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節(jié) 骯臟與恐懼
一個人在恐懼的環(huán)境下，會屏住呼吸。
在上廁所時，因為害怕聞到臭氣，也會屏住呼吸。
所以，自然就把二者聯(lián)系起來。
由此可以推測，S男孩當時在面對家中突然出現(xiàn)的雜亂人群時，和上廁所時是同一種心境。
都是因為鼻子的堵塞，而導(dǎo)致呼吸急促。
不能深吸入，然后深呼出。
也就不能大聲吼出來，驅(qū)散心中的恐懼，來勇敢保護母親。
這似乎可以印證前面所做的大膽推測：一個人面對臟水的時候，突破閉眼逃避；結(jié)果反而被弄臟；可能是因為一次“暈厥”經(jīng)歷。
S面對外界的威脅，由于鼻塞（心因性或是外界阻礙），頭可能因缺氧而暈厥，不能發(fā)揮本能驅(qū)散恐懼；而導(dǎo)致這些恐懼殘留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所以，他的勇氣只能在夢中表達出來。
就是前面所說的，在睡夢中突然彈起來，指著空中怒吼。
這種心因性呼吸嚴重堵塞導(dǎo)致的暈厥或幻覺，會讓他的記憶產(chǎn)生一個盲點或脫節(jié)。
那就是——害怕明天。
因為在他暈厥蘇醒后，可能又是新的一天了，他暈厥之前的恐懼印象卻留在他腦海中。
這種害怕明天的心境，成為他對未來焦慮不安的根源。
所以只能急于提前享樂;反復(fù)思考，試圖抓住一切;因為害怕明天就會失去.而失去了持續(xù)的、創(chuàng)造性的前進動力。
抑郁癥患者之所以有時突然感覺快樂中斷，再無前進的動力，也是因為這種害怕明天的心境.
因為無法突破“明天“的桎梏，快樂無法連續(xù)化;所有快樂都集中在一點，無法令他消受;所以有時候他在無意中壓制甚至否定自己的快樂.
從另一個角度講，害怕明天還有一種含義:在該睡覺的時候，他睡不著，或者說不敢睡.
當他思維混亂或因混亂而頭痛的時候，總是在不該睡覺的時候，刻意想睡一覺，然后想像醒來后，思維就通順了.
就是一種“呼吸“的幾近中斷.如果大家有足夠地串聯(lián)能力，應(yīng)該能夠推測出:這就是我在前面所說的5%的致病因素.
他應(yīng)該保持這種頭痛，把“呼吸“變成連續(xù)的，慢慢消除頭痛，這才是常態(tài).
即使他睡一覺醒來，頭不痛了，也是一種病態(tài).因為那變成了“呼吸“的中斷.再進一步說就是記憶的中斷，造成一種空洞.
在這里，請不要把“呼吸中斷“絕對化.
大家如果能夠把所有分析環(huán)節(jié)串聯(lián)起來，就可以發(fā)現(xiàn):這里幾乎就是所有問題的全部:
他試圖用“睡覺“來逃避曾經(jīng)發(fā)生在他家中的變故，尋求一種妥協(xié)的寧靜.
就像心理疾患者總是以癥狀發(fā)生的時刻為恥辱，總是刻意想要抹去.
其實他只需正視，記憶起自己當時本能的反抗到底隱藏在哪，問題就不復(fù)存在.
我甚至還可以做進一步地大膽推測:S的強迫秩序癥，來源于殘留在他腦海中的“雜亂步伐“的印象.所以，必須夸張地維護秩序.試圖修復(fù)雜亂人群闖入他家中后，被破壞的安全感.
還有一種后果:外界人群突然闖入S家中，危脅到他母親，并被某種意外阻止了他本能的反抗能力，會極其隱秘地分散他對母親的愛與安全感.
無形中轉(zhuǎn)移到那些“入侵者“身上.
造成他以后分散的愛與安全感，必須不斷被人證明和認同，他才能得到.
