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看她表情怪異,池北河向他解釋道,“說來也奇怪,大部分的狗只愛吃狗糧或者骨頭,可它卻愛吃土豆,油炸還是蒸煮都來者不拒,獸醫(yī)看過都說不影響他的消化?!?p> “它是什么品種?”葉棲雁好奇的問。
“羅威納?!背乇焙踊?。
彎下|身,他摸著土豆肚皮邊上的幾撮卷毛繼續(xù)說,“一種軍警兩用犬,是我以前部隊里的母狗生的,它生下來時體質不太好,是不合格的羅威納犬,部隊飼養(yǎng)員準備送走它,我接手養(yǎng)了。”
葉棲雁看來看去,就沒看出來哪里不合格,隨時都可能撲上來呲牙。
“你那么忙,有時間養(yǎng)它?”
“打掃的阿姨,每天會來照顧它?!?p> 葉棲雁點頭,卻在土豆不經意動了下時,往后退了步。
察覺到她的緊張,池北河伸臂摸著土豆的腦袋對她說,“它一般情況下都不會對人造成傷害,最近沒怎么帶它出去,所以見到人容易興奮的往上撲!你別害怕,它只是……太寂寞了?!?p> 葉棲雁聽著,不由微微失神。
他說到最后一句時,似乎有些輕微的嘆。
低眉的表情里有種罕見的情緒,挺直的鼻梁被棚上燈光投射,鼻翼處打下一小片陰影,有一股淡淡不可忽略的寂寥在。
那光與影都無形,卻瞬間抓住了她的心。
“把你的手給我?!?p> 池北河抬頭,對著她示意著說。
葉棲雁猶豫了半天,才遲疑的上前伸出手。
他一把抓住后,拿到羅威納犬面前,喊了聲,“土豆?!?p> 土豆“咕嚕”了聲,伸出了爪子規(guī)矩的放在了她的掌心上面,然后又用舌尖舔了舔。
可能這樣親近了下的關系,葉棲雁看著面前的土豆,也倒覺得沒那么可怕了,古銅色的眼睛里好像流露出的都是無辜表情。
被松開的手背在身后,掌心皮膚卻好似在跳。
不知是被土豆舔的原因,還是剛剛被他攥握的關系……
池北河放心的站起身時,坐著的土豆也站起了身,跑到她身邊圍繞的轉了好幾圈,鼻子不停的嗅著什么。
忽然,它又猛地朝她一撲!
只不過這次不像是剛剛那樣,只用前爪抱住了她的腿。
葉棲雁努力讓自己紋絲不動,別表現的像是乍開始那樣,可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過很快她被另一種情緒給替代了。
因為——
撲著她的土豆,正用它的某個雄性物體,做著蹭她腿的不雅動作……
“……!”葉棲雁和它大眼瞪小眼。
池北河嚴肅的臉廓上,露出幾分尷尬來,“抱歉,特殊時期,它總會有不正?,F象。”
“嗯!”葉棲雁點頭,表示理解。
動物么,春天么……
“打掃的阿姨也跟我反映過很多次,每次溜它時,見到女人的腿都是撲上去,我也拿它沒有辦法?!背乇焙由毂郏瑢⑴d頭上的土豆用目光逼退。
“它沒做結扎手術?”
葉棲雁問出口的瞬間有些后悔,她應該說絕育。
“沒有?!背乇焙訐u頭,內雙的黑眸里顏色很是深沉,“它和人一樣有生理需求,而且,我也不想剝奪它作為雄性的專屬權利。”
咳……!
她覺得,這個話題似乎不能再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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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ǜ陆Y束,我能默默的預告下,明天有激|情四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