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對兒女的慈愛永遠(yuǎn)沒有母親那樣溫馨而甜蜜,但是卻充滿著母愛所沒有的深沉和含蓄,這種慈愛會讓每一個做兒女的感到難以言述的幸福。
維克爾這個時候就幸福得一塌糊涂,不過,從來不喜歡表達(dá)出自己內(nèi)心感情的他對于如何面對于幸福感到的,是一陣的不知所措。低下頭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勉強(qiáng)壓抑了自己想哭的沖動,然后抬起頭微微一笑,說道:“父親大人的擔(dān)心我很明白,不過我也沒有嬌弱到這種地步。雖然我這個時候的戰(zhàn)斗力恐怕還比不上一個中級騎士,但是這并不代表我就無法逃生。父親大人,你請看,戴在我手上的這個是什么?”
說著話,維克爾伸出左手,讓大家看到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守護(hù)傳說——圣光明戒并沒有其他魔法戒指那樣美麗的光華,而是顯得格外的古樸優(yōu)雅,通體銀白,表面上刻畫著一些乳白色的魔紋。整個戒指籠罩在一片若有若無的乳白色光暈之中,戴在維克爾那只秀美的左手之上讓人感覺到非常的合適。
淳于清河可不認(rèn)識這個戒指,看維克爾伸出手來,向他展示手上的戒指,卻并沒有放在心上,只是苦笑道:“一枚戒指能有什么用?維克爾,你就不要拿這種莫名奇妙的東西來糊弄我了,我已經(jīng)決定了,我們馬上就動手,想辦法治療心兒的毒?!?p> 和淳于清河所表現(xiàn)出的莫名奇妙不同,弗蘭朵很顯然看出了這枚戒指的不凡之處,對于弗蘭朵這個大魔導(dǎo)師實(shí)力的人來說,完全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枚戒指正在貪婪地汲取著周圍的魔法元素。弗蘭朵早就有這個感覺,但是由于一連串的事情發(fā)生,使得她沒有時間去追查這個魔法波動的所在,今天維克爾亮出了這枚戒指,才讓弗蘭朵多日的疑惑終于有了解答。
弗蘭朵輕輕一笑,伸手阻止了淳于清河的話語說道:“夫君這一次可是看走眼了,這枚戒指絕對沒有你想的這么簡單。乖女兒,我雖然看出了這個魔法戒指的不同尋常,你也應(yīng)該告訴我這枚戒指到底有什么用了吧?竟然連清河搬出超級魔獸都嚇不倒你。”
維克爾豎起手掌,把戒指的另一面展現(xiàn)到大家的面前,在戒指的另一面那銀白色戒指之上,刻著四個細(xì)若蟲足的四個小字,但是這四個小字讓眼前的幾位站在人類武力頂端的人們大吃一驚,因?yàn)檫@四個字正是“圣光明戒”。
“守護(hù)傳說?”看清楚維克爾手中戒指的模樣,周圍的人無不大吃一驚。弗蘭朵的心思最為剔透,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嘆道:“天云帝國的那個老家伙還真是心疼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讓一個黃金騎士護(hù)送還不夠,竟然還帶了這么一個好東西,白白便宜了你?!?p> 文釋苦笑一聲,說道:“現(xiàn)在這個事情不好辦了,一個王子還罷了,可是這個東西可是天云帝國的傳國之寶,萬萬不會讓它落到我們手里,想來天云帝國的使臣此時已經(jīng)在路上了。這一次我們可要好好應(yīng)對?!?p> “無論怎么應(yīng)對,落到我女兒手里的東西就沒有送回去的道理,何況這一次還讓我的女兒差點(diǎn)喪命,這個東西就當(dāng)補(bǔ)償好了?!备ヌm朵蠻不講理的說道。
淳于清河淡淡一笑,說道:“正是這個道理,是他們不對在先,我們?nèi)f萬沒有示弱的道理。有了這個東西,我就有把握帶著維克爾出入泣血寒潭。對了,克里特,你也和我同去吧,畢竟多一個人也就多一分把握。文釋,我們?nèi)酥心阕钌瞄L和人交際,我走這一段學(xué)院就由你來主持工作。如果天云帝國使臣來到,盡量拖住他,等我回來再說?!?p> 然后淳于清河考慮了一下說道:“必要的時候,可以動用后院的力量。”
文釋的眼中寒光一閃,說道:“既然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我們的孩子受了欺負(fù),我們做大人的可是要找回場子的。天云帝國?哼,他們算什么東西,也敢和我們天武學(xué)院叫板。”
克里特在旁邊哈哈大笑道:“正該如此,這些年來我們天武學(xué)院養(yǎng)精蓄銳,不愿惹事,沒想到讓別人都欺負(fù)到家門口了,也該讓他們家是一下我們天武學(xué)院的真正實(shí)力了。”
淳于清河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身對妻兒說道:“好好照看女兒,另外,威兒這些天也最好不要外出,一切等我們回來?!?p> 弗蘭朵和淳于威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同意。
一切事情安排妥當(dāng),淳于清河一聲長笑,說道:“隨我來,讓我們一起見識一下泣血寒潭的恐怖之處。”克里特亦是一聲長笑:“好吧,這一次咱哥倆就比較一下,看誰先抓到那個什么冰青蜈?!闭f著話,兩人當(dāng)先疾馳而去。
維克爾苦笑一下,朝文釋施了個禮,又看了看淳于心一眼,淡淡說道:“心兒姐姐,你放心,一旦讓我查出到底是誰雇用殺手將你害成這樣,我一定讓他不得好死?!比缓筠D(zhuǎn)身朝著那兩人馳去的方向追去。
看著維克爾遠(yuǎn)去的身影,文釋若有所思的說道:“嫂子,我說這句話也許你不愛聽,我覺得你這個女兒可能有問題。”
弗蘭朵被他這一句話給逗笑了:“這話從何說起呀?維克爾他小小年紀(jì),能有什么問題呀。好了,不聽你瞎說了,我還要趕快把我的心兒抱回去呢,沒空聽你說我干女兒的壞話?!闭f著話,抱了淳于心就往回走。
弗蘭朵不聽,淳于威倒是頗感興趣的問道:“我這個新妹妹到底有什么問題呀?”
文釋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說不大清楚,不過覺得雖然我并不是沒有聽說過詛咒,可是,光明系的詛咒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p> 聽了他的話,淳于威還未有所表示,弗蘭朵已經(jīng)回頭不懷好意地說道:“光明系就不能有詛咒了嗎?我的花系魔法都有一個詛咒呢?你要不要試一試啊?!闭f罷,揚(yáng)長而去,只留下文釋和淳于威兩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