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一休都帶著小白,大北一家打著獵物。每天都能打十幾只海豹,幾只雪狐,雪兔,雪鼠什么的。四五天的功夫一休就捕到了五只雪狐,然后在第五天的晚上,一休拉著滿滿一車的海豹肉,帶著四只雪狐皮—肉都讓小白它們四個吃了,去家里看父親母親了。
夜色再黑,一休卻認(rèn)得路。他趕著大北二北,讓小白,小北在雪屋里看著家。現(xiàn)在小白也讓他分享著權(quán)力。所以在指揮大北二北上,一休比較得心應(yīng)手了!
到了家里的雪屋前,一休喊道:“爸,媽,我回來了!大姐,二姐,出來幫我一下吧!”
“一休回來了!”母親開心的聲音。
“看把你樂的!不就是回趟家嗎!”父親的聲音。
“你不也笑了!還說人家!那不是你兒子?。 蹦赣H的聲音。
“回來就回來唄!還叫我?guī)兔?,真是的!”二姐嘮叨的聲音。
“快出去,三弟一定需要我們!”大姐的聲音。
雖然門還沒有開呢,但是一休的心里特別的溫暖。他的眼睛又濕潤了。是,好幾天沒有回來了!
獸皮門打開,大姐先跑了出來,然后:“啊”的一聲,嚇了一休一跳。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父親的聲音。父親第二個撞了出來。
“我也去看看。一休千萬別有什么事?。 蹦赣H的聲音。母親第三個撞了出來。
“能有什么事?他能有什么事?”二姐第四個擠了出來。
一休瞅著他們心里熱乎乎的。他笑著道:“我回來了!”
“天哪?你哪來的這么多肉???二十多只海豹呢!”大姐吃驚的問道。
“我還以為有什么事呢!”父親放心的道:“就是多打了些海豹嗎!有什么的!”
“這兩只是狼吧?”母親指著站在那里的大北二北道。
“這么多肉!三弟,你應(yīng)該多回來!?;貋?!”二姐道。
“這些都是我打到的。這兩只狼就是咱家的雪橇狼!呵呵,大北,二北,這是我爸,我媽,我大姐,二姐,快鞠個躬?!?p> 大北,二北聽話的前爪扶地,頭一直低了下去,真的鞠了個躬。
“不是吧!這么聽話!你怎么做到的?”二姐好奇的問道。
“別說話了!快點先把東西卸下來吧,卸完了一起進屋聊。”母親上前說道。
“好,一起卸?!备赣H道。他和母親一起拿了一只大海豹?!班牛诲e,將近三百斤了,好!”
大姐,二姐也上來幫忙了。一休趕緊解開大北二北身上的繩子,說道:“快,你們倆也去幫忙?!?p> 大北二北聽話的躍上雪橇,一狼叼住一只海豹就往雪橇下拖。
父親和母親打開了雪屋圓墻外面的地窖,一只一只把一休,大姐二姐拿過來,大北二北叼過來的海豹肉扔了進去。
一直把地窖裝滿,還有三只海豹肉沒有地方放。
“好了,這三只就放在外面吧。隨用隨吃了!”母親開心的說道?!爸辽僖粋€月什么也不用愁了!走,快進屋!”
一休隨著爸媽進了屋。屋內(nèi)的油盆里還燃著火。
大姐,二姐也跟了進來。
“快點,都烤烤!”母親拉著一休坐下說道。
一家人又圍坐在了一起。溫馨無限。
這時,一休從腰上解下四只雪狐皮給母親道:“媽,給爸,你,還有大姐,二姐都做個雪狐帽吧,像我的一樣!”
“??!真是雪狐皮啊!”二姐搶過來一條雪狐皮道。
“你看你,一點兒沒有閨女的樣子!”父親道。他接過母親手中的雪狐皮用手細(xì)細(xì)的摸著。“嗯,很好,一休就是不錯!”
“你在哪打的這么多啊?”大姐問道。
“這不有大北二北嗎?”一休指著在外面還在看著門的大北二北道?!八鼈兡芘埽艿眠h(yuǎn),我就跑到很遠(yuǎn)的地方,下了二十多條網(wǎng)和上百處陷阱。然后每天都能有掉進陷阱的,被夾子夾住。這不就讓我抓到了!”
“真是苦了你了!這一天得跑多少路??!”母親含淚道。
“媽,沒什么的!我都習(xí)慣了!”一休摸著頭上的雪孤帽道。
“都回家了,來,烤烤火,把帽子也拿下來烤烤!”母親道。
“這—”一休一捂帽子道。他現(xiàn)在沒有在別人面前摘帽子的習(xí)慣了。
“有什么的!不就是兩條縫嗎?怕什么?又不是沒見過!”二姐邊摸扶著雪狐的毛邊道。
“你說什么呢!別理你二姐。不愿意摘就不摘吧?!备赣H道。
“那,我就不摘了!”一休道。他還是覺得戴著帽子舒服。要是摘掉帽子,家里人自然不自然的也會把目光瞅向他的額頭。
“好了,不摘。但是你回去后別忘了生盆火,用火烤烤。”母親叮囑道。
“好的,媽,我知道了!”一休感動的道。
“你一天能打多少獵物?”父親問道。
“海豹大概二十頭左右吧!雪狐,雪兔,雪鼠什么的每天都有,不定。”一休道。
“?。窟@么多!”家里人都吃驚道。
“我找到的海豹呼吸口多?!币恍莸?。
“你怎么能找到那么多的呼吸口?”二姐吃驚的問道。
“我,我,”一休總不能說自己有順風(fēng)耳吧!“我跑的地方多!”
“那得跑多遠(yuǎn),得跑多少冤枉路?。∪?,你真行!”二姐贊嘆道。
“沒什么的!”一休又摸了摸頭上的雪狐帽道。“爸,媽,我想把這些肉存一小部分,余下的都賣掉,再給我一個多月的時間,等攢夠了錢,咱們家蓋個木屋吧!”
“蓋木屋,那多費錢?還是不用了!咱們家現(xiàn)在這樣挺好!有那個錢,你留著,到時蓋了木屋,挑個好姑娘!”母親微笑道。
“不是的,我還不著急。媽,我是想蓋個木屋,咱家先搬進去,然后我再多打些獵物交到村里,到時咱們家富裕了,與村子的關(guān)系好了,就有好小伙先來咱們家挑大姐二姐了!”
“你原來是這樣想的??!”父親意味深長的道?!澳阏媸情L大了!”
“這孩子!真是有心?。 蹦赣H垂淚道。
“三弟,大姐不急,還是先給你蓋吧?!贝蠼愕馈?p> “三弟,我也不急,沒事的!先可著你來?!倍愕?。
“不了。大姐,二姐,再過幾個月就是這一批成年的男子開始挑姑娘了!最好的勇士先挑。我一定要讓大姐,二姐嫁給最好的勇士!”一休道。
“三弟!”大姐抱著一休“嗚嗚”的哭了起來。
二姐這時也抱住他倆哭道:“三弟,二姐平時對你最不好!你還這么想著二姐,二姐對不住你啊!”
父親母親看著他們也都流下了熱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