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前些日子師爺說過的事嗎,說是有一個姓孔的人家,買了汀河那些沒有人種千畝荒田嗎?”
安謹涼輕點了一下頭,其實是有這么一回事的,那些地賣了兩千兩銀子,現在銀子還在衙門之內,可是這有什么問題嗎。
“你還不知道吧?”白楚飛站直了身體,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那個姓孔的人家,買來了以前這里的高員外的空出來的屋子,現在整整五個村的人都是在給他開荒地,也不知道他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這么多地,那些村民卻是干的特別起勁 ,每天不亮就來了,甚至晚上有月亮時,有人還要忙著,這都好幾天了,我打聽過,說是一畝地一兩銀子,如果拔的干凈,再加一兩, 完的最早,再加一兩 ,你說這人是怎么想出來的,這辦法怎么就這么缺德?”
白楚飛邊說邊搖扇子,這最后說的扇子也是不搖了,一個勁的嘴巴不斷動著。,
安謹涼忽然站了起來,在白楚飛不沒有反應過來時,人就已經向外面走去。
謹涼,你去哪里啊,等等我啊,他也跟著跑了出去, 然后又是跑了回來,將桌上的茶水又是給喝光了,這才又是再跟著。
而不久后,一個打扮的入時女子站在了門口,然后輕敲了一下門,
“謹涼哥哥,我做了你最喜歡吃的點心呢?!彼龘嶂约旱念^發(fā),一臉的羞澀,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這個吳芳芳小姐,對于安謹涼可是不安好心的。
可是她在外面扭了半天捏,里面卻卻連吱的一聲都是沒有。
“謹涼哥哥,你不說話,那那我進去了?”她再敲了一下門,這等了半天還是沒有人回應。
“謹涼哥哥,我真的要進去了哦?”她再問,沒有人。
‘謹涼哥哥,如果你再不回答,就是答應我了哦?“在里面依舊沒有人回應后,她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推門走了進去。
謹。。
她手中的盤子晃了一下,那一盤上好的點心,全部掉在了地上,因為里面不要說人了,老鼠都是沒有一只。
安謹涼跳下馬,站在田間,一臉郁色的看著田間的人正在忙碌著,不過就幾天的時間而已,這片田里的草已經被收拾了一大片了 ,露出了本色的泥土,雜草都是堆在一邊,都有半個山頭那么高的, 就算是現在大陽曬地,可是有人還是不知累忙著,甚至還是說說笑笑,干的是格外的賣力。
安謹涼走近,這些露出地表的泥土,上面有被踩過的腳印,可是,卻是挖地挖的很深,連草的根也是被除掉了一大片。
“怎么樣,我沒有說錯吧?”下了馬的白楚飛也走了過來,然后指著前面,你看那里也有,這是毛家村的人,那是李家村的人,那是王家村的人,他們都有各自的地盤,還有一些是外村來的,現在有些人想要多分一些都是分不到了。
安謹涼抿緊了唇角,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