這個機制其實不難理解。
就好比一個本來很勇敢的人，卻因某個意外，天生的勇氣受到阻礙。
于是對侵犯他母親的人產(chǎn)生了妥協(xié)。
好像在求饒說：“請你們不要傷害我母親了，我們這么可憐……”
這種妥協(xié)在日常生活中，弱者遇到強者時，似乎再正常不過。
但患者的妥協(xié)程度遠超常人，而且這次妥協(xié)對他來說是最初最原始的妥協(xié)。
所以，本來是懷著對母親深深的愛，和保護她的勇氣。
突然之間變成了妥協(xié)。
人格在無形中偏向了“侵犯者”，而不是對抗“侵犯者”。
所以，他的愛與勇氣，也會從母親轉(zhuǎn)向“侵犯者“.從無意轉(zhuǎn)向有意.
以后要不斷被人證明和認同，才能夠得到愛與安全感.
如果在以后要他去對抗強者，那是異常緊張和恐懼的.
因為他的一部分人格早已經(jīng)妥協(xié)粘附到對方身上.
對抗強者，首先就是在對抗自己.
正印證一句俗語: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
他會過多地考慮對方的強大，吸收成為自我的一部分.
結(jié)果就是:對方幾乎是宿命般的不可戰(zhàn)勝;自己的抵抗力太過渺小;幾乎注定會失敗;對抗別人已經(jīng)沒有意義.
所以，一個人如果要想有力量對抗強者，最好就是要完全讓自己靜下來，恢復(fù)到最初和母親相識的那一刻，不受任何的外界暗示，不管是憐憫、贊美還是恐嚇的暗示.
在此有一個題外之話:人在面對外界的死亡危脅時，有三種結(jié)果:一是發(fā)揮本能正常反抗;二是本能意外受阻導(dǎo)致心理疾病;三是最嚴重的——發(fā)瘋.
本能嚴重受阻，導(dǎo)致潛意識的愛與勇氣的本能完全壓抑;完全妥協(xié)并吸收了對方那一瞬間的死亡破壞行為，驟然涌入意識之中.
于是可以這樣理解:那些瘋?cè)说墓终Q癥狀皆是抵抗死亡危脅的一種變形意愿.
就像一個人面對一支槍，如果他過早過多地意識到危險，忘記了本能的抵抗，思維就會嚴重錯亂.這種錯亂就是減輕過度恐懼的一種途徑.
因為他在無形中已經(jīng)完全向?qū)Ψ酵讌f(xié)，把對方那一瞬間的死亡破壞行為吸收為自我的一部分，自我破壞.
換句話說:仿佛只有把人格完全交給對方，自我與對方的嚴重破壞攻擊行為合體，他才看不見令他無比恐懼的對方，對方才不會危脅他.但實際已變成了自我破壞.
也因這種自我破壞，來代替對方的危脅.
所以，瘋?cè)艘话銜徽J得人的.
從某種意義上說，瘋?cè)说寞傆衅浯嬖诤侠硇?
因為他過早地規(guī)避危險的心理，避免了一些死亡的可能性.(“被害妄想癥“也類似如此.)
否則，就是要敢于面對并對抗死亡危脅.
(這就必須要把他曾經(jīng)“合體“的死亡危脅印象“抽離“出來，重新面對一次.但必須要用本能力量去對抗這種危脅，而不是過早規(guī)避.)
作個類似地比喻:一個開車的正常人，只要自己遵守交通規(guī)則，就相信不會出事故，
但有些人，不只考慮到自己是否遵守規(guī)則，還過多地考慮到了別人是否遵守規(guī)則，而危脅到自己的生命安全.
正因為如此，瘋?cè)诉@種過早地猜測危險的病態(tài)心理，甚至引發(fā)了正常人的迷信.
這可以從那些把瘋?cè)水敵上戎纳鐣F(xiàn)象中可以看出.
