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我沒冤枉他,你怎么不講理啊!”林初與姚夫人拉扯著,可那姚夫人不依不饒的,身為全職的家庭主婦,在家干活一把好手,力氣根本不是林初能比的,林初直接被擰作了一團(tuán)。
“這都是在做什么?”清冷微惱的嗓音幽幽的飄了過來。
“你們干什么?還不快放手?尤經(jīng)理,你部門鬧成這樣了,你也不管管?”尤偉文的姐夫,這家公司的老板,傅景文有些氣急敗壞的說。
聞言,姚夫人主動(dòng)地放開了林初,面容緊繃的整理自己的儀表。
林初對(duì)上燕北城微凝的雙眸,不自在極了。一直跟姚夫人扭打,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亂糟糟的,一定狼狽極了。
被他看到自己這樣子,林初死命的低著頭,恨不得現(xiàn)在就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簡直沒臉見人,燕北城一定覺得自己是個(gè)潑婦,毫無形象可言。
尤偉文一見到燕北城,就緊張壞了,見燕北城只淡淡的瞥了林初一眼,嗓音清冷矜持,“我今天是特地代表頂尚過來道歉的。姚興智談生意不規(guī)矩,讓林小姐受委屈了。”
“哪里哪里哪里,燕總您太客氣了,這事兒還麻煩您親自出面。”傅景文特別受寵若驚的說道。
旁邊,左秋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說:“姚興智的事情給燕回帶來了極為不好的影響,傳出去別人也只會(huì)覺得是燕少用人不當(dāng),所以燕總今天特地親自去了每一個(gè)跟姚興智接觸過的公司,跟在他那兒受到委屈的女職員親自道歉,并不只你們一家?!?p> “之前的事情,都被姚興智的上司給壓下來了,所以我并不清楚,昨天回去就命人調(diào)查。姚興智和他的上司都已經(jīng)被辭退,給林小姐帶來的委屈,我深表歉意?!毖啾背侵敝钡目粗殖酰m然只看得到她漆黑的腦袋瓜。
兩人之間還隔了好幾個(gè)人的距離,可眾人莫名就覺得,燕北城跟林初說話的時(shí)候,好像聲音都溫柔了幾度。那幽幽淺淺的低醇嗓音慢慢的飄過去,如同情人間的呢噥耳語,把辦公室內(nèi)的女同事蘇了一臉。
“林初,燕少跟你說話呢?!备稻拔脑谝慌钥戳殖醯椭^也不反應(yīng),急斥道。
林初還局促的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呢,姚夫人已經(jīng)尖聲道:“不可能的!明明是林初——”
“林初陷害他?”燕北城截?cái)嗨脑?,不再說下去,只對(duì)左秋使了個(gè)眼色。
“姚夫人,昨晚林小姐為了躲避姚興智,從飯店房間內(nèi)的洗手間通風(fēng)口爬出來,正好遇燕總,是燕總親眼看到姚興智氣急敗壞的追出來的。另外,我們手里也有姚興智之前冒犯其他公司女職員的名單?!弊笄锟戳俗f烘阂谎郏耙膊榈搅艘εd智與這位祝小姐的開.房記錄。你不妨回去再好好問問姚先生。”
恍若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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