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劇烈的疼痛,我第一感覺就是頭好疼。
然后,一道光強烈的陽光刺進了我的眼睛。
我揉著眼睛忍著腦袋神經(jīng)元傳來的劇痛感覺四周觀望。
這是在哪里?
四周是連綿起伏望也望不到盡頭的青山,青翠欲滴的松柏,姹紫嫣紅的果樹,還有一道不知從哪里躺下來的溪水從不遠處面前淌過。天空是藍色的,幾片白云在上空慢悠悠的烏龜一樣緩行,地上一片亂石青草。
這里的風景很不錯,非常的不錯。但是我怎么在這里?我怎么會躺在一片亂石草叢之中?而且頭還這么的疼痛?
難道我穿越了?
鬼扯,我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依然是現(xiàn)代的衣服。抬手抬腳,鼻子眼睛摸上一遍,沒錯,都是我自己的。
嗯,還好不是穿越了。要不然怎么能穿越的這么失敗。
那么,我到底是在哪里?我怎么會來到這里?稍微的去思考一下,腦袋便嗡嗡的疼。
昨天晚上我到底干了什么?一片空白,至少現(xiàn)在是這個樣子……
等等,我不是應該去了歐陽老爺子哪里么?然后,還見了一個道士,臨走時候他還送了我一張黃符……
臨走時候?對,我想起來了,我是收到一條短信之后走的。那之后呢?想不起來了……
“你醒了?”一個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我背后,我一個激靈就站了起來。
“誰?”怎么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這光天化日之下難道還有鬼么?
“咯咯咯……”
一陣很清脆的笑聲,面前站著一個女生,一個長得和可愛又有點面熟的女生,而且……從這露在我眼前和沒有露在我面前的身材皮膚,讓我都不由自主吞了一口口水。我皺皺眉頭使勁的揉了揉腦袋。
“放心,我無害的。而你也絕對不是在做夢?!泵媲暗倪@個女生眨著眼睛甜美的笑笑,臉上的那兩個酒窩還有胸前那顫抖的節(jié)律……好吧,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認識么?
“你不記得我了?看來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迸街彀妥龀鲆粋€生氣的樣子,但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在生氣?!澳窃俑嬖V你一遍,我叫小川露衣,你也可以叫我的中國名字,鹿鹿?!?p> “鹿鹿?我們……認識?這是在……”我試探著問,做夢不可能會頭疼的,也很難夢到太陽,更從來沒有過這么可愛的女生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
鹿鹿眉毛挑挑,“我們當然認識,易天行,小名易小乙,現(xiàn)年24周歲。國立臺北大學01屆人文系學員,在校期間兼修醫(yī)學,05年畢業(yè)。無不良嗜好,無前科。曾祖父易南山,國民101師隨軍特護醫(yī)生。49年隨軍移居臺灣……”
“夠了!”
一顆冷汗從腦門上淌了下來,這是什么情況?
“啊呀,還生氣了呢?我知道不只是這么多呢?比如你的初戀并不怎么成功,比如你的祖父你的父親都做過什么,再比如……嘻嘻,反正保證比你了解都要了解你呢。喂喂,怎么不說話了呢?是不是有種被人扒光衣服站在人面前的感覺?很不爽?”
鹿鹿眨著眼睛以一種調戲的姿態(tài)哼哼著說。
“難道你扒光了衣服站在別人面前會很爽么?”我哼了一聲。
鹿鹿露出一個狡猾的表情沖著我一笑,“你想看我脫光了衣服么?你真的想看?別不承認了,你說你想看我就脫光了給你看,反正這里也沒有別人?!?p> 我瞬間無語,舔了舔嘴唇用力清清嗓子說,“這里是?”
鹿鹿打了個哈哈跳上一塊石頭指著茫茫大山,然后回頭對我狡黠一笑,“這里是驪山,秦始皇陵背后的驪山?!?p> 秦始皇陵!
這四個字在我腦袋之中猛然一閃,幾乎讓我跳了起來。
“想起來了?呵呵呵……”
鹿鹿依然在笑著,而我不由的往后退了兩步。
“是你給我發(fā)的信息?”
“對啊?!?p> “那歐陽呢?”
“你說那個色瞇瞇的壞家伙啊?他們應該馬上就到了,本來我們應該是一起的,只是出了一點點的小意外,不過不重要啦,你看這里山清水秀的多美啊,我們先到一會是一種福氣呢?!甭孤挂贿呎f著一邊撿起一塊石子朝著溪水中扔去,怎么看都是一個人蓄無害的鄰家妹妹。
但是,歐陽就是被她綁架的!或者說被她們綁架的。
“出了一點點小意外?什么意外?歐陽沒什么事吧?”我連忙問道。
鹿鹿哼了一聲,“你倒還挺關心你這個兄弟呢?放心好了,那個小色鬼沒有什么事。臭道士,下次再讓本姑娘遇見你,一定要把你做成木偶?!?p> “道士,什么道士?”我一頭霧水,怎么還有道士?看著鹿鹿的這一副恨恨的表情,似乎是有點什么麻煩。不過歐陽目前沒事就好。
但是,這個丫頭到底誰?從哪里來的?我怎么會和她在一起?
腦子里依然是一片混亂……
就在這時候林子之中傳來一陣發(fā)動機的響聲,緊接著就看見兩輛黑色的摩托。
“哈哈,他們終于來了?!甭孤箯氖^上調了下來,舉著手沖林子中揮舞著。
山林間崎嶇不平,到處都是雜草亂石,但那兩輛黑色的摩托卻是開的風馳電掣,不一會便到了面前。
最前面的一輛摩托在我面前戛然而止,是個女生,短發(fā)的女生。面上戴個太陽鏡,一身緊身牛仔,小牛皮靴,怎么看都是那么英姿颯爽。但等到這個女生面上的抬眼鏡摘下的時候我就瞬間呆住了。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