又如一個退縮型病態(tài)人格的人，看電視里的戰(zhàn)爭場面.
他常常會把自己想像成被人虐殺的那一方，而過分關(guān)注強勢那一方的兇悍攻擊行為，仿佛那些有可能就發(fā)生在自己身上，自己的抵抗太過渺小了.
只有先是一種懵懂，思維才能不至太過混亂.
他只會集中調(diào)動自己本能的防衛(wèi)動力，而不是去深入了解對方的兇悍.
也許您有所不知，這種對對手的過度緊張和恐懼，竟只是對描述對手有多強大的人的微妙妥協(xié)。
這種描述就是在前面所說的“偶然提醒”。
就像在前面S男那個例子中，表哥意味深長的笑第一次讓S意識到父親的暴戾。
這種過早的妥協(xié)，還會導(dǎo)致患者的言語錯亂.
他們有時會莫名想到一個邏輯不通的奇特詞語或句子.
原因是他們的正常思維因過早向?qū)κ滞讌f(xié)而打斷，與對手當時的言語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個邏輯混亂的詞句.
還有一種細微的心理，也是人格融合的產(chǎn)物。
有一位心理障礙者A，當某次他想要去做一件事的時候，正好有另一個人B也在做。
他當時自言自語似地脫口而出：“等一會。”
這個“等一會”，大家很容易看出：根本不適合由他本人說出口，而應(yīng)由另一個人B說出口。
正是因為他的人格妥協(xié)并融合了對方的人格，才會形成過早地自我克制。
回到主題:
上述這種妥協(xié)機制與從前面所舉的“閉眼躲臟水“的例子類似.
還有兩種癥狀也與呼吸有關(guān)。
在年少的時候，當他受到打擊與傷害時，總習(xí)慣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讓自己接近窒息，然后突然打開被子，一口氣吐出來。
然后才有勇氣去面對生活中的困難。
在游泳潛水的時候，他總是不敢憋盡氣息，總要留一口氣上來。
因為他在最后一刻聯(lián)想到了死亡。
這就是他以后“死亡強迫”和“抑郁”的一種原形。
從上例大家應(yīng)不難看出：癥狀與“呼吸”是密不可分的。
呼吸中隱藏著最原始的本能勇氣。
勇氣是否受阻，與快樂與否又是不可分離的。
在上廁所時，他因為不敢深入呼吸，所以腦海中會出現(xiàn)一些熱血的打斗場面，以此來表達自己的勇氣。
這種勇氣就是一種男性的特征。
也是“正視排泄“的一種變形替代.
正視排泄，并非強行而為，而是要從中感受那份快樂和勇氣.
有了這種原始的特征，前面所述的退行滿足、人格偏離也就不復(fù)存在，疾病也不復(fù)存在。
當然前提是要他恢復(fù)這些陽剛的記憶。
還有一個很隱秘的情緒，也許可以更便于了解“骯臟“與“恐懼“，更進一步，與“抑郁“之間的聯(lián)系.
那就是:當天氣晴朗的時候，突然下起雨，雨水浸入泥土?xí)r，散發(fā)的那種氣味
會令他感覺莫名地低落和抑郁.
這種記憶是他在分析之后突然想起并關(guān)注的.在此之前，這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無法解開的謎.
如果拋開上面的分析，單就這一情緒而言，是根本無從分析其原因的.
因為這種低落地情緒和泥土的氣味簡直毫無關(guān)聯(lián)可尋的.
人們最多可以模糊地推理:也許他曾經(jīng)聞到這種氣味的時候，正好發(fā)生了一件令他悲傷的事.所以觸景生情.
但此推理也許永遠找不到與之匹配的事實.即使找到，也并非唯一.
但如果把“泥土“和“排泄物“聯(lián)系起來，大家自然應(yīng)該想到:這兩種物體是如此地相似.
