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隊,我居然也遇到了江湖傳聞中BH無比深通廣大,哪有事哪到的狗仔隊。
話說,我本來還沒有把這件事往自己身上聯(lián)想,從公司到小區(qū)租住房樓下的時候,不過早晨五點多鐘,我眼尖地看見那個帶鴨舌帽斜背相機鬼鬼祟祟的男子,還在想,這家伙兒遮遮掩掩的風(fēng)格真有景煥之風(fēng)啊,莫不是狗仔隊。
隨即充分發(fā)揮我多事的八卦精神,與其擦身而過,結(jié)果聽到他的心聲讓我差點驚掉下巴。原來是跟蹤景煥來的,在外面守了一夜,且一瞬間就認出了我,太夸張了吧,難道是廣告公司有人爆料給他。
他反應(yīng)迅速地端著相機對準我,我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地端著通勤包擋住了整張臉,逃命一般沖回家。
氣死我了,簡直氣死我了,這個景煥就不知道低調(diào)一點,每次都害我萬眾矚目,頭版頭條的,我可再承受不起。
我一沖進門,就打算把他臭罵一頓出氣,什么洗干凈床上等我這種話,以后決不能胡亂說,開玩笑也不行,自己行事不羈,別總把我扯進去。
結(jié)果,我一進家門,看到他睡在我床上的香甜幸福的樣子。睡姿象個小朋友極不雅觀,被子蹬到地上去,英俊秀麗的臉龐,嘴角還帶著一絲調(diào)皮的壞笑。
看著這樣的情景,不知怎么,我忘記了剛才的氣憤,突然心平氣和起來。
不過,我還是用手推推他,故意沉著臉悶聲說道:“快起來,你怎么睡到我床上來了。”
景煥被我在沉睡中推醒,揉揉眼睛后看著我,一臉驚喜地表情:“你終于回來了,累不累。御天涯沒有非禮你吧,我本來想等你回來才睡的,想到那個男的我就不放心?!?p> 我暴雨梨花汗,說道:“御天涯身邊美女如云,哪會看上我呢,你想得也太多了吧。”
景煥小聲嘀咕著說:“什么了不起,我身邊也美女如云,看見你不是照樣怦然心動。”
是砰然心疼吧,我看了他一樣,裝得跟真事兒是的,不過想想他真摯關(guān)心地表情,我心里還是一下充滿了名喚罪惡感和內(nèi)疚的物質(zhì)。其實他也是午夜左右才結(jié)束工作,應(yīng)該累得夠嗆,才會沉沉睡去。我實在不該光想著興師問罪,粗魯?shù)赝菩阉?p> 我趕快補救:“你繼續(xù)睡吧,我去睡沙發(fā)。”
他已經(jīng)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來:“我們先去吃早飯,你一會兒還要上班吧?!?p> “今天放假。”
“那你好好睡一覺,我們晚點吃早餐。我是gentleman,怎么會讓你睡沙發(fā)呢?!彼闷鸨蛔樱蚰歉C人的小沙發(fā)走去,讓我心里又是一暖。
其實我睡不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烙餅一樣,想到拍攝場地的一幕幕如同做夢一樣不敢置信。
我算是減肥成功了嗎,我昨天真的曾經(jīng)像公主一樣令人驚艷了嗎,我也好想要那些照片,如果和Alina說下,她會給我吧。
我一直滿腦子胡思亂想,所以當景煥怕吵醒我躡手躡腳地去廚房準備早餐時,我也立刻跳了起來。
他只穿著簡單的T恤牛仔卻有說不清的神情氣爽,朝陽的金暉從窗戶外投進來射在他身上,總是一種從漫畫走出來一樣的靈動氣質(zhì)。
我看看他拿出的材料,不出所料的話,應(yīng)該還是煎蛋、白粥、烤土司。
我打趣地一笑,他立刻明白我的想法,說道:“我可不是大廚,就會這一樣,不過熟能生巧,光比這個的話,食神也比不過我?!?p> “嗯,我給你打下手。”
朝陽的金色光輝給小小廚房里充滿了美好的感覺,在此之前,我曾經(jīng)千百次地想象過,有一天,我和學(xué)長兩個人,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或者像一對幸福的小夫妻在廚房里一起忙碌著準備飯菜。他淘米,我洗菜,他切菜,我倒油,每次想到都覺得幸福得全身發(fā)抖,只是沒想到真的有這一天,那個人卻不是他,而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景煥。
我看著景煥,他正把煮白粥的火焰調(diào)小,看起來和這個廚房好相稱的樣子,可是他卻是一個隨時可能離開的人。這個象風(fēng)一樣的人,再好也不可能屬于我。
早餐準備好,我和景煥開始開動,不過都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在我是突然想到學(xué)長,有些唏噓。
景煥呢,他慢慢吃早餐,和以往風(fēng)卷殘云的速度大不一樣。
他看了我一眼,臉上也有些不大情愿的樣子,說道:“笑眉,吃完早餐,我就要離開了,晚上要參加BJ的一個活動,助理已經(jīng)定了十點半的機票。”
香噴噴的早餐突然沒了味道,就算我有心理準備他像風(fēng)一樣來去匆匆,這也太快點了吧,從昨天見面到現(xiàn)在兩人私下相處的時間還不到三個小時。
我其實有些生氣的,你那么多住的地方為什么偏偏要來找我,既然你停留得這么短暫,何必還找我。你不知道你在的時候很熱鬧,可你一走我還是一個人,會感覺很孤單嗎,你這樣的人不如不出現(xiàn)的好。
可是我什么都沒說,因為我覺得我和他還沒有那么深的關(guān)系,說出來反倒顯得自怨自憐。
我抬起頭,若無其事地笑著說:“明星當然很忙了,我今天休假,要不要送你去機場。”
他漂亮的眼睛審視地看看我,突然抱怨說道:“你怎么沒有一點舍不得?!?p> 我煩躁地想罵臟話,我憑什么該舍不得,我舍不得有用嗎。
但是我抬起頭,玩笑般說道:“嗯,其實我很舍不得的,但是表面上不露出來,你們當演員的,要懂得看人的內(nèi)心戲。”
景煥靜靜看著我,突然小聲地罵了句臟話,猛地站了起來,伸出雙手把我拉向他。
猝不及防之下,我被拉到他溫暖的懷里,腳幾乎都要站不穩(wěn),中間還隔著我家那不太大不太寬的餐桌。
他緊緊摟著我,像個撒嬌的小孩子,說道:“天知道,我真一點也不想?yún)⒓幽莻€什么活動,還不如呆在你這里舒服。”
我啼笑皆非地推開他,說道:“趕緊的,別誤機,多少人想象你這么忙碌還做不到呢?!?p> 景煥走了,不用我去送,我站在陽臺上看著他上車,心中還是忍不住寂寞失落。然后又突然想起,我又忘記給他道歉了,從記起小時候的事,我就想著找機會給他道歉,本來這次是好機會,可時間太緊,居然忘記了。我是真的有歉意,那時年紀小不懂事,居然做出那么傷天害理的殘忍事情,如果現(xiàn)在,有人像小時候那樣偷偷喜歡我,照顧我,我不知道會多感激,多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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