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皇族死后都會被冰封在冰棺內(nèi),以保其容顏不老,然后便將棺木安置在皇宮后方由極地寒冰所構(gòu)建的冰室里。
無聲無息的我落在了冰室的外面。
“你是誰?”守門的侍衛(wèi)看到我,警戒的大喊出聲,手里的兵器指著我。
“狗奴才,連本皇女都不認(rèn)識,是想找死嗎?”我嚴(yán)喝一聲,出示了自己的“殤”字令牌。
“二皇女!參見二皇女!”眾侍衛(wèi)驚慌的跪在了地上,不敢抬頭。
我整了整衣襟,大步走了進去。
透骨的寒氣迎面襲來,我運用內(nèi)力抵抗著,只是心間有一點點刺人的疼痛,這是內(nèi)傷未愈的結(jié)果,皺眉,我繼續(xù)前行著。
站定,看著面前兩具新添的冰棺,我沒有任何表情的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前塵往事,過眼云煙,生前死后,剩下的又是些什么?
那個可以操控天下的女人,卻因為一個男人放棄了這一切,又是因為什么?
愛,真的可以讓人誓死相隨嗎?
我的人生中,會有人這樣為我嗎?
無數(shù)個疑問在我的腦海里一閃而過……
“哎!”一聲深深的嘆息,我毫無留戀的看了一眼,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冰室的外面已是天亮!
“皇女!”守衛(wèi)看到我出來,恭敬的行禮,我無視般的走了過去,按原路走回寢宮。
路上,我看到了很多早起的宮侍,正在忙碌的做著些什么,偶爾也有一兩句閑話飄過,無非是我和漓恕回宮的事情。
只是,在我宮殿的外圍,一個低俗的聲音讓我停住了腳步。
“小美人,你是哪個宮的侍從啊,當(dāng)一個小侍真的是委屈你了,你告訴本郡王,本郡王這就去把你要來,讓你跟著本王回去吃香的喝辣的。”女人猥褻的調(diào)戲聲!
我的眼微微的瞇起,頭不屑的輕搖了一下,如此不入流的調(diào)戲,也敢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
抬步,本想離開,只是另一個聲音卻讓我又一次停了下來。
“郡王爺,奴才只是一個小侍,不勞您費心,請您自重!”一個熟悉的帶著點嫵媚的酥軟的聲音響起,我皺眉,全身散發(fā)出了危險的氣息。
“哼,本郡王看得上你才好好的與你說,你不要不識好歹,這諾大的皇宮本郡王帶走一個小小的奴才還是沒有人敢說什么的!”自稱郡王的女人惱羞成怒,語氣里已經(jīng)盡是無賴的蠻橫。
“郡王,奴才是二皇女的人,您是不能隨便帶走奴才的。”
“……你是她的人?……哼,就算是她的人又能怎么樣,按輩分,她也要叫我一聲姑姑,我就是向你要了她,她又怎么可能不給,你一個小小的奴才,我就是不說,她也不會記得起的?!迸讼仁撬伎剂艘幌拢缓蟊闶呛苡邪盐盏囊环囌?。
我足下輕點,一個飛身落在了女人的身后,一個粗胖的背影呈現(xiàn)在我的身前,而對面則是紫因為看到我而露出的喜悅的眼神。
喜悅?哼,背著我勾引其他女人,你以為我會那么輕易的就饒過你嗎?
“主人!”紫跪在地上,恭敬的低著頭,沒有看到我眼中一閃而逝的虐氣。
粗壯的女人猛地回頭,眼里有著驚訝和一閃而過的驚慌。
我瞟了她一眼,一張肥胖的面孔,臃腫的身材,荒淫的氣息,如果我手中的信息報告沒錯的話,她就應(yīng)該是皇室旁脈的一個分支,被稱為永平郡王的魅永平,而在輩分上,她確實也是長了我一輩,而她此時出現(xiàn)在宮中大概也是來參加喪葬之禮的。
我雖然十年未曾回宮,但是,對于這個朝廷和江湖的信息我是都知道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我是不會允許有危險到我的危險存在的。
“你是皇女?”女人看著我驚訝的問道。
“你想要他?”而我無視她的問題,只是指著跪在地上的紫輕輕的問道。
她的面色有些尷尬,有些猶疑的看了看地上的紫,此時的紫依舊是一身的紫色薄衫,在晨露的映襯下散發(fā)著淡淡的嫵媚的氣息,而且因為我的存在也變得溫順柔和,顯得異常的柔順,惹人憐愛。
我看著陷入了癡迷的女人,不屑的揚起嘴角。
“你說,我把他給你好不好?”輕輕的,輕輕的,我的話成功的吸引了兩個人的目光,一個喜悅,一個則是驚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