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卿一直守在地牢外,見池詩璇出來后急急忙忙的離開了此處,便連忙閃身進了地牢。找了不過一會兒功夫,楚逸卿便找到了顧漣鳶所在的牢房,卻見顧漣鳶滿身是傷的躺在地牢里。楚逸卿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這么重的傷,一定要趕緊治療才行。
“娘娘,你快醒醒,醒醒啊?!背萸湟荒樉o張的低聲呼喚著,但顧漣鳶卻一點兒反應(yīng)也沒有。
楚逸卿一臉擔(dān)憂道:“我現(xiàn)在就去找大夫過來給你瞧瞧,等墨傾回來,我讓他馬上放了你?!?p> 說完,楚逸卿便轉(zhuǎn)身出了地牢。
楚逸卿繞過后花園,只見池詩璇正一臉悠閑的在花園內(nèi)賞花。楚逸卿走到池詩璇面前,淡淡看了一眼池詩璇道:“璇主子可真有興致,只是,有些事,楚某還是要提醒璇主子一句,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逸卿哥哥,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聽楚逸卿前半句話的時候池詩璇還是一臉笑意,聽到他的后半句話時,池詩璇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故作鎮(zhèn)定道。
“哼,我說什么,璇主子再清楚不過了。楚某先行告辭了,請璇主子好自為之?!背萸淅浜咭宦暎f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后花園。
“逸卿哥哥怎么倒站在那個顧漣鳶那邊了?明明就是那個女人活該?!背卦婅粗萸涞谋秤埃荒槻粷M自言自語道。
楚逸卿將大夫找來,直接領(lǐng)著大夫去了太子府大牢,命守衛(wèi)將顧漣鳶的牢房打開。守衛(wèi)打開牢房,那大夫見躺在地上的女子傷勢嚴重,連忙為顧漣鳶診脈。
楚逸卿站在一旁,一臉擔(dān)憂道:“大夫,怎么樣了?要不要緊?”
那大夫臉色難看至極,一臉責(zé)備道:“你們太子府這樣做也太過分了吧,就算這位夫人做錯了什么,但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啊。你們怎么可以對一個孕婦施如此酷刑?”
“你說什么?娘娘她有孕在身?”楚逸卿一臉驚訝的看著那大夫,連忙詢問道:“那娘娘的身體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情況很不樂觀,這位夫人受傷過重,氣息微弱,身體太過虛弱,恐怕會影響肚子里的孩子。”那大夫一臉無奈道。
“大夫,你一定要想辦法保住太子妃娘娘的母子,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楚逸卿一臉焦急道,暗道不好,心下一臉焦距,將顧漣鳶從地上抱了起來,一邊走一邊說。
那些守衛(wèi)見楚逸卿抱著太子妃往地牢外走,連忙阻攔道:“楚公子,您不能將娘娘帶走,娘娘是殿下要我們看守的重犯?!?p> “就是你們這群飯桶看護不力,才會讓娘娘傷成這個樣子,你們還敢阻攔,你們知不知道娘娘已經(jīng)懷有殿下的子嗣,要是娘娘出了什么事情,你們就等著提腦袋給娘娘和小皇子陪葬吧。你們都給我讓開?!背萸浜莺莸闪艘谎勰切┦匦l(wèi),氣憤道,說完便抱著顧漣鳶往蕙蘭居趕去。
大夫給顧漣鳶開了藥方,吩咐了幾句便離開了太子府。
楚逸卿一直守候在顧漣鳶的床邊,吩咐丫頭們好好照顧顧漣鳶。
直到日暮,墨傾才從宮里回到太子府。才進門,便見池詩璇站在大廳迎接自己。
“太子哥哥,你可回來了,璇兒好想你?!背卦婅娔珒A回來,連忙俯身貼入墨傾懷中,一臉?gòu)尚叩馈?p> “傻瓜,璇兒今日在家有沒有乖?”墨傾一臉寵溺將池詩璇擁入懷中,低聲在池詩璇耳邊耳語道。
“太子哥哥,璇兒今日犯了錯,太子哥哥還是懲罰璇兒吧。”池詩璇心下還是有些擔(dān)心,畢竟今日自己的所作所為確實有些過分。與其讓太子哥哥對自己徒生厭惡,不如自己先認個錯。太子哥哥那么寵她,定然舍不得罰她。
說完,池詩璇連忙掙脫墨傾的懷抱,跪在墨傾面前,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璇兒,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蹦珒A一頭霧水,連忙伸手將池詩璇扶了起來,擁入懷中寵溺道。
“太子哥哥,璇兒。璇兒犯了錯,太子哥哥還是懲罰璇兒吧?!背卦婅谀珒A的懷中,低聲抽泣著。
“傻瓜,我怎么舍得罰你?別哭了,不管你犯了什么錯,太子哥哥都原諒你。乖,別哭了?!蹦珒A一邊哄池詩璇,一邊伸手為池詩璇擦掉臉上的眼淚。
“太子哥哥說的可是真的?”池詩璇仰起頭,楚楚可憐的看著墨傾,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著,煞是惹人憐愛。
“當(dāng)然是真的,太子哥哥何時騙過你?”墨傾溫柔的撫摸著池詩璇柔順的長發(fā),點頭笑道。
“就知道太子哥哥待璇兒最好了,太子哥哥說話可要算數(shù)。”池詩璇聽墨傾這么一說連忙破涕為笑,心下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了。
“好了,好了,璇兒先回寢宮歇著吧,我還有事要處理,處理完了事情,我再去看你?!蹦珒A寵溺的看著池詩璇,哄道。
“那好,我回寢宮等你?!背卦婅鹛鹨恍?,轉(zhuǎn)身離開了大廳,往自己的寢宮走去。
池詩璇走后,墨傾哪里也沒去,徑直往地牢走去。來到地牢,墨傾見顧漣鳶竟然不在牢房內(nèi),看向一旁的守衛(wèi)質(zhì)問道:“讓你們看的人呢?”
“請殿下恕罪,太子妃娘娘已經(jīng)被楚公子接走了?!币慌缘氖匦l(wèi)連忙下跪,顫顫巍巍道。
“什么?你說楚逸卿把她給接走了?”墨傾一臉惱怒的看著那些守衛(wèi),說完便一甩衣袖,出了地牢,直直往楚逸卿的廂房走去,想去問個明白,看看這太子府到底是他楚逸卿當(dāng)家還是他墨傾當(dāng)家。
來到楚逸卿的廂房,墨傾卻沒有見到楚逸卿,不禁嘴角劃過一絲嘲諷的笑意:“好你個楚逸卿,我讓你看著那個女人,你倒好怕是愛上那個女人了吧。”
墨傾轉(zhuǎn)身便直接往蕙蘭居的方向走去,見蕙蘭居內(nèi)燭火通明,人影攢動,墨傾更加惱火了,一腳踢開蕙蘭居的大門,大喝一聲道:“楚逸卿,是誰允許你放這個女人出來的?”
屋內(nèi)眾人皆愣住,轉(zhuǎn)頭看向墨傾。楚逸卿一臉好笑的看向墨傾,咬牙切齒道:“不放她出來難道看她死在地牢你才甘心?你不是說過,會看好池詩璇,你看看,現(xiàn)在她不但要殺了顧漣鳶,還要殺了你的孩子。”
“你說什么?”墨傾一臉錯愕,全然不知該如何作答。
“顧漣鳶她懷了你的子嗣,又被璇主子施了鞭刑,已經(jīng)一天沒有醒過來了,大夫說,能不能母子平安就要看老天爺?shù)囊馑剂恕!背萸湟娔珒A還不知情,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將事情的原委告知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