那么，上例中，S面對排泄物，和面對母親被人侵犯一樣，都是害怕大口呼吸，大聲呼出.導(dǎo)致自己男性的陽剛特質(zhì)喪失，產(chǎn)生抑郁.
如果把這句話中的“排泄物“更換成“泥土“，也會是同樣一個結(jié)果.
歸根到底，就是一個“呼吸“的問題.
值得注意的是:“呼吸“與腹部的收縮與擴張是緊密相連的.
這或許是心理學(xué)中最接近生理的本能快樂.
恐高癥者，從高處往下看，會有一種懸空的恐懼感.
其實就是沒有深入吸氣，導(dǎo)致腹部沒有正常膨脹，造成的一種空洞感.
這個結(jié)論是從某患者兒時的一種奇特游戲推導(dǎo)而出.
那時候，他喜歡從高處跳下，感受在空中漸漸吸氣，腹部漸漸膨脹;落地后，呼氣，腹部收縮的快感.
也就是一種呼吸的快感.只不過他的呼吸發(fā)生了延遲，成為了病態(tài)，只能借助墜落來助呼吸.
還可以這樣理解：強迫癥發(fā)生時那種突然爆發(fā)性，一個人心血來潮時那種理想的瘋狂膨脹，都是因為他在此之前的呼吸處于一種極不自然的“微窒息”狀態(tài)，最終化成一股強大的氣流爆發(fā)出來。
也是因為這種“呼吸”，才能了解為何患者對有些道理，怎么解釋都有理，或者都無理，造成思維混亂。
原因是因為“呼吸”的過于急促，根本無法形成對道理的評判。
因為根本沒有深吸入，就沒辦法深呼出，道理就如那股氣，還沒有充分“吸入”、認識，怎能評判？
要深吸入、深呼出才能有一個完整的答案。
還有，強迫檢查患者，之所以對一件事反復(fù)檢查，總不放心.
是因為他的“呼吸“處在一個進退兩難的地步.沒有深吸入，然后深呼出，形成一個完整的循環(huán).所以無法一次性完成一件事.
也因為“呼吸“不暢的原因，導(dǎo)致他瞳孔的散亂和游離，致使他無法集中注意在一件事上.
所以，對待強迫檢查癥者的謹小慎微，不應(yīng)報以不屑的態(tài)度.
因為他們雖反復(fù)檢查，但并未真正集中視線.
越小的事，他們越在意;但恰恰是那個細微之處，追溯到遙遠的過去，就是危及到他和母親的重大事件.
也因為那一瞬間的反抗本能地壓抑，導(dǎo)致他內(nèi)心地巨大變化.
極其重要和微不足道只在一念之差.
就像普通人的潛意識中:母親是最重要的人物，所以從不會害怕離開母親.因為他無條件信任母子在身心上永遠不可分離.
不怕離開就是一種“微不足道“.
又比如說:一只貓抓一只老鼠，他有時會故意放走再去抓.
因為抓老鼠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本能，所以它不會害怕這種本能會消失;也就不會害怕失去老鼠.
所以，強迫檢查癥者對那些看似微不足道地東西如此在意，原因是他最重要的本能被壓制.
只需保持呼吸的連貫性，集中視線，把那件“微不足道“地事做好.
在這里，呼吸就是他最重要的本能.
而不是受外界暗示，認為此事如此“微不足道“，根本無需如此細致.
如果這樣，他會連同最重要的本能一同忽略.
更為隱秘的是:“呼吸“和手也是相連的.
根據(jù)某些心理疾患者描述:在某些情況下，無意中把手按在腹部，跟隨著呼吸的頻率一起一伏，會感受到一種似曾相識，無與倫比的快感。
似乎如春風(fēng)化雨，化解一切復(fù)雜的痛苦.
這種由口及手的本能欲望，在嬰兒期可以反應(yīng)出來.
(母體腹部的收縮與擴張，通過臍帶傳遞給嬰兒的快感)
恢復(fù)這種本能后，患者終于開始關(guān)注自己的身體，尤其是手.
