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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蓮燈記

第三十四章 山河社稷圖

寶蓮燈記 蒙面熊貓俠 2677 2012-06-06 13:14:57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住心中的疑惑,劉彥昌面色古怪看著華安,差點(diǎn)就要扯著對方的脖領(lǐng)子問:“你丫的編號是不是九五二七?”

  華安行過禮后,回到尹院首身邊,看著劉彥昌,滿面怒氣,道:“我已經(jīng)行過禮了,是不是該你了?”

  劉彥昌笑道:“我?該我什么?”

  “你……”華安被劉彥昌噎的差點(diǎn)說不出話來,在那‘你…你’了半天,最后道:“既然我已經(jīng)行過禮節(jié),是不是該你對我們院首大人行禮了?”

  尹院首一直沒有說話,之所以放縱華安,是因為他十分好奇,這劉彥昌究竟能夠講出什么歪理來。臉上不喜不怒,就這樣看著劉彥昌,等待他的下文。

  劉彥昌這個人,你對他好,他十倍還之,你對他不好,百倍償還。就向?qū)Υ饺萸锱c梁山伯時,他嬉笑怒罵,以心相交,因為,劉彥昌把他們當(dāng)做朋友。

  一旦別人對他并不恭敬,他自然也不會將對方放在眼里,這可以說是一種傲氣,或者說是他的處事態(tài)度。自從虎歸山一戰(zhàn),他擁有法力之后,這種性格一直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著他,甚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有所變化。

  他是怪人,之前所說的,只是他平時生活中的樣子。如果換到他的工作當(dāng)中,就算是在前世,他都有著一種固執(zhí),甚至可以說是偏執(zhí)。一旦投身工作當(dāng)中,他總是要做的最好,最到最后,否則,也不會錯過前世時與女友的相會,而重生到這里。

  “長輩自然是長輩,可是長輩沒有長輩的樣子,我還需要以禮待之嗎?而老師,對不起,尹院首,你暫時還不是我的老師。”劉彥昌不卑不亢的答道。

  梁山伯對劉彥昌直使眼色,畢竟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今后將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生活在白馬書院當(dāng)中,如今得罪了白馬書院的院首,今后劉彥昌的日子還會好過嗎?

  可是對方卻似乎不領(lǐng)情,梁山伯無奈,只能聽之任之,隨他去了。

  這話聽在華安的耳朵里,簡直快把肺氣炸了,古代最重視禮儀,尤其是讀書人,華安雙眼冒火,但也不知道如何反駁,只能站在那里,氣的混身哆嗦,臉色一會青一會白,一會紅一會紫,當(dāng)真精彩至極。

  尹院首笑了,沒想到劉彥昌還能說出番話,雖然刁鉆了一些,但也不是沒有道理。沒有反駁劉彥昌,而是對著身邊的華安說道:“華安,給他們兩個安排兩間廂房,記得,不可慢待‘客人’,辱沒了我們白馬書院的名頭,我拿你試問!”

  他將‘客人’兩字咬的很重,一臉笑意。

  梁山伯強(qiáng)拉著劉彥昌謝過尹院首,跟著華安走出房間。

  出了門,華安看也不看兩人一眼,走的飛快,兩人也不在意,跟隨著他,輾轉(zhuǎn)間過了幾座別院,這才來到為兩人安排的住所,華安打開門,房間內(nèi)非常簡單整齊,除卻木床被褥,文房四寶,就只有一方書桌與一把椅子。

  兩人十分滿意,倒也不喜歡奢華,分別進(jìn)入自己的房子整理,華安站在門外,不情愿道:“晚餐會有人送來的,明天早上到前院報道,就這么多了,你們兩個還有別的事情嗎?”

  梁山伯搖頭感謝,劉彥昌卻是突然問道:“華安不是你的本名吧?你本名叫什么?”

  得,他還沒忘了這茬。

  華安被劉彥昌問的一楞,下意識道:“華安確實不是我的本名,是院首為我起的,我本名叫李二柱。怎么了?”說完,華安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怎么交代的這么清楚。

  劉彥昌如釋重負(fù),道:“哦,沒什么事,隨便問問,隨便問問?!?p>  “怪人怪事多。”華安嘟囔著離開,心中暗想:“我這便去稟告他人,將你的言行告訴他們,看你明日怎么抬的起頭!”

