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那我要買兩個簪子?!?p> “我要買三個!”
“呼~~今天生意真好,賣得差不多了,謝謝你羅,哥~”翎木掩嘴笑著開心的清點著今天的收獲。
“哎~~”申溪銘重重的嘆了口氣。
“吱?!蓖蝗唬惠v敞篷轎車停在了他們面前,一個四五十歲描眉畫唇的女人搖下車窗,探出頭來。
“小.帥.哥~~”那女人笑瞇瞇地朝申溪銘拋了個媚眼。
翎木的眼睛一下子瞪到銅鈴那么大,而申溪銘基本上已經(jīng)被嚇得石化了。
“哎呀,你在賣簪子呀,剩下的這些,我全包了,要不要做我的車兜兜風(fēng)???”
“???我······”
“可以!”翎木搶先替申溪銘回答。
“我不······”申溪銘剛要拒絕,就被翎木拉到一個角落里。
“拜托啦,難得遇上這么個大財主,你就犧牲一下嘛?!濒崮倦p手合十看著申溪銘。
“我不干!你沒看那女人色迷迷的嗎?我很害怕哎?!鄙晗懘笥小也桓?,死也不干’的架勢。
“那我也不干你的什么冒牌女友了就讓你被那群花癡纏死算了?!濒崮窘K于使出了最后的殺手锏。
“我去還不成嗎?!鄙晗懲督盗耍刈呦虼髬?,其間還哀怨地看了翎木一眼,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申溪銘一陣劇痛。那丫根本沒有看他,正在高興的數(shù)錢,申溪銘幾乎可以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了。
隔天,申溪銘一見翎木就瘋狂地向她抱怨,什么對他拋媚眼啦,送飛吻啦······
“她、她竟然抱我!”申溪銘激動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呃······雖然被吃了豆腐,但看在錢的份上就原諒她吧,呵呵?!濒崮緹o奈地看著申溪銘,誰叫你不僅能迷倒小花,還能吸引霸王花呢。
“你······”申溪銘已經(jīng)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數(shù)天后的周六——
在綠島咖啡廳,身著黑色襯衫侍者服的申溪銘更加帥氣逼人。剛轉(zhuǎn)完一圈,店內(nèi)客人就爆滿,申溪銘端著一杯卡布奇諾放在一位看似很有錢的太太面前。
“哎呀,這不是那天的小帥哥嗎?我們只是有緣那,啊哈哈······”原來,她就是那天載著申溪銘兜風(fēng)的女人,那個**大嬸!
申溪銘全身寒毛都立了起來,眼睛都快瞪得掉出來了,不僅是因為是那個大嬸,更重要的是,她剛才居然摸他的屁股!
“請,請慢用?!闭f完,申溪銘飛似的逃離了現(xiàn)場。
申溪銘看著翎木,眼淚都要留下來了。
“呃······這樣好了,看在你犧牲色相的份上,干完今天,就算我們扯平了?!濒崮就榈乜粗晗憽?p> “歡迎光臨。”翎木望向門口,只見門口進(jìn)來了一個著一身黑的男生,他的旁邊,一個身著白色小洋裙的卷發(fā)女生勾著他的手臂,仔細(xì)一看,竟然是安槿瀾!
“翎木,三號桌兩杯拿鐵。”領(lǐng)班拍了拍翎木的肩,“干什么呀,心不在焉的?!?p> “啊,沒事?!濒崮径似鸩捅P向3號桌走去,“請慢用。”
“瀧澤?”安槿瀾驚訝地看著她。
“請······”徐映哲?!“啊,對不起。”翎木手一抖,飲料翻在了徐映哲的身上,翎木連忙拿紙巾幫他擦拭。
為什么?為什么我怎么笨,為什么你會和安槿瀾一起來這里?為什么和你在一起的不是我?直到眼眶里溢滿淚水才反應(yīng)過來。啊,我在想什么呢?真是的,拼命想抑制住眼淚,可自己就是不爭氣,淚水一顆接一顆地掉下來。
徐映哲看著翎木,心里的某個地方一陣緊縮,眼里不禁地流露出悲傷的眼神。為什么你總是這么讓人心疼,為什么你總是怎么牽動我的情緒,為什么你總是讓我情不自禁。
“啊,你干······”徐映哲抓起翎木的手,就往洗手間走去。
“我的衣服弄臟了,你來幫我弄干凈。”
“啊,等······”還沒等翎木說完,徐映哲已經(jīng)把她拉到了洗手間。
“你到底想干什么???”翎木生氣地看著他。
“我······”徐映哲看著臉氣得發(fā)紅的翎木,心不由得一陣抽痛。
“唔······”翎木瞪大雙眼,用手反抗著徐映哲,徐映哲一寸寸地向她的唇侵犯,揮舞的雙手被他按在墻上。直到翎木的眼淚掉下來為止,“我······”徐映哲想說點什么,可在這種情況下竟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和安槿瀾在一起為什么還要吻我!”淚水不聽使喚地掉落下來,潤濕了地面。
“因為我喜······”
“哲,衣服弄好了嗎?”
“木頭,你怎么在這啊?”
此時,安槿瀾和申溪銘同時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喂,徐映哲,你干嘛拉著她的手啊,她可是我的女朋友?!鄙晗憫嵟乜粗煊痴?。
“他說的是真的嗎?”徐映哲看著翎木。
“嗯,所以,請你放開我的手?!?p> “我們走。”申溪銘拉著翎木走出洗手間。
翎木回頭看向徐映哲,他的頭低著,看不清他的表情,為什么自己會有心痛的感覺?為什么其實剛才他吻自己的時候有一絲欣喜?為什么看到他和安槿瀾在一起就會心痛?
翎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店里出來的,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和申溪銘一起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只記得申溪銘一直在和自己說話,可自己一句都沒聽進(jìn)去。
“哎,你到底怎么了,你和徐映哲在洗手間里發(fā)生什么了?”申溪銘用手在翎木眼前晃了晃,嘆了口氣。
淚水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趴在申溪銘身上嚎啕大哭,“喂,到底怎么了?”申溪銘撫了撫她的頭,“想哭就哭吧,我會永遠(yuǎn)守護(hù)你的。”
夕陽將兩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直到月明星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