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愛被看著渾身難受,有些無奈的干笑著說“掌門真是會說笑?!?p> 這時,老者突然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從來不拿這種事說笑,雖然我也奇怪為何姑娘天生就帶仙氣,有一件事可以證明我說的千真萬確。姑娘是否學過其他武功,效果卻是甚微?”
聽到這里,小愛心里一驚,的確如此,之前和娘親學武功,娘親也曾說過自己不適合練武,所以只是學習了些輕功??吹叫鄢泽@的表情,老者露出勢在必得的神情,“你可知道這是為什么?”
老者看到小愛眼中露出難得的好奇,心里暗暗開心,但依舊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道,“那是因為受你身上這股仙氣所影響,所以你練不了其他普通的武功,只能練習我天山派絕學。”老者說道這里,眼神非常的認真,在認真的眼神中又帶著一絲絲的傲氣。
小愛聽到這里,心有些亂了,但表面依舊鎮(zhèn)定如常,“掌門能否容我回去想想?”
“好,我也不強人所難,你考慮清楚便來找我?!闭f到這里,老者從懷中取出一物,三人一看,竟是一串顆顆飽滿的串珠,“這個當時給你的見面禮,我們相見也算是有緣?!?p> 怡公子只是遠遠的瞟了一眼,冷淡的開口,“看來你是下定決心要收小愛為徒了,不然怎么會拿出這價值等同于黃金的沉香串珠?”
看到小愛疑惑的目光投來,怡公子接著說,“不要小看這串東西,它的模樣雖然不起眼,就一顆米粒那么大小的,它的價值等同于和它同體積的黃金,簡而言之,這串珠價值連城。”
小愛聽到這里哪里還會不明白這東西的價值,立刻拒絕“掌門,這東西我不能收?!?p> 還沒等老者開口,怡公子就繼續(xù)說道“收下吧,這老頭定是想拿著價值千金的串珠定下你這個徒弟,你又何必跟他客氣?”
怡公子收回目光,轉向自己腰間的軟劍,‘咝’的一聲拔出劍,一邊一手輕輕撫摸劍身,一邊說道“我記得當初問你要這把劍時,也沒見你這么大方!難道這把劍更為值錢?”
“咳咳”老者突然間咳嗽起來,那充滿精氣的眼睛卻小心的瞥向小愛,偷偷的打量著小愛的反應,看到小愛沒有太多情緒,甚至連一絲的厭惡都沒顯現(xiàn)出來,老者才放下心,心想,還好,沒有在自己的未來徒弟面前留下什么太壞的印象,這才回答怡公子的話,“你那劍也是一個好東西?!?p> “這個我自然知道?!扁幽闷鸫檫f給小愛,“先拿著吧,若是你不想要這個師傅,再還給他便是?!?p> 看了一眼手中的串珠,湊到小愛耳邊低聲說道,“若是沒錢用了,只要摳下一小塊,就可以拿來當金子使,解解燃眉之急也好?!?p> 這話雖然聲音極低,但在場的都是不是泛泛之輩,特別是面前只有幾步之遙的白袍老者,這話便一字不漏的到了老者的耳中。聽完這話,老者差點從椅子上摔下,痛心疾首的大喊“暴殄天物呀!這串珠可是世間難求寶貝!知道嗎?修道者戴上它可以凝神靜氣、摒除雜念,就算是普通人帶上也可驅妖辟邪,而這些只是它最微不足道的作用?!崩险呖吹奖娙说暮闷嫘谋惶羝?,接著說道,“它最大的用處卻是,可通三界!”
小愛拿起這串珠仔細的看了看,暗想道,沒想到這小小的東西竟會有這么大的作用。
兩人走后,老者旁邊的少年走上前,帶著疑惑和不解,問道“掌門師叔,為什么要對他倆另眼相待?”
這里的他自然指的不是怡公子,而是剛剛與小愛擦身而過的望舒。
老者看著門口的巨大的盆雕,低聲說道“這兩人都不是池中之物呀!不知我老頭子有沒有這個緣分當他們的師傅?!?p> 馬車上,小愛看著手中的串珠發(fā)呆,旁邊的怡公子看了一眼小愛,拿過串珠對她說“別看了,再看也看不出朵花來!”
手中的串珠帶著一絲的溫熱,迎面而來的還有沉香的獨特的香氣,香氣過后,心中也頓時感到一陣清明,心里暗想,這果真是個好東西!口中便將這話脫口而出,
“這真是個好東西!”抬頭時望進了那雙漂亮的水眸,突然間腦袋一熱,陰錯陽差的就將手中的沉香串珠帶在了小愛的手腕上,一邊還不自覺的說“既然它是個好東西,就不要浪費了,帶上它吧?!?p> 看著有珠光色澤閃動的串珠,配上小愛白皙的手腕,煞是好看!
怡公子情不自禁的稱贊道“看吧,很配你。”
說完便看到小愛那清澈的眼中露出一絲奇異的神色。
頓時,怡公子也突然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舉動有些不妥,好像、似乎有些太過親密了,怡公子假裝毫不在意的咳嗽了一聲,便將視線轉向車窗外,心里卻在嘀咕,我這是怎么了?
看著看著,最后怡公子卻真的被窗外的景色所吸引,此刻,夕陽西下,晚霞中遼闊的草原也披上了一層朱紅色的薄紗,讓人們真實的感到,原來這大自然才是最杰出的藝術家。
客棧房間。
“小愛,你回來了,今天看到什么趣事?給我說說吧!”花露興奮的走上前問道。
“沒什么,就是看到天山派大弟子憐心成禮儀式?!?p> “哦?那個叫憐心的漂亮嗎?”
小愛想了想點頭答道“嗯”
“真是可惜,我沒有看成”花露有些遺憾的說,不過還沒等小愛出聲安慰,花露就又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小愛“還有什么?”
“嗯”小愛回想片刻,突然想到“還有這個串珠”小愛挽起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腕。
“這個是?”花露好奇的想要伸手一摸。
可是當花露即將觸到串珠時,串珠突然間發(fā)出一陣刺眼的金光,金光過后,花露坐倒在幾米遠的地上,但視線卻一直盯著那串珠。發(fā)現(xiàn)那串珠在金光之后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就像一串普通的珠子。
“這是什么鬼東西?”花露大聲罵道。
小愛走過來,拉起坐在地上的花露,眼中帶著擔心,“你沒事吧,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