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塵和司馬云軒兩個人出了衙門直奔雍州城里的玄龜館。
不久,兩個人就走到了雍州城偏西南的一個角落,走到一個古老的房屋前面,房屋門上有一塊匾額,上面寫著玄龜館。
據說這個玄龜老人是憑借龜背上的花紋來給人算命,好像這是他祖?zhèn)鞯募夹g,不過有些事他算的很準,有些事他卻無能為力。
在他這算過命的人都說他是個性格很是古怪的老頭子,去算命有可能他會熱情款待,有時候會將人拒之門外。
一般的奇人異士脾氣都很怪,這仿佛已經成為了一個規(guī)矩,一個不成文卻很通俗的規(guī)矩。
木塵深呼吸了一口氣,就向館內走去。一進入房屋,就有一種奇怪的味道,一種占卜的味道,像是用香薰出來的,無法形容。
木塵最近房屋,發(fā)現(xiàn)里面一個人都沒有,于是便道“大門開著,屋里卻沒人,這人真是很奇怪啊”
這時,大門突然關上,將還沒來得及進入房間的司馬云軒擋在門外。
木塵心頭一驚道“沒想到居然被暗算了”
“木兄,怎么回事,你沒事吧”門外司馬云軒一看到房門自動關上,立刻沖上去想將房門踹開。
木塵在屋內回答道“我沒事,看來玄龜老人早就知道我要來了”
木塵繼續(xù)道“這樣,你先回客棧,或者去四處問問那妖女的事情”
司馬云軒看到現(xiàn)在這種情況,知道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說道“好,你小心點”
說罷司馬云軒擔憂的望了兩眼緊閉的大門,搖搖頭嘆氣離去,向著客棧的方向走去。
木塵淡淡的看著屋內的擺設,這個屋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平常,看不出機關之類的陷阱,一張桌子,兩把凳子,一個柜子上面擺滿了龜殼和一些書。木塵直直的向柜子走去,想找一下看看有沒有衛(wèi)言所說的《玄龜通冊》,雖然找到的可能并不大,但是怎么說也要看看。
木塵翻了翻柜子上面的書,果然沒有《玄龜通冊》,正在木塵四處尋覓的時候,突然房子里響起了一個老人的聲音。
“年輕人,你未經我同意就四處翻我的書柜,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木塵聽出這個聲音雖然是個老人的聲音,但是話語中并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反而有些那木塵開玩笑的語氣。
木塵四處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他知道這個玄龜老人的武功深不可測,畢竟見了這么多的武功,沒有個一招半式,這么能親眼目睹江湖上的前輩高人過招。
木塵對著空氣笑道“既然我是從門走進來的,那便是客,客已進來,主人卻不見身影,這豈不是故意難為客人嗎?”
老人笑道“哦?”
木塵道“既然在下已經受了刁難,找些東西來補償豈不是很正常?”
老人突然笑道“好好好,果然是一個不凡的小輩,那你說說,你要我怎么補償你?”
木塵道“晚輩只是想借前輩的玄龜通冊一看”
木塵說完后,過了一會,老人的聲音又響起“初入江湖你就敢來我這找事,有些膽識,不過我這本玄龜通冊可是我畢生所學,我呢,是不借,你走吧”
木塵一聽,心里早就猜到玄龜通冊不會借,說道“前輩先不要著急,這樣好不好,晚輩不才,的一位高人傳我一套身法,我現(xiàn)在不知道前輩身在何處,這樣,前輩你可以攻擊我,如果我能躲過你的攻擊,那前輩可否寬容一下”
玄龜老人聽后大笑,問道“你說說我為什么要攻擊你?就算我不攻擊你,我也不虧,要是我攻擊你,弄不好就要把我的寶貝弄丟了,這生意我不做”
木塵冷冷笑了一聲,道“大名鼎鼎的玄龜老人見我一個晚輩都不敢露面,而且連攻擊我一個小輩的信心都沒有,真是枉顧大名,如果前輩真的害怕我躲過你的攻擊而讓前輩丟人,那就算了”說完木塵向著門口走去。
此時,洪亮的笑聲響起,玄龜老人“激將法,我告訴你,對我還是很管用的”
木塵一聽,立刻轉身說道“那就請前輩賜教”
玄公龜再沒有說話,正在木塵等著對方回話的時候,突然感覺一股強大的掌風突襲而來,木塵感覺施展虛凌云步的步法躲開,掌風一下將木塵身后的桌子打碎。
“有點意思,小子接招”
木塵沒有說話,只是自信的笑了一下,就聽見“咻咻咻”三聲,看到木塵的后方飛過來三個龜殼,木塵立刻運轉內力,飛快的躲過了攻擊。
接下來玄龜老人不停的釋放龜殼,木塵用神奇的身法一一躲過,每一個龜殼都深深的插在了墻上和柱子上,木塵利用虛凌云步,身體的速度快到化成虛影,在房間四處游走,木塵每走一步,腳步落下的地方,都如蜻蜓點水一般,整套動作連順貫通,如行云流水一般,一直到后來,木塵甚至如空中的風箏一般,一直在空中不曾下落,仔細一看才知道木塵的落腳點居然是玄龜老人發(fā)出的龜殼。
兩人交戰(zhàn)持續(xù)了一刻鐘,一直到一面墻上全是龜殼才停了下來。這時木塵也落到地上,全身有點發(fā)虛,因為剛剛快速的移動讓內力消耗了不少,如果持久下去,一定會被擊中,不過好在體內的毒沒有被激出來。
這是木塵第一次長時間使用虛凌云步,若不是有零星神功的幫助,他早已落敗,無論怎么說,他只不過才是剛學這門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