,可莫萱是她孫女,而且現(xiàn)在懂事了,她應(yīng)該感到高興才是,可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不踏實。
“胡說些什么,我看萱丫頭好得很,沒事就知道瞎琢磨,以后我不想再聽到這種話。”莫永德冷哼一聲,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不再開口。
李如琴低眉順眼坐在一旁,她是在擔(dān)心,不是瞎琢磨,擔(dān)心會有人害她的孫女,只是老頭子不讓她開口,那她不說就是了,說出來也幫不上什么忙。
嘆了一口氣,便起身走了出去,想著給孫女做點好吃的。
另一個房間,也在上演同樣的擔(dān)擾。
“正峰,你說我們萱萱會不會有事???”姚惜悅是典型的相夫教子型的小女人,莫萱的反常,再加上醫(yī)院的事,讓她不得不擔(dān)心。
莫正峰雖然心里也沒底,但身為男人,又是家中的頂梁柱,說話必須得有底氣,不然家中還不得亂套。
“沒事的,醫(yī)生不都檢查了么?我們的女兒身體非常健康,不用擔(dān)心?!迸牧伺膼燮薜募绨?,安撫道。
只有他肯定的一句話,瞬間讓姚惜悅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