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得感謝秦小魚對她下了毒,讓她可以趁機搬到秦小魚,之后,再找御醫(yī)給她祛毒便是,她不信這毒連皇宮的御醫(yī)也除不了。
即使秦小魚能治好燕王爺?shù)耐?,但也絕對得不到重用了。
這次,秦小魚真是自食其果啊。
櫻桃一雙哭泣的眸里盡是猙獰笑意。
“櫻桃姐,我知道你討厭我,昨日我淋濕了,你不準我進屋,騙我說去拿干凈衣服給我換,卻是一去不回,幸得吳侍長幫我,才讓我昨天能睡一個安穩(wěn)覺。可這就算了,我今日好心好意給你煎了止瀉藥,你卻誣告我給你下毒啊,什么喪尸腦神丹,我是從未聽過啊?!鼻匦◆~亦是無辜,委屈道,“櫻桃姐,你也太壞了,怎能如此欺負我這個新人呢?”
慕容燕擰了擰眉,問吳侍長,“秦小魚說的可否屬實?”
吳侍長自然是如實稟報,“昨夜櫻桃確實有刁難秦小魚,是我把自己的衣服借給了他,安排了他的住宿?!?p> 櫻桃不知道秦小魚會提起昨晚的事,可秦小魚還把她的廁紙拿走了呢,但這事又沒人給自己做證人,她自然也說不出口。
她繼續(xù)演苦情戲,“王爺,昨夜您醉酒,我忙于伺候您,就把秦小魚的事給忘了。可她給我下毒是確有之事啊,不如叫太醫(yī)過來給我把下脈,這樣就能知道秦小魚此人之心何其歹毒?!?p> “那樣也好,吳侍長你去太醫(yī)院傳太醫(yī)吧?!?p> 燕王爺說罷,櫻桃拜謝,“多謝王爺替奴婢做主?!?p> 櫻桃神情激動,抬頭看了一眼秦小魚,以為她會方寸大亂,但她一張大餅臉上平靜無奇,甚至連一絲緊張都沒有。
她告訴自己不用在意,反正待會太醫(yī)一來就有秦小魚好果子吃了。
殊不知秦小魚也等著太醫(yī)來呢,這樣一來就會真相大白了,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沒一會兒,身子圓滾的郭太醫(yī)提著藥箱隨吳侍長匆匆趕來,微微喘著氣道,“老臣郭德綱參見燕王爺。”
“免了,給我婢子把脈吧,看她是否中了毒?”
聽了燕王爺?shù)姆愿?,郭太醫(yī)讓櫻桃坐下,專心給她把脈,櫻桃急切地問道,“太醫(yī),奴婢是否中了喪尸腦神丹之毒?”
“什么喪尸腦神丹?我當太醫(yī)二十載,從未聽過這種毒?!惫t(yī)收起手枕,又一五一十稟告慕容燕,“王爺,櫻桃的脈象平穩(wěn),脈搏用力,根本沒有中毒的跡象?!?p> 櫻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沒有中毒,她怎么會沒有中毒呢?秦小魚明明就說她中了喪尸腦神丹呀。
她死死抓住郭太醫(yī)的衣袖,“太醫(yī),不會是你誤診了吧?”
“我行醫(yī)數(shù)十年,還從未有人說我是誤診。”郭德綱一甩衣袖,雙手抱拳作揖,“王爺若是信不過老臣,可再傳其他太醫(yī)來為櫻桃把脈?!?p> 慕容燕又怎會信不過郭太醫(yī)呢,明顯是櫻桃在其中生事。
“勞煩郭太醫(yī)了?!蹦饺菅嗟谋虮蛴卸Y是出了名的,對任何人都是如此。
但家丑不可外揚這個道理,慕容燕十分明白,因此在郭太醫(yī)走后,他才厲聲怒喝,“陳櫻桃,事到如今,還敢放肆?你品行不端,搬弄是非,陷害小魚兒,悅仙宮不需要你這樣的婢子,你還是回浣衣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