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眾人收拾行裝踏上了川航飛往BJ的飛機,他們將在那里換乘民航的班機前往巴黎,再轉(zhuǎn)機飛往捷克首都布拉格。
眾人皆是20多歲的年輕人,雖然擔心爪子的安危,但好不容易出一次門,自然多少有些興奮。一路上聊天扯淡,到是引來不少人側(cè)目。
在路上,云已經(jīng)逼著曙光把真實情況說了出來。原來他們并不是被血族抓住了,而是在潛入血族的城堡時被發(fā)現(xiàn),所以爪子和他退到一個房間里據(jù)守,外面的血族也攻不進來。
反正憑爪子的能力,就算跑不出來自保也是沒問題的,而且憑他同盟成員的身份,即使血族長老親自出手制住了他也不敢把他怎樣,最多關(guān)起來罷了。所以眾人也不怎么擔心。
幾小時后,程索一行六人登上了飛往巴黎的民航班機。一路無話,只是從BJ飛往巴稱不比成都飛到BJ,在空中滯留的時間較長。為此納木的食量很是把空姐們嚇了一跳,以至于許多年之后民航內(nèi)部還有一個傳說:曾經(jīng)有一頭熊裝成人樣上了飛機,一頓就把飛機上的存糧給吃光了……
十幾個小時后,眾人終于站到了布拉格的土地上。這是一座美麗而古老的城市伏爾塔瓦河從城市中間流淌而過,將它一分為二。程索對這座城市可是久仰大名,到旅店安頓好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看那座傳說中的建于1410年、到現(xiàn)在依然報時準確的鐘樓。
凌紗聽見了也吵吵著要去,反正這會已經(jīng)傍晚了,得休整一晚上明天再出發(fā)前往威爾威斯,所以五人一商議決定集體出游。
從新城區(qū)到老城區(qū),程索一路上對這座還保有中世紀風范的城市稱奇不已。特別是老城區(qū)街邊的氣燈,更是眾人從沒見過的新奇玩意。
就這樣走走看看,一直來到了圣維特教堂。這座建于1344年的古老教堂雄偉壯麗,歲月的侵蝕讓它散發(fā)出一股歷史的滄桑。它靜靜地屹立在夜色中,外墻在月光的照耀下披上一層神秘的銀灰色??上КF(xiàn)在大門已閉,眾人只能在外面瞻仰一下它的風姿。
程索正興致勃勃準備拿相機拍下這座教堂的外景,突然SAITEEN把他一拍,拉著他往旁邊樹木的陰影下閃去。同一時刻,云也手決連掐,不惜耗費更多精神力把咒語直接銘刻,默發(fā)了一個高等隱形術(shù),連同凌紗和納木的身形一并消失在空氣中。
程索沒搞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如果是以前的他,肯定會很奇怪這幾個人究竟怎么了,說不得還要問上幾個問題。但經(jīng)歷過負能量位面的事件及一個多月的訓(xùn)練后,他明白眼前這些人不會平白無故地做出這些舉動。此刻突生變故便自然地使出了融身入影的功夫,與SAITEEN一起屏息凝神地藏于陰影之中。
眾人躲藏的躲藏,隱身的隱身,剛剛做好這一切,就聽見空中有翅膀扇動的聲音。程索抬頭看去頓時大驚,原來空中飛下來兩個身后長有一對肉翅的人。
這是兩個典型的歐洲人,大約30來歲,棕發(fā)碧眼高鼻梁,長相無甚出奇,穿一件普通的T恤,屬于扔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一類。只見兩人扇動了幾下翅膀,待落地站穩(wěn)后便慢慢地收擾,隨后隱藏在身后不見。程索看得分明,那肉翅間有薄膜連接,再一看兩人的臉色,在潔白的月光映照下散射著不屬于人間的蒼白。
這分明就是兩只吸血鬼!程索暗暗心驚,雖然知道此行是要與血族打交道,但看到兩只吸血鬼活生生——他自己也覺得用“活生生”來看待吸血鬼顯得不倫不類——地站在面前則是另一回事了。
程索從之前同云閑聊時得到的信息判斷,這兩只剛剛長出肉翅的吸血鬼頂多是男爵級別,除了初生和剛成年的吸血鬼外,男爵算是血族里最底層的階級了。如果吸的血夠多,能力增長生出兩對肉翅,則是子爵級別。三對肉翅,則是伯爵。再往上則是將肉翅脫落,進化為一對透明的、薄如蟬翼的翅膀,此時便有候爵級別。至于公爵和親王,則分別是兩對和三對透明翅膀的區(qū)別。而傳說中的血族長老云也沒見過,所以并不知道具體情況,只是書上記載說他們長有六對金翅,也不知道到底啥樣。
兩只男爵并沒有發(fā)現(xiàn)隱藏于四周的幾人,此處屬于布拉格的老城區(qū),本就僻靜,圣維特教堂晚上會關(guān)門謝客,再加上此時并不是旅游旺季,所以也沒有其他人在附近。
四下張望片刻,確定無人注意到他們之后,兩名男爵便整了整衣衫,走進了教堂邊上的一條小路。
再等了片刻,程索見云等人現(xiàn)出了身形,便同SAITEEN摸了過去。眾人匯合后程索問到:“剛才是兩個男爵吧?”
