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想想?!蹦芤荒樂纻涞目聪蝾櫇i鳶,沉思道。
“好,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晚上給我答案。”顧漣鳶見墨衍猶豫了,心下不禁暗自得意,還是和小孩子打交道簡單的多。說完,顧漣鳶就準備溜之大吉。
墨衍見顧漣鳶欲走,連忙伸手拽住顧漣鳶:“你是不是別有用心?我越看你這副打扮,越覺得你有問題?!?p> 顧漣鳶掙脫開墨衍的手,瞪了一眼墨衍,不滿道:“你還是好好回去準備明天要給我的答案吧。”
說完顧漣鳶便連忙轉身溜回了蕙蘭居,留下墨衍一人愣在原地。
“我這皇嫂,還真是特別,一不黏我皇兄,二不爭風吃醋,與那個池詩璇還真是不一樣?!蹦茏灶欁缘?,看著顧漣鳶已經(jīng)走遠的身影。
回到蕙蘭居,顧漣鳶趕緊將夜行衣脫下,美美的睡去。
第二日一早,顧漣鳶早早起床,收拾好妝容,拿了件珍貴玩意便準備去鳳軒居看望池詩璇。對于她之前對她所做的一切,她可是全部都記在心里,一點兒也沒忘記。
囑咐身邊的丫鬟拿好禮物,顧漣鳶毫不遲疑便往鳳軒居走去。
來到鳳軒居外,顧漣鳶伸手敲了敲鳳軒居緊閉的大門,低聲喚道:“璇兒妹妹可好些?姐姐聽聞璇兒妹妹受了傷,特地來看看璇兒妹妹?!?p> “進來吧!”池詩璇的聲音自屋內(nèi)傳了出來。
不一會兒,翠兒便將鳳軒居的大門打開。顧漣鳶走了進來,從身旁丫鬟手中接過自己為池詩璇挑選的禮物-夜明珠,送到池詩璇的面前,客氣道:“聽聞妹妹是為了給我采藥這才傷到了,姐姐心里實在過意不去,姐姐也沒什么貴重的東西能送給妹妹??磥砜慈ィ仓挥羞@顆夜明珠珍貴些,姐姐將她送予妹妹?!?p> 顧漣鳶說完,將手中的錦盒打開,只見盒中一顆碩大的夜明珠,晶瑩剔透,閃著耀眼的白光,直晃的池詩璇眼睛生疼。
池詩璇看著那珠子有些呆了,沒想到這個賤人還有這樣的好東西。
“妹妹可喜歡?”顧漣鳶見池詩璇看這夜明珠看的入神,嘴角微微上揚,低聲詢問道。
“這夜明珠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妹妹怎好奪人所愛。”池詩璇開口道,雖然嘴中這么說,視線卻一刻也沒從那珠子上離開過。
“妹妹待姐姐如此好,還為了給姐姐采藥傷了自個兒,姐姐送點東西給妹妹也是應該的,這好歹也是姐姐的一片心意,妹妹就不要推辭了?!鳖櫇i鳶看了一眼池詩璇那貪婪的嘴臉,嘴角揚起笑意。
池詩璇聽罷,抬眸看向顧漣鳶,揚眉笑道:“那妹妹就謝過姐姐了,翠兒,把東西手下。”
“是,娘娘?!贝鋬郝犃T,連忙伸手接過顧漣鳶手中的夜明珠。
“姐姐掛心了,其實妹妹這傷已經(jīng)快好了,姐姐不用如此費心來看我,姐姐還是安心養(yǎng)胎的好?!背卦婅荒樚搨涡Φ?。
“妹妹放心,孩子好著呢!”顧漣鳶一臉迎合的笑道。
“你怎么來了?”墨傾一進來就見顧漣鳶站在池詩璇的面前,心下有些驚愕。
“殿下?!鳖櫇i鳶聞聲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墨傾,忙俯身行禮道。
“這些虛禮就免了吧,切勿傷到你腹中的孩子。”墨傾連忙伸手去扶顧漣鳶。
池詩璇看見墨傾如此自然的去扶顧漣鳶,心下有些不悅,忙做出一副疼苦的模樣,呼叫出聲:“哎呦,疼死我了?!?p> 墨傾聞聲連忙松開扶住顧漣鳶胳膊的手,轉身快步走到池詩璇面前,一臉關切道:“璇兒,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疼了?”
“太子哥哥,璇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腳猛然疼的厲害。”池詩璇一臉疼苦的看向墨傾,楚楚可憐道。
“好了,別動,千萬別動,這傷筋動骨,難免會有些疼,我這就給你換藥,等換了藥興許能好點兒?!蹦珒A一邊說,一邊去看池詩璇的腳,伸手去拆包扎在池詩璇腳腕處的紗布。
“好疼啊,太子哥哥輕點兒?!背卦婅贿呎f,一臉撒嬌道,繼而斜睨了一眼顧漣鳶,見顧漣鳶正看著自己和墨傾,池詩璇不免心下有些得意。
“忍著點兒,上藥的時候可能會有點兒疼?!蹦珒A細心的為池詩璇涂抹上藥膏,一邊涂抹,一邊安撫道。
“恩,璇兒忍著?!背卦婅樕蠐P起得意的笑容,掃了一眼顧漣鳶。
“既然妹妹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那我也就放心了,我有些乏了,就先告辭了?!鳖櫇i鳶一點也不在意池詩璇在自己面前這副惺惺作態(tài)的模樣,禮也已經(jīng)做到了,她也不想再在此處逗留了。
“恕妹妹行動不便不能遠送,姐姐可走好了?!背卦婅裘伎戳艘谎垲櫇i鳶,提高嗓門道。
顧漣鳶轉身走出了鳳軒居,一出門就見楚逸卿等在門外。顧漣鳶看了一眼楚逸卿,不咸不淡道:”楚公子,你在這里干什么?“
“楚某在此等娘娘啊?!背萸湮⑽⒁恍?,與顧漣鳶并排走著。
“說吧,有什么事?”顧漣鳶不緊不慢道。
“對了,剛剛在里面沒發(fā)生什么吧?”楚逸卿偷偷瞄了一眼顧漣鳶,小心翼翼道。
“能發(fā)生什么?該送的禮也已經(jīng)送了,該做的人情也做了?!鳖櫇i鳶淺笑。
“可是我明明看見殿下也進去了??!”楚逸卿一臉稀奇的看向顧漣鳶。
“對啊,他在很細心的照顧他的璇兒妹妹。”顧漣鳶毫不在乎道。
“額?難道娘娘就沒有一點兒吃醋?”楚逸卿見顧漣鳶好像對此事一點兒也不介意,一臉疑惑道。
“吃醋?為何要吃醋?”顧漣鳶回眸看了一眼楚逸卿反問道。
“額!好歹,好歹你也是太子殿下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你居然沒有一點兒的吃醋?實在稀奇稀奇!”楚逸卿揚眉看向顧漣鳶,忍住笑意。
“這有什么好稀奇的?如果為了這點小事我就吃醋的話,那我早就變成醋壇子了?!鳖櫇i鳶白了一眼楚逸卿,較快腳步往蕙蘭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