  劉彥昌沒有什么東西可整理的,只是簡單的收拾一下,就獨(dú)自一人來到院子中閑逛,這座別院當(dāng)中,房間并不算多,只有廖廖五間而已,其余三間的主人還沒有回來,梁山伯又在整理東西,劉彥昌感覺十分無趣,又回到房間中,準(zhǔn)備入睡。

  他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怎么也睡不著,無聊之下,從功德云墜當(dāng)中拿出那根虎骨打量起來,只見虎嘯的骨頭雪白,宛若新死一樣,絲毫沒有鈣化的跡象。

  劉彥昌感嘆:“想不到,功德云墜還有保鮮的功能,等于一個隨身冰箱??!”

  “這個時候估計也沒地方去弄酒,虎骨與虎鞭沒辦法泡?。 眲┎哉Z,又將虎骨扔進(jìn)功德云墜,突然想起血色山河自從歸自己所有后,一直竟忘了拿出來看看,當(dāng)下從懷中拿出血色山河打量起來。

  古樸的畫卷,與尋常畫錦一樣,沒有絲毫出奇之處,只是畫中的山,畫中水,畫中的草木,都是猩紅的血色,劉彥昌探入一絲神識,想了解一下血色山河。

  可就在他剛剛探去其中之時,那絲神絲卻瞬間消散,不復(fù)存在,隱約當(dāng)中,劉彥昌似乎聽見了萬魂在咆哮,在怒吼,帶著極度不甘,帶著滔天的怨氣,將他的那絲神識剎那間吞沒。

  劉彥昌驚出一頭冷汗,沒有想到血色山河當(dāng)中的怨氣竟然如此之強(qiáng),還好自己只是探入一絲神識,而不是所有,否則恐怕自己的所有神識都會被吞噬。如果真的是那樣,劉彥昌很有可能瞬間變成一個修為強(qiáng)大,神識全無之人。

  這就等于一個四肢發(fā)達(dá)的健壯漢子,失去了視覺與聽覺,空有一身蠻力,只要別人略施小計,就能要了劉彥昌的命。

  再也不敢竟神識探入其中,劉彥昌順手將血色山河放在胸膛之上,喘著粗氣。忽然,奇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只見功德云墜光芒大閃,并不是五色云片中的任何一種顏色,而是至純至凈的白色,化做一條光柱,全部沒入了血色山河當(dāng)中,只持續(xù)了片刻,就重歸平靜。

  劉彥昌趕緊將血色山河拿開,舉在空中的手卻突然停住了,劉彥昌呆呆的看血色山河,不敢相信眼前血色山河,還是不是從前的血色山河。

  古卷古樸無華,只是比之從前,更多了一絲圣潔之意,畫卷中的山還在,水依然,樹木仍然高大粗壯,只是,原來那層猩紅的血色卻不知道去了哪里。

  山峰巍峨壯麗,恢復(fù)本色。大河滔滔不絕,碧藍(lán)澄凈。古木粗壯聳立,綠意盎然。一切竟然都已經(jīng)不同。

  “這……是怎么回事?”劉彥昌再次探出一絲神識,進(jìn)入血色山河當(dāng)中。卻沒有被吞噬,神識游入其中,心情也隨之舒暢,萬魂咆哮不見了,那滔天的怨氣也不見,眼前的一切,都已經(jīng)變成了另一番景象。

  從血色山河中退出后,暫時也不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只能檢查功德云墜,他卻猛然發(fā)現(xiàn),功德云墜幾乎沒有絲毫的變化。唯一不同的是,那些雞肋般的功德數(shù)量,卻是猛減,由原來的五百三十多萬,直接減少到還剩三十多萬,足足少了五百萬功德之巨。

  劉彥昌苦笑出聲,雖然功德云墜當(dāng)中的功德數(shù)量并不算什么。可是,那可是代表著,自己幫天下人預(yù)防了天花才得來的。

  略微猜想,劉彥昌就已明了。血色山河中的萬魂與怨氣,恐怕都已經(jīng)被五百萬功德抵消了,這才恢復(fù)了本來面目。只是,萬對百萬,這也太過不平衡了吧?

  算了,既然功德云墜中的功德數(shù)量沒有別的用處,恢復(fù)血色山河的本來面目也是好的。他可是已經(jīng)見過血色山河的威力,今后一定會成為自己的一大助力,劉彥昌不斷的安慰自己。

  把功德云墜貼身放好,又準(zhǔn)備收起血色山河,劉彥昌不經(jīng)意間摸到幾個凹痕,立即查開,只見那是幾個古字,刻在畫卷的畫軸之上,仔細(xì)辨認(rèn)之下,劉彥昌輕聲念了出來:“山河社稷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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