云點了點頭,神色有些凝重地說:“此處是教堂,這兩只吸血鬼居然不怕。我剛才悄悄跟過去看了,他們大搖大擺地直接從后門走了進去??磥泶说嘏率怯行┴埬伆?!”
SAITEEN聳了聳肩,說:“管他的呢!歐洲的這一大片地區(qū)不都是血族的地盤么?有什么貓膩也輪不到我們操心,黑暗議會那些老不死的自然會出頭的?!?p> 凌紗則恨恨地說:“哼!就算輪不到我們操心也應(yīng)該把他們轟成渣呀!要不是不能驚擾普通人,我早就出手了!”
程索在旅途中已經(jīng)知道這個姑娘是太陽神培羅的牧師,培羅本就憎恨一切不死生物,再加上凌紗又專門修行的懲戒不死生物一道?,F(xiàn)在親眼看到她對不死生物的憎恨,讓程索覺得這些宗教狂熱分子還真是可怕,難怪某些國家一號召圣戰(zhàn)就有那么多敢死隊去自爆……
當下眾人略一合計,決定還是不去趟這淌渾水,留給黑暗議會那些法師去傷腦筋好了,現(xiàn)在救出爪子才是當務(wù)之急啊。當下眾人便返回旅店,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程索便被人叫醒。揉著睡眼一看表才早上6點,由于時差關(guān)系,在飛機上睡了一覺,所以他昨晚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
他十分不情愿地起床,穿好衣服后開門一看,發(fā)現(xiàn)其他五人都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準備出發(fā)了。門外五人見程索睡眼惺忪的樣子,紛紛嘲笑他是大懶蟲、睡不醒的笨蛋,把程索郁悶得一把摔上門,三下五除二地洗漱完畢,提上東西就跟著眾人出了門。
布拉格的早晨空氣十分清新,由于整座城市都很注意環(huán)保,所以空氣中也沒有過多的雜質(zhì),呼吸起來非常舒服。先前被眾人激了一下,這會又被晨風一吹,程索的睡意和疲倦感全部消失一空,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起來。
當下也不和眾人計較,一路說說笑笑地往客運站走去。其實坐大巴車的速度并沒有飛行術(shù)那么快,但為了節(jié)省法力以便救人,眾人還是選擇了以車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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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車駛離布拉格,行在捷克的鄉(xiāng)村公路上,一路景色與國內(nèi)大不相同,看得眾人目不暇接。由于捷克的許多人除了捷克語外還會說英語,年紀大點的也會說俄語,因此眾人便讓英語最好的程索去打聽一下威爾威斯的情況。
與同車的幾個人交談之后,程索了解到威爾威斯是捷克境內(nèi)一處旅游勝地,在那邊有座中世紀的城堡,去那旅行的人都是沖著這城堡去的,因為那是傳說中的吸血鬼城堡。
這個消息讓眾人有些訝異,問了下曙光,得到證實那座城堡的確是當?shù)匮逵H王的駐地。這下眾人不得不慎重起來,如果說血族已經(jīng)大膽到光明正大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那黑暗議會的法師不可能坐視不理,早就把這個地區(qū)的血族滅了無數(shù)次了。
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個地區(qū)的議會出了問題,另一種便是這個地區(qū)的血族勢力已經(jīng)大到壓制住議會和世俗政權(quán)了。
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情況都不樂觀。如果議會出了問題,那除了對付吸血鬼外還得分心對付那些死靈法師。如果是第二種情況則更為不妙,因為同盟三大原則的束縛,在面對世俗的力量時同盟成員只有回避一條路可走。不用打就輸了,那幾個人千里迢迢趕到這邊有何意義?
可惜曙光對這些情況也不甚了解,之前他和爪子是直接就摸進了城堡,也沒打聽過多的消息。所以為今之計,眾人只有偽裝成對吸血鬼感興趣的外國游客,看看當?shù)氐挠H王到底在弄何玄虛,順便伺機救人。
計議已定,程索便繼續(xù)上前與那幾人攀談。其中有一人聽說程索幾人對吸血鬼很感興趣,便一力邀請他們到達威爾威斯后住到他家里去,還熱情地自我介紹說叫切赫,是威爾威斯一家小旅館的主人。
程索把這情況和其他五人說了,幾人一合計,目前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之前的計劃是到了地頭后找當?shù)厝舜蚵犗虑闆r,便直接摸進去救人?,F(xiàn)在看來這計劃是行不通了,不管這里的血族是出于什么目的讓自己曝露在外,都不能再直接打聽消息以免打草驚蛇。
計議已定,程索便與切赫說了。切赫非常高興,在旅游淡季里能拉到這么多人住進自己的旅店,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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