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斌父女做夢也沒想到,薛寧琛會將這么一件小事記得這么清楚,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安夢君更是嚇的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安斌顫顫巍巍的說“圣上有所不知,這正是小女安然的想法,她常年待在廟里,覺得自己有辱了郡主名號,所以才將這郡主之位讓給了君兒”
墨子語正想搭話,薛寧琛則是輕蔑一笑,沒有回答安斌的話,而是對楚雄說了起來
“老國公,朕想麻煩您一件事”
尊稱代表了一切,薛寧琛也很想叫楚雄爺爺,可身份擺在那里,所以這聲爺爺,只能私下里叫了
“圣上吩咐”楚雄微微低頭,等著薛寧琛吩咐
“勞煩老國公帶上禁衛(wèi)軍去侯府一趟,將安然郡主接到宮里來”
“圣上”安斌一驚,此刻背后已全是冷汗,他在疑惑圣上怎么知道安然此刻在府里的
楚雄一聽就應(yīng)了,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可是知道的,什么安然常年在廟里,這個是不假,可這完全不是安然自己的意愿,一切都是安夢君的娘,如今的侯府夫人張曉燕搞的鬼,偏偏安斌就喜歡這張曉燕,所以就任由了這一切的發(fā)生
而且,安斌也不是個安分的,有些罪證早已經(jīng)在薛寧琛手里了,如今只不過是借個東風罷了
楚雄拿了圣旨立馬就離開了,而大殿里,安斌父女還在跪著,墨子語卻是在案桌旁邊研起了磨來
沒等到楚雄歸來,倒是等來了路瑾瑜,路瑾瑜進來的時候,安夢君已經(jīng)一臉癡迷的望著他了
待路瑾瑜走進,安夢君含情脈脈的叫了一聲“路先生”
可等來的不是路瑾瑜溫柔的回應(yīng),而是一jio
安夢君應(yīng)聲而落,安斌心疼的跑過去扶起了安夢君,一臉憤怒的看著路瑾瑜
“路先生這是何意?”
路瑾瑜看都沒看安斌,一雙眼從來來沒離開過墨子語
墨子語也俏皮的對路瑾瑜眨了眨眼,路瑾瑜一陣失笑
安夢君見路瑾瑜笑了,那叫一個傾國傾城啊,不顧有傷在身,跌跌撞撞的走到路瑾瑜身旁
“夢君可是哪里做錯了什么,惱怒了先生,夢君在此賠罪”
沒等路瑾瑜說什么,墨子語倒是拍起了手來,還一邊拍一邊笑著說
“佩服佩服,安侯夫人果然是會教女兒的,瞧瞧,安侯夫人的精髓安小姐全學會了”
一席話說的安斌父女眉頭都皺了起來,安夢君的心里更是氣的不行,恨不得一把刀結(jié)果了墨子語
安斌只能陪笑說著“過獎了,過獎了”心里卻是希望墨子語放過他和安夢君的
“安侯夫人的名聲在這京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好姐妹因病去世,安侯夫人得知之后,不遠萬里趕來照顧好姐妹的女兒,這一照顧就是十八載呢,只是本郡主有一事想不通透,還望侯爺指點”
墨子語怎么會輕易放過這些人,所說之話句句誅心,剛剛路瑾瑜已經(jīng)通過空間意識告訴她,墨子文在邊疆出了事,中毒昏迷,這其中安斌在中間做了推手,而說是推手只是為了好聽罷了,難聽點就是賣國賊,使毒的是苗族人,而這張曉燕的母族,便是苗族了
安斌一聽墨子語的話臉色便漸漸不好,安侯夫人的事情,他曾經(jīng)做了整個京都嘴里的茶余飯后,好不容易過了這么些年,沒人議論了,這會墨子語又舊事重提了,這讓他怎么能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