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轉(zhuǎn)進(jìn)花園,遠(yuǎn)遠(yuǎn)瞥見坐在涼亭里的岱東月和沈萬三時(shí),后者剛好敘述完他們?nèi)酥g,那一世纏綿悱惻的情劫。
“聽你這么一說……感覺就像昨天的事情似的……”岱東月感慨道。
沈萬三微微一笑:“誰叫元君一回天宮就閉了長關(guān)呢?雖說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但父神為求公平,從一開始就給天宮設(shè)下了禁制,令天宮的眾仙神們每天都是度日如年的感覺,這也是為什么大多數(shù)仙神都閑散地要命,沒事的時(shí)候?qū)幙赏碎g跑也不愿留在天宮的主要原因。元君此前一直閉關(guān)或許沒有什么感覺,但那一世情劫對我,甚至于對真武帝君而言,都已是兩千多年前的往事了?!?p> 岱東月眼角微微一顫:“再大的愛恨,都敵不過時(shí)間的流逝么……”
“不知道元君想不想得開,反正我是想開了?!鄙蛉f三聳聳肩,“元君可還有別的事?沒有的話可否容萬三先行告退?”
岱東月正欲點(diǎn)頭,突然間又想起了什么,連忙拉住他問道:“關(guān)于我身上的忘魂蠱,你知道多少?”
沈萬三有些莫名:“啊……我只是聽說過一些,具體的,我想元君還是問真武帝君或者華佗醫(yī)神為好。”
岱東月深吸了一口氣:“不瞞星君,我如今大半記憶均已恢復(fù),只有四個人無論如何想不起來……剛才聽了你的話,我已能肯定,其中我連樣貌都記不起來,只是勉強(qiáng)感覺有這么個人存在過的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我?guī)煾皋D(zhuǎn)世托胎的戴天軒;另外三個我只記得他們的長相,其中一個就是你……”
沈萬三似有所悟地接道:“你的意思是,你記不起來的這四個,應(yīng)該都是你深愛過的人?”
岱東月點(diǎn)點(diǎn)頭:“此前我曾秘密打聽過多回,可都無從得知你們四人和我之間的過往,師父也總是顧左右而言他……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么緣由,不知星君你知道多少?”
緣由個毛!不就是真武帝君那廝為了排除情敵,聯(lián)合司命等小人攛掇玉帝等大佬封殺了所有八卦么?少女你真心想太多了!
哎等等……貌似我剛才一不小心跟她透露了很多不得了的情報(bào)??!沈萬三驚恐地倒吸了一口冷氣,瞪著岱東月在心里撓心撓肺地咆哮道,我去你個妖顏禍水!爺花了兩千年好容易忘記了乃,乃為什么要勾引爺玩真心話大冒險(xiǎn)!這該死的流逝的漫長時(shí)間,乃帶走爺?shù)乃寄顮數(shù)膼劬蛪蛄?,做什么連諸位大佬給爺下達(dá)的威逼利誘密旨暗令也一起帶走啊喂!
“星君?你怎么了?”岱東月莫名其妙地戳了戳他的胳膊,“做什么拿這種怨婦表情看著我?我有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嗎?”
沈萬三抓狂了一陣,剛想開口說什么時(shí)卻突然僵住了,足足過了好幾秒后,方才心如死灰地喃喃道:“你害死我了……”
“哈?”岱東月下意識地順著他的目光轉(zhuǎn)頭往身后看去:“師父?”
涼亭外,偷聽了半晌臉上卻毫無愧色的玄天一如既往地帶著一臉極品微笑翩然而至,眨眼間便衣袖帶風(fēng)地站到了岱東月跟前。
“財(cái)帛見過真武帝君!”沈萬三被他袖間那陣若有似無的清風(fēng)一拂,當(dāng)即臉色慘白,急急沖他恭敬地單膝跪倒,拱手行禮道。
“嗯,起來吧,不必多禮?!毙炻唤?jīng)心地?cái)[擺手,視線始終放在岱東月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微笑道,“哦呀,我們東月又進(jìn)步了呢,還差一點(diǎn)兒就能到元女真身境界了吧?”
岱東月瞥了一眼起身后迅速遁走的沈萬三,心知此次打探定然是半途而廢了,只得無奈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啊,這次回泰山煉制了不少好東西,對我恢復(fù)修為很有裨益。”
玄天笑容愈深,眉梢眼角盡是滿意之色:“看來不用多久,你就能恢復(fù)到昔日碧霞元君的金身修為了,甚好甚好!”
