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了正式演出的時候了。
“第三幕——舞會?!?p> “氣死我了?!鄙晗懺卺∧缓竺嬉а狼旋X地看著和灰姑娘跳舞的王子-徐映哲。對,沒錯,王子是徐映哲,至于王子為什么變成了徐映哲,這一切都要從上臺前,幽雅突然肚子疼說起。本來要演王子的幽雅突然肚子痛,扔下王子的服裝就跑了,就在申溪銘幻想他穿上王子服和翎木跳舞時,人家徐映哲就已經(jīng)捷足先登啦!所以才會出現(xiàn)申溪銘咬牙切齒地一幕。
“好你個徐映哲,搶我的木頭,喂,安槿瀾,你都不會看好你未婚夫的嗎?”申溪銘這回把氣撒在了安槿瀾身上。
“這不過是話劇而已,你有必要氣成這樣嗎?”安槿瀾看了申溪銘一眼,別過頭去。剛剛徐映哲上臺前,安槿瀾叫了他一聲,可是徐映哲立了一下就上了臺,連頭也沒有回,果然,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嗎?而此時臺上的翎木,被徐映哲抱著,心里亂得像一團(tuán)麻,臉都一直紅到耳后根了。
臺下議論紛紛:“為什么,槿不是灰姑娘?。俊?p> “就是啊,為什么讓翎木來當(dāng)啊,討厭。”
“徐映哲和槿才是最配的。”
······
縱使臺下的議論聲不斷,但徐映哲依舊面無表情地和翎木跳著舞。他不在乎臺下的議論聲,他只在乎,現(xiàn)在在他懷中的人,因此狠狠地瞪著臺下的那些人。
“瀧澤,你這個壞女人,你不配和徐映哲站在一起?!眲偟降奶K秋苑看到翎木和徐映哲站在一起,就氣不打一處來。
突然,翎木停下了旋轉(zhuǎn)的腳步,是啊,想我這么平庸的人,憑什么和王子站在一起,有什么資格與王子共舞?他是有未婚妻的,而我又算什么?自己在這里像一個傻瓜一樣妄想什么?不要再有什么不切實際的幻想了,快點醒過來吧。
一步一步的倒退,低垂的頭讓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徐映哲只能愣愣地看著她。
突然,她開始跑起來,不顧所有人的目光。她看不到別人的表情,因為她已淚眼婆娑,她聽不到別人的聲音,因為她選擇逃避。
“哼,走了才好呢,狐貍精?!碧K秋苑恨恨地看著翎木跑走的方向。
徐映哲見翎木跑走了,也跟著追了上去。
而此時的申溪銘根本就沒注意到外面發(fā)生什么情況了,因為,他正在和安槿瀾發(fā)牢騷呢。
翎木跑著跑著,只覺得前面晃過來兩盞車燈,隨后的事情就都不記得了。而尾隨而來的徐映哲只在一個花壇邊見到了翎木的鞋子,又追了很久,一點發(fā)現(xiàn)也沒有。
喧鬧的大廳,終于引起了申溪銘和安槿瀾的注意,當(dāng)安槿瀾過去問蘇秋苑才知道徐映哲追著翎木跑出去了。于是,申溪銘和安槿瀾也一起跑了出去。
跑到一處臺階處,他們才看到徐映哲坐在臺階上,手里拿著一只鞋。
“哲······”安槿瀾用一只手搭在了徐映哲的肩上,而那人卻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只是呆呆地看著那只鞋。
申溪銘看出那鞋是翎木的之后,發(fā)了瘋一樣跑過去搖著徐映哲:“翎木呢?怎么只有一只鞋?翎木怎么了?你回答我??!”此時的申溪銘就像是一頭猛獸,好像隨時準(zhǔn)備吧徐映哲生吞活剝。
“銘······”安槿瀾擔(dān)憂地看著申溪銘,生怕他做出什么不計后果的事來。
“我······我不知道?!毙煊痴芟駚G了魂一樣,滿腦子想的都是翎木。
申溪銘松開了徐映哲,看著黑茫茫的前方,翎木,你究竟在哪里?求求你不要出事啊。
——
翎木艱難的睜開眼睛,摸了摸自己的頭,“好痛。”后腦勺的疼痛感刺激著翎木的神經(jīng),使她混沌的大腦清醒了過來。看了一下四周,是個小房間,光線有些暗,看不清房內(nèi)有什么,但剛剛自己對面的墻角好像有個東西蠕動了一下,具體是什么,翎木也不清楚。
“呃······”蠕動的東西發(fā)出聲音了。
“?。 濒崮緡樍艘淮筇?!慢慢爬到蠕動的東西那邊,想看清楚到底是什么:“北條?怎么是你?”
北條看了一眼翎木,便轉(zhuǎn)過身去不想理她。自己本來把她打暈了想帶走的,可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自己反著了別人一道,這丫頭算她倒霉,被一起抓過來。
“喂,你說話啊,你怎么了?”翎木推了推她,發(fā)現(xiàn)她好像有氣無力的。
“大概是蒙汗藥的藥效還沒過吧?!碧稍诘厣系娜司従彽赝鲁鲞@幾個字,這蒙汗藥的藥力還真強(qiáng),到現(xiàn)在頭還很昏。
“我們?yōu)槭裁磿谶@兒啊?”翎木看了一下四周,只有一面墻上有一個透氣孔,好像是間密室。自己之前不是在街上嗎?怎么會被人抓來這兒?而且還是和北條一起被人抓來這兒。
“砰”忽然,沒被人打開了。
突然射進(jìn)來的光線讓翎木和北條有些不適應(yīng),眼睛自然地瞇起來。一群人進(jìn)入了這個昏暗的房間,因為他們背著光,所以根本看不清楚他們長什么樣。但坐在椅子上貌似老大的人,體型看起來有些胖,其他站在后面的應(yīng)該是他的手下。
那個老大看了一眼屋內(nèi)的倆個人,開口了:“哪個是北條由紀(jì)子?”
北條和翎木并沒有回答他,北條挪動了一下身體,看了一眼那個老大說:“你為什么要抓我們?”
“先回答我誰是北條由紀(jì)子?!笨磥砟莻€老大挺執(zhí)著的。
“她?!北睏l想也不想地向翎木看去。
什么?翎木驚訝地看著北條,這人也太過分了吧?“我······”
“把她帶走。”老大一聲令下,他后面的人便過來七手八腳地把翎木抬了出去。
“我······我不是,放開我?!濒崮酒疵氐挚?,但一點用都沒有,那群人根本不為所動,依舊穩(wěn)穩(wěn)地抬著她,然后扔到了另一個房間。
“啊······你們到底想干嘛?”翎木吃痛的坐起來看著眼前發(fā)福的中年男人,這人到底想干嘛?
“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你怎樣的,我們只是想讓你爸爸把我們的東西物歸原主而已?!蹦莻€老大瞥了一眼翎木,轉(zhuǎn)身向他身后的人說:“給北條打電話,說他女兒在我們手里?!?p> “是。”
而另一邊,徐映哲他們好不容易查到帶走翎木的是松山集團(tuán)的人,好不容易潛入進(jìn)來。
北條由紀(jì)子的藥效終于過了,可是,這里除了一個氣窗外,根本沒有其他與外界相連的地方,而那門又是鐵制的,根本砸不開。
正當(dāng)北條由紀(jì)子煩惱要怎么出去時,卻聽到門鎖似乎響了一下,難道他們回來了?正當(dāng)她這樣時,門突然開了,有兩個人走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