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律所出來,已經(jīng)七點半。
外面天寒地凍的,不知何時下起了雪,米婭冷的直搓手心。
肚子有點餓,她想吃晚飯,走過拐彎處,進了一個弄堂,那邊有家夜宵店,是對老夫妻開的,味道還不錯,她喜歡吃他們家的牛肉面。
才走進弄堂,幾輛摩托車發(fā)“嗚嗚”的摩擦地面的聲音,自身后沖刺過來,速度聽上去很快。
她忙往邊上閃,站定往后望,一共五輛摩托,鉆了進來,卻沒有往前去的意思,而是左右夾擊,將她團團圍在了中間。
呼呼的冷風卷著,雪粒打在臉孔上,又冰又疼。
這些人一個個全戴著頭盔,根本看不出是誰,而摩托車都沒有牌照。
但米婭還是能猜到的:肯定是許大鐘那伙人。
呵,那人渣,打了人還這么囂張,現(xiàn)在竟然一而再的來威脅律師,他們那膽子也真是夠肥的呀……
“把這臭婊子給我拿下?!?p> 呼呼的北風中,一個惡聲惡氣的聲音下了命令。
其中四個,從車上下來,手上都拿著電擊棍,似想活捉了她去。
米婭不想和他們廢話,將包包斜挎,先發(fā)制人,一腳踹過去,穩(wěn)穩(wěn)當當一腳打落了那人手上的電擊棍,那人發(fā)出一記慘叫,抱著拳頭在原地直跳。
另三個圍了過來,不約而同分別從不同的方位往她身上刺過來,她用手架住對方一人一手,又以腳踢中對方一人一腰,卻躲不開第三人擊向她另一只手的那一棍。
電流穿過身體,酸麻的疼痛感傳來時,所有力量好像都被抽了去,雙腳就像踩在棉花上……
唉,她那點防身術(shù),對付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還管點用,想對付幾個人高馬上又會打架的男人,手上還持著武器,那就有點難以自保了……
身邊正好有一根電線桿,米婭本能的往上靠,感覺整個人在往下軟下,左右環(huán)顧,因為天氣惡劣,地點又偏,根本就沒有居民走過,心上暗暗叫苦。
“臭裱子,讓你多管閑事?!?p> 其中一個揮舞著電擊棍,又想往她臉上來一記。
要是再挨上一記,今晚上她就要徹底栽在他們手上了。
“以多欺少打女人,你們還要不要臉了?”
雪似乎越下越大了。
一個無比清冷的嗓音伴著雪花卷了過來。
米婭轉(zhuǎn)頭望過去:明亮的路燈底下,來了一個黑呢風衣男子,高領(lǐng)毛衣?lián)沃孀×舜蟀霃埬樋?,沒扣扣子,雙手插袋,不疾不慢,徐步走來,背光,看不清楚那人表情如何,但是,那嗓音她是認得的——是季北勛。
怪了,怎么又遇上他了?
“媽的,又是你,呵,還真是踏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狗雜種,我的家務(wù)事要你來管?今天我要不把你打個半死,我就不姓許。兄弟們,先干死這雜種……”
一直在邊上看著的許大鐘發(fā)出狠話,五個人極有默契的圍了上去,速度極快。
然而讓許大鐘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他們這個打架從未輸過的五人幫卻在眨眼之間被那個赤手空拳的家伙,一個個狠狠的全給撂倒在了地上,慘叫聲那是此起彼伏……
米婭看得目瞪口呆,嘴里止不住倒吸冷氣。
這這這這家伙,怎么這么厲害啊?
“雜種?”
季北勛用奪來的電擊棍指著那人的胸口,眼神陰冷的足能讓人打起寒顫:
“這么多年,還沒人敢這么罵過我……”
一棍擊下,直接就將人給電昏了。
雪,越變成了鵝毛大雪。
他扔下電擊棍,看到靠著電線桿的女人在搖搖欲墜,身子不斷的在下滑,也不知為什么,就急步跨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一帶,他正好彎著腰,露出了嘴,而她迎面而上,電光火石之間,她的唇,貼上了他的唇。
靠,原來之前預見的吻,是個意外?
望晨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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