“是啊,到時(shí)候我就能官復(fù)原職離開武當(dāng)山,再不必勞煩師父您費(fèi)心照料了是不是?”岱東月淺淺一笑,不無譏諷道。
玄天愕然:“你怎么會這么想?為師早就說過,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只要你還認(rèn)我這個師父,武當(dāng)山就永遠(yuǎn)是你岱東月的家,想什么時(shí)候回來都可以?!?p> 岱東月呲笑一聲:“開什么玩笑,屆時(shí)我可就是真真正正的泰山統(tǒng)攝了,玉帝對我都是青睞有加敬重三分,你不過比我高那么一級,有什么資格令我碧霞元君尊你一聲恩師?”
玄天聞言,不怒反笑:“好一個過河拆橋的碧霞元君!我玄天還真沒想到,你竟是這樣忘恩負(fù)義的一個人!”
“我忘恩負(fù)義?!”岱東月似是難以置信地重復(fù)了一遍,“玄天你捫心自問一下,當(dāng)年玉清宮大殿上,收我為徒的你心里就果真沒有半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私心?這么多年,你表面上處處為我,可你敢說你私底下就沒有瞞著我做別的事?否則緣何我記得所有人,偏偏就是記不得那幾個人我深愛過的人?!今天若不是碰上沈萬三,你是不是還打算繼續(xù)瞞著我?抑或者……我直到今天才碰到沈萬三,也是你從中搗的鬼?”
玄天的氣場果然瞬間弱了下來:“東月,我……”
“我和那幾個男人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你不可能不知道,”岱東月定定地看著他,眼眶漸漸泛起了紅,“可你就是不肯告訴我,我以為那是因?yàn)槟阍诔源?,我以為你是在乎我……可戴天軒呢?至少戴天軒的事情你可以跟我說??!那是屬于我們的故事我們的回憶不是嗎?”
“我……”玄天猶豫了一下,“我若是說了,必然要牽扯出沈萬三的……”
“撒謊!你以為我眼瞎的看不到剛才沈萬三在你面前是什么樣子嗎?!”岱東月忍無可忍地暴吼道,“以你的本事,會擔(dān)心爭不過一個小小的財(cái)帛星君?!你之所以不告訴我,是不想我因此對你心存幻想是不是?你對我就像從前戴天軒對戴東月那樣,只是玩玩曖昧,根本不想負(fù)責(zé)對不對!?”
完了,這女人說不聽了。玄天深吸一口氣,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攬過她的腰身,同時(shí)左手繞過脖子按住她的后腦勺,閉上眼狠狠吻上了那張吵鬧不休的殷紅小嘴!
“呃————”
岱東月震驚地瞪大了雙眼,心頭的怒火瞬間就被近在咫尺,閉目深吻,溫柔繾綣,俊美勾人地一塌糊涂的玄天pia飛到九霄云外去了……
所以說,女人要的從來不是解釋,是行動,行動??!說那么多做什么,沖上去一把抱住狂吻一通分分鐘搞定啊!
感受到懷中人兒瞬間僵硬的帝君大人微微蹙眉,右手一收將某人擁得更緊,原本按住后腦勺的左手則不動聲色地滑到了臉頰和下顎之間輕輕一按,某人只覺齒關(guān)一松,一條溫潤的靈蛇已悄然竄入!
“唔————”
半晌過后,帝君大人意猶未盡地放開那張被他蹂躪地有些紅腫的櫻唇,抵著懷中猶在喘氣的某人的額頭,低啞著嗓子勾唇魅笑道:“如何?感受到本君的真心了么?”
岱東月小臉?biāo)查g通紅,一把推開他頭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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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嗷?。?!吻了吻了吻了終于吻了!那啥無能的阿途終于寫出吻戲了啊哈哈?。。≡谇槿斯?jié)和元宵節(jié)撞上的日子里,我們東月和玄天終于邁出了關(guān)鍵性的一步!親們有沒有跟阿途我一樣覺著很激動!?什么?乃們還是覺得有點(diǎn)坑?知足吧!再過阿途就寫不粗來了,就算寫得出來阿途也怕會被起·點(diǎn)·爆·菊……后天阿途就要開學(xué)了,明天要去找我的閨蜜們進(jìn)行最后的狂歡聚會,所以接下來這兩天乃們將要看到的就是傳說中的存稿君啦!有什么意見等兩天后阿途辦完開學(xué)手續(xù)再說哈~~親們兩天后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