開始重新重視手的能力，感受到一種久違的親切感.
這種親切感有著非常隱秘的來源：就是小時候媽媽對孩子說的：“寶寶，你的手在哪里呢？腳在哪里呢？”
身體連心開始整合.在此之前，身心是處在一種病態(tài)的、趨于分裂的狀態(tài).(這在下一章節(jié)“母親的呼吸“中將會闡述:母子身心相連，代表著心理健康;反之，則是病態(tài).)
某些強迫癥者難以抑制的行為，大多和手相關(guān).
比如較為常見的男性“SY”
在自己身上實現(xiàn)了男女的病態(tài)“分化”，自我滿足。
正是因為對手欲的遺忘，導(dǎo)致他極端地敏感，不敢用手觸碰很多常態(tài)的東西.
演化到后面，手欲就代表著一種創(chuàng)造快樂的能力;勞動的能力;一種取代過度深思的生理機能.
“呼吸”甚至與皮膚的感觸是相通的。
在后面有關(guān)皮膚的章節(jié)中，您會了解到“呼吸”的“呼”與“吸”，與皮膚遇熱膨脹，遇冷收縮有一種隱秘的聯(lián)系。
而有時天氣的冷暖又與心理癥狀是相關(guān)的。
分析到此，我終于可以負責任的說一句：“所有的心理分析，皆集中于此了?！?p> 而再也不會有“分析到此，根源似乎已經(jīng)找到”，而到后來問題又以另一種形式出現(xiàn)。
當然，那并不是故弄玄虛，也不是自相矛盾，而只是一種自然生長。
只是這種自然生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人的身心融合得更加具體、明朗。
只要人還活著，呼吸是永存的，而且是每時每刻的。
而心理的健康僅僅是一個深入呼吸的問題。
所以，常有人指導(dǎo)他人用深呼吸解除緊張和壓力。
但從未有人認為簡單的深呼吸竟能夠治愈所有異常復(fù)雜的心理病癥。
這簡直不可思議。
只有把所有復(fù)雜晦澀的癥狀解構(gòu)、集中于呼吸這一點，才能夠明白這個概念。
如果不這樣做，“深呼吸“僅僅是“深呼吸“而已.只是人們道聽途說，或者無奈之下采取的一種臨時措施，過后就忘得煙消云散.而無任何含義.
又比如心理學(xué)者常說的“內(nèi)觀療法“:認為只要靜靜地關(guān)注著癥狀的演化過程，就可以使癥狀消失.
如果心理疾患者照做，可能會達到這種神奇地效果.
于是指導(dǎo)者可能會感到萬分欣慰，認為“內(nèi)觀“能夠解決所有心理問題.
這是一種美好的愿望.
但是，對于心理疾患者來說，卻遠遠沒有這么簡單.
因為他們雖然消除了癥狀，但感覺是如此的不可思議，疑惑甚至勝于癥狀消失后的輕松.
而且感覺毫無份量和踏實感，沒有必然性;認為這種好轉(zhuǎn)永遠只是暫時的、巧合地;那種對疾病的記憶仍舊是根深蒂固的.
就像他們有時聽聽音樂、下下棋，也可以使癥狀緩解一樣.
認為這只是一種暫時的轉(zhuǎn)移，從未想過疾病會永遠消失.
歸根到底就是缺少一種記憶的匹配。
不明白靜靜地“內(nèi)觀“到底是記憶中哪一個熟悉地時刻;也就只能把“內(nèi)觀“當成一種表面的方法而已;就像是一根拐杖，可以隨便更換.
而且未必會經(jīng)常有效.
回到主題:所有心理問題雖然已集中到“呼吸“這一點上來。但也必須要找到與之匹配的記憶，才能讓患者有親切感和熟悉感，真正發(fā)自內(nèi)心地去接受.
所以，接下來的工作，只是更深入一點、更本質(zhì)地了解“呼吸”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