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姐姐?!?p> 看到上官語彤,原本捂著口鼻,眉頭緊鎖的從地牢急匆匆出來的上官云啟立刻便笑瞇瞇的迎了上去。
“怎么跑這來了,你不是跟父親去了校場么?”
“那里哪有彤姐姐這里有意思?!?p> “你呀,這話要是讓你大伯聽見一準(zhǔn)又得訓(xùn)你了。”
“我才不怕呢!有彤姐姐在?!?p> 上官云啟絲毫不認(rèn)為自己一個足夠婚配年齡的少年,這么拽著比自己還矮一個頭頂?shù)纳瞎僬Z彤的手臂撒嬌有任何不妥,還笑的一臉諂媚,就連不遠(yuǎn)處的夕顏和將離都被他逗的變了臉色,尤其是將離冷若冰霜的臉上居然出現(xiàn)了詭異的痕跡,簡言之就是面部抽搐。
“行了,這么大個人了怎么臭小子一個德行,人怎么樣了?”
“死不了。”
被說和只有幾歲大的上官晨熙一個德行,上官云啟還是略微有一些小不爽的,癟了癟嘴嘟囔了一句。
“下去看看?!?p> “哎,彤姐姐等會兒,戴上這個,下面臟亂著呢!”
上官云啟追上來將手里拿著的一個香囊拿了下來遞了過去,有將手上的帕子也給了上官語彤。
“沒事,你先上去吧!小熙和水蘇都在外面。”
成功的在上官云啟的眼底捕捉到了一抹異色,上官語彤將香囊接了過來,便笑著轉(zhuǎn)身向地牢走去,也不去管身后漸遠(yuǎn)的腳步聲。
“啊,啊,啊·····”
“她怎么了?”
已進入關(guān)押陸霜吟的牢房,上官語彤才明白上官云啟為什么要給他手帕和香囊了??粗厣弦呀?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滿身污垢和潰爛的傷口,和完全異于身上的狼狽,干凈的出奇的臉,上官語彤猜想應(yīng)該是夕顏他們?yōu)榱俗C實這到底是不是陸霜吟給特地洗干凈的。
“應(yīng)該是啞了,據(jù)跟著影一的說法,小公子抓了她以后給灌了不少加熱的濃縮辣椒油,所以啞了。”
影一時上官語彤當(dāng)初親手訓(xùn)練出來的一組保護上官晨熙的影衛(wèi)組長,他能說那必然就是真的了。
看著地上即使已經(jīng)只剩小半條命依然還不知道什么叫服軟,狠毒的瞪著自己的陸霜吟,上官語彤忽然就想笑,這就是那小子說的喝了點熱湯,脫了下毛,陪小雪紋玩幾天?這小子也真敢說。
“你不用這么瞪著我,這輩子你都不會有機會,也不會有本事殺了我,而你的命現(xiàn)在卻是攥在我手里。”
“??!”
地上的陸霜吟聽到上官語彤的話,激動的想要爬起來撲上來,卻幾次都又重重的爹了回去,上官語彤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一只手和一條腿都沒有動過,必然是廢了。
“對了,順便再告訴你一句,陸霜吟已經(jīng)被皇上下旨放了,這會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到陸府有些日子了,想來陸老爺和陸夫人定然是十分疼愛這個在外面受了大委屈的寶貝女兒的?!?p> “啊,?。 ?p> 看著瘋了一般。流著淚瞪著眼,盛滿蝕骨的恨意的陸霜吟,上官語彤只是冷冷的扔下一句“殺了。”,便帶著人離開了地牢。
直到死,陸霜吟依然沒有明白自己到底是輸在那里,依然覺得一切都是上官語彤害的,狠狠的想要殺了上官語彤。直到死,陸霜吟的眼睛里都還是滿滿的不甘,和狠毒的恨意,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