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樂拖著十分沉重的心情到路邊的小商店賣了十瓶白酒,順手拿起一瓶打開瓶蓋就開始喝,咕咚咕咚的一瓶白酒好像涼開水一樣不要命的順著呂樂的嗓子灌進(jìn)了呂樂的胃里。
呂樂并滅有喝酒的習(xí)慣,但是習(xí)武之人異于常人的身體一瓶白酒還不能把呂樂怎么樣,呂樂此時只是覺得胃部有些灼熱,順手又拿起了一瓶……。
等呂樂走到東頭村自己家門口的時候十瓶白酒已經(jīng)被他喝光了,此時的呂樂只想找到一種喝醉的感覺,傳說醉酒可以讓人忘記傷痛,可是呂樂卻發(fā)現(xiàn)別人一瓶白酒不用就已經(jīng)醉的不行,而自己十瓶白酒都已經(jīng)下肚了,可是卻依然清晰,傷痛仍就在折磨著自己。
呂樂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到東頭村的小商店又買了二十瓶的白酒,回到家之后沒有理會呂諾和豬油仔詫異的眼光,只是跟母親打了聲招呼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一句話不說,心里默默的想著自己這段時間來與伏小妹相處的每一件事,那點點滴滴的回憶都將成為呂樂此生永遠(yuǎn)的痛。
呂樂自己整整喝了一宿,二十瓶白酒又已經(jīng)被他清空了,這時的呂樂已經(jīng)徹底的醉了,看東西已經(jīng)開始模糊甚至出現(xiàn)了兩個影子,走路的時候也沒有辦法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前進(jìn),而是搖搖晃晃好像隨時都會摔倒一樣。
不過呂樂的神智并沒有被酒精徹底麻醉,還知道不論如何自己不能不去警署上班,因為那是自己的工作,還有一家子人等著自己的工資來生活,所以呂樂晃晃悠悠的離開了自己的房間,沒有吃早飯而是直接去了警署。
呂諾看著哥哥離開的背影想要把呂樂叫住,吃過早飯再去上班,可是看到呂樂神情恍惚的樣子就知道哥哥一定是有了什么心事,所以懂事的呂諾并沒有叫住呂樂,只是在心里默默的為呂樂祈禱,希望他能早點走出這種狀態(tài)。
豬油仔淡定的看著呂樂的背影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樂哥與伏小妹的事情遭到了拒絕,要不然我可不相信有什么事情能讓樂哥變成這樣。”
呂諾點了點頭:“我也想到了,可是哥哥不說,我們也沒辦法問,一但問起那就是掀了哥哥的傷疤?!?p> 呂樂并不知道在他走后小諾和豬油仔在背后討論他的事情,而是晃晃悠悠的走向警署“自己喝成這個樣子還能上班么?”呂樂在心中暗暗的想到,可是想歸想,呂樂在路過一家小商店的時候又一次很不住停下了腳步,走進(jìn)去買了五瓶白酒。
因為自己是要去上班,所以呂樂沒敢買太多,呂樂到了警署之后看到幾乎所有人都無事可做,自己忙自己的,或者說自己在玩兒自己的,呂樂也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打開了一瓶白酒咕咚咕咚的喝了進(jìn)去。
當(dāng)呂樂喝到第五瓶還剩一半的時候,有人拍了拍呂樂的肩膀:“喂,阿樂,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你也不能在警署喝酒啊!你看看你都喝成什么樣子了?跟我到辦公室來一趟我有話對你說?!?p> 呂樂呆呆的抬起頭看到拍自己肩膀的人原來是阿叔,呂樂看到阿叔之后眼眶頓時紅了起來,跟在阿叔的身后晃晃悠悠的走進(jìn)了阿叔的探長辦公室,呂樂這次沒有等阿叔讓座給他就一屁股坐在了阿叔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
“阿叔,昨天伏叔找我了?!?p> 阿叔笑著點了點頭:“結(jié)果怎么樣?”
呂樂的眼睛再也控制不住淚水的肆意流淌,哭著對阿叔說道:“他說讓我拿五萬塊錢在去找他,如果沒有這五萬就不準(zhǔn)在跟伏小妹見面。”
阿叔笑了,笑的很……賤,阿叔笑著對呂樂說道:“前天我就告訴過你,伏叔這個人很難纏,我也擺不平他,不過還好,他對你提出的要求不過就算五萬塊錢么?你一個做警察的想賺這五萬塊錢還難么?”
呂樂知道阿叔說的話是什么意思,為難的對阿叔回道:“可是阿叔,那樣的錢我真的不想拿也伸不出手去接?。∥以撛趺崔k?”
阿叔哈哈一笑:“阿樂,如果你這么想那你恐怕就很難會有跟伏小妹在一起的機(jī)會了,你跟伏小妹的事情伏叔已經(jīng)知道了,以我對他的了解,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派人把伏小妹送走,你真的有可能會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伏小妹??!”
呂樂一聽全身一哆嗦:“阿叔,我該怎么辦?”
阿叔依舊保持那副欠揍的笑臉對呂樂說道:“這件事也不難,五萬塊錢我先借給你,等你以后在慢慢還我!”
呂樂一聽頓時覺得興奮的不行,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每個月的薪水不過一百二十塊,想要還清這五萬……?而且自己還有一家人要撫養(yǎng),根本就無力償還阿叔替自己拿出的這五萬塊錢啊。
呂樂苦笑著搖了搖頭:“阿叔,我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你借給我五萬,可是我真的還不起你?!?p>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敲門,阿叔對門外喊道:“誰???進(jìn)來吧!”
阿叔的話音落下之后辦公室的門被人打開了,馬屁輝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看到呂樂喝的醉醺醺的趴在阿叔的辦公桌上,而阿叔則是一臉的微笑,馬屁輝笑著對阿叔說道:“阿叔,肥哥的場子有人鬧事,我們要不要馬上去看看?”
阿叔眼睛一瞪,這個肥哥可是一個大家伙,每個月按時交納的規(guī)費(fèi)都會比別人多出兩層,有人在他的場子里面鬧事,自己自然是不能不管了,阿叔站起身對呂樂說道:“阿樂,等我回來之后可以看到你的酒瓶子里面是空的,但是我不希望看到你的臉上還有那么的眼淚,記住男兒有淚不輕彈。”阿叔說完帶著馬屁輝就走出了辦公室。
“男兒有淚不輕彈?呵呵……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呂樂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自言自語,更是沒有耽誤自己喝酒,手中還剩下的半瓶白酒被他一飲而盡。
就在呂樂喝光了手中的白酒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突然看到阿叔的辦公桌上放著一把……警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