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故事跟你進不進內(nèi)院又有什么關系呢?我怎么想也想不到你怎么用‘不得不’來進內(nèi)院??!”沈虎嘯搖頭道。
“當然有很大的關系?!币滋煨械靡獾恼f道:“算了,就不逗你們的胃口了,還是聽我來說吧,就你們是不可能想出來的?!?p> “你……”洛云最不服氣,但是偏偏說不出話來來反駁易天行。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易天行喝了杯小酒,開始道:“當時我不是沒有找到院長嘛,那找不到他我自然就進不了內(nèi)院,我一想不能這樣,就不斷的逼迫著自己要想出一個辦法來,所以……”
“停!”洛云聽了個開頭就趕緊叫停,說道:“別講這些廢話,直接講重點。”
“好吧,就講重點,重點就是我一看到蔡先生就讓蔡先生讓我進內(nèi)院。”
“公子真不會是求著蔡先生進內(nèi)院的吧?”玲瓏好奇道。
“不會不會,這小子平日里看起來嬉皮笑臉的,但實際上要面子的很,他才不會輕易求別人,估計是和后面的話有關,我們聽他往下說?!毙∩呛苡幸娮R的說道。
“當然了?!币滋煨袛[擺手,得意道:“當時蔡先生其實和你們的反應差不多,但不管怎么說,他當然不會就這樣同意,而是直接拒絕了我的話,因為我沒找到院長。”
“既然你沒找到院長,那蔡先生為什么要讓你進內(nèi)院?”沈虎嘯疑問道。
“蔡先生不同意,那我當然就要使出必殺絕招,當時我是這么說的?!币滋煨姓苏ぷ?,說道:“蔡先生,您不讓我進內(nèi)院是因為我沒找到院長,但事實上我找到了?!?p> “你找到了?”沈虎嘯差點沒有驚訝得站起來。
“當然沒有?!币滋煨杏魫灥溃骸耙亲屛艺业搅嗽洪L,那我還需要這么跟蔡先生說話嘛?我那都是騙他的。”
“連我們都騙不了,易公子到底是如何騙得過蔡先生的?”蘇大家輕笑一聲問道。
“我沒騙過蔡先生,也沒打算騙過蔡先生。”易天行說著聳聳肩,“其實蔡先生當時和你們是一個反應,都驚訝我什么時候找到了院長,也許是因為院長和蔡先生之間早有約定,所以蔡先生根本就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p> “既然這樣,那為什么你還能進內(nèi)院呢?”
“因為我說的是:‘院長說了,讓我回來直接找您,說是讓我直接進內(nèi)院,不需要什么證明。’”
“蔡先生就這樣被你騙過了?”沈虎嘯差點沒把耳朵都掉到地上,罵道:“你也不怕院長和蔡先生把你的謊言拆穿,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的還是你?!?p> “誰說蔡先生相信了,他當然不信,不過我又更絕的?!币滋煨姓f著忍不住自己一個人大笑起來。
“易公子,你到底是說了什么,為什么蔡先生就會讓公子進內(nèi)院了呢?”蘇大家問道。
“我說了:‘蔡先生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己找院長問一下,要不直接讓院長出來跟我對質(zhì)也可以?!币滋煨械靡獾男Φ?。
“明月明白了,原來是這么回事,難怪蔡先生不得不讓易公子進內(nèi)院,易公子實在是太壞了,居然連這么壞的主意都想出來了?!碧K大家突然掩口笑道,笑得花枝招展。
“蘇姐姐,大叔到底出什么壞主意了,為什么說了這句話就是個壞主意了,我覺得這句話挺普通的?!睂O小壞如丈二的和尚一般,一點都摸不著頭腦。
“你大叔這句話是挺普通的,但是也夠陰險的?!碧K大家笑著解釋道:“小環(huán),你想想看,要是蔡先生不相信你大叔的話,要找院長出來當面對質(zhì),那會發(fā)生些什么?”
“那大叔肯定是要身敗名裂了,敢欺騙院長,那簡直就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孫小環(huán)向易天行投過去一個威脅的目光,表示以后敢欺負自己自己就去告密去。
“這你就想錯了,院長一出現(xiàn),那你大叔不就找到了院長,找到了院長,那不就是完成了內(nèi)院考核尋仙的任務,你大叔壞就壞在這一點,別人是去找院長,你大叔是讓院長跑出來找他,不過的確有奇效?!碧K大家說著又白了易天行一眼,差點沒把易天行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的。
“原來大叔有這么厲害!”孫小壞突然驚嘆道:“哎呀,不對呀,要是蔡先生只找院長問清楚又不讓大叔見到院長呢?那大叔豈不是進不了內(nèi)院了?!?p> “一般人的確進不了內(nèi)院,但是誰讓你大叔臉皮最厚,我保證,如果蔡先生這么做,那你大叔絕對會說蔡先生的話是一家之言,不足為信,而且非要院長當面對質(zhì),要是院長不敢出來,那你家大叔……所以你大叔打得是一場必勝的仗?!?p> “我有這么厚臉皮嗎?”易天行一點都不自覺的說道:“我這才叫真正的大智慧,早要是想到了這個法子,我可不就省了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天下第一厚臉皮,非你莫屬呀!”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又給易天行豎了根大大的拇指。
……
酒過了三巡不知醉,菜過了五味不知時日過,等到易天行回家的時候,早已經(jīng)喝得酩酊大醉,不過到底是高手,人雖然醉了,但依舊能走路。
老管家親自為易天行駕車,車上又坐著玲瓏和孫小環(huán),顛簸來顛簸去的,倒是讓易天行好好的醒了醒酒,直等到馬車快到易家大院的時候,易天行突然讓老管家停車。
“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馬車太快了不舒服?”玲瓏關切的問道,至于孫小環(huán),這次她破例小飲了幾杯,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趴下了。
“噓,別說話,你聽,那是什么聲音?!币滋煨兴谱矸亲硭菩逊切?,說道。
“那是三娘的琴音呀,公子最喜歡聽三娘彈琴了。”
“三娘?哪個三娘?”易天行問道。
“看來公子真是醉了,怎么連三娘都不記得了,三娘就是咱家邊上雅琴居的主人呀,公子以前不是最喜歡溜到雅琴居聽三娘彈琴的嘛。”
“你說的杜三娘啊。”易天行明白過來,不解道:“不對呀,杜三娘不是在書院里教書,怎么突然就回來了?”
“聽說是自己辭職了,不過回來了也好,公子不是最喜歡聽三娘彈琴嗎?”
“玲瓏,你先回去吧,公子我今天要去看一看三娘,一個多月沒聽她的琴,倒真有點想她了?!币滋煨凶约合铝笋R車,又吩咐老管家道:“老管家,你帶玲瓏她們先回家,我一會就回?!?p> “公子自己要多加小心??!”老管家囑咐道。
“這是帝都,沒人敢在帝都撒野的,老管家放心就是?!?p> 易天行離開馬車沒走幾步,頓時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走到了自己身邊,這個人是從雅琴居出來的,不過不是杜三娘,而是落成,不,是落雪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