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從初二開始就悄悄地練習(xí)氣功了,只不過一直沒有什么進(jìn)展,直到半年前才培養(yǎng)成功了自己的氣,這以后修練才變得順利了許多,也是最近才發(fā)現(xiàn)可以將氣功外放,用來做一些事情的?!?p> 龍海盡量讓自己的解釋聽起來合理一些,不過眾人根本就沒有懷疑過他,無論是李青霞還是熊出沒三人組,都他都是極其信任的,只有周欣欣的問題多一些。
“好了,我們下去吧,有些人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等到大家都吃好之后,龍海才對眾人說道。
“什么?他們還在下邊等著,這些混混們什么時候脾氣變得這么好了?”方熊三人跳了起來,有些不敢相信地問,因為剛才那個服務(wù)員進(jìn)來傳話的時候,大家也都聽到的。
而從服務(wù)員傳話到他們邊吃飯邊聊天,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吧,沒想到那些人竟然還沒走,這讓他們看向龍海的目光不由得又有些變化了。
龍海帶著眾人當(dāng)先下了樓,發(fā)現(xiàn)一個中年男子正坐在一樓的一張餐桌旁邊,他的臉上有著一條長長的疤痕,身上的氣息沉穩(wěn)而內(nèi)斂,但是卻隱藏著狂暴的能量。
龍海一眼就盯住了此人,能夠感到此人有些不同尋常,應(yīng)該就是蛇頭幫的蛇哥,怪不得能夠統(tǒng)治一個幫派,雖然只是烏合之眾,但也還是有些能耐的。
而在此人身后,則有一群人站著,其中一人離其他人稍微遠(yuǎn)一些,正是龍海在碼頭是教訓(xùn)過的東哥,此時他的精神還的些虛弱,不過目光中的兇狠光芒卻不時一閃,特別是看到龍海等人后他急忙低下了頭去,掩飾了自己目光中的恨意。
除了東哥之外,另外幾個青年就是在碼頭上找事的那些人,不過他們此時挨在一起,頗像一群被狼群盯上了的綿羊一般無助,哪里還有在碼頭上時那樣的囂張氣焰。
“這位一定就是龍海兄弟吧,我叫陳青舍,從祖輩開始就是捉蛇為生的,所以小名叫青蛇。受兄弟們抬愛,叫我一聲蛇哥,早就敬仰龍海兄弟的大名了,今天才得以一見,實在是三生有幸。
對了,還有各位同學(xué),我的這些小弟們不懂事,沖撞了你們,實在是對不起大家了,我已經(jīng)狠狠地責(zé)罰過他們了,現(xiàn)在把他們帶來,各位同學(xué)要打要罵都可以,一切由龍海兄弟做主?!?p> 見到眾人下來,蛇哥連忙站了起來,上前兩步拱手對龍海說,隨后還指著自己的那些手下對龍海身后的幾個年輕人說道,顯得非常大度。
當(dāng)然,在龍海面前,他的態(tài)度是非常恭敬地,因為他從龍海的身上感受到一種熟悉的氣息,那是讓他永生難忘的一個人身上的氣息,讓他經(jīng)常做惡夢的一個人身上的氣息。
“原來你就是蛇哥呀,真是久仰大名了?!饼埡I仙舷孪麓蛄苛艘幌玛惽嗌幔樕蠋е恍蜞宓乇砬檎f:“只不過,我聽到蛇哥的名字的時候,往往都不是發(fā)生什么好事的時候。
比如說有的人在汽車上面搶劫乘客的時候會提到你,有的漁販跑到我們村來強(qiáng)行低價收購海鮮的時候會提到你,還有的混混在大街上調(diào)戲女人的時候會提到你,你的兄弟在碼頭上敲詐漁民的時候會提到你。
你自己倒是說說看,你一天到晚都干了些什么事,有哪一件是人干的事呢?莫非是覺得自己會點把戲,有點力量,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龍海的聲音越來越高昂,周圍的人聽了倒沒有覺得什么,但是到了蛇哥的耳中,卻如同雷霆之怒一聲高過一聲,讓他的整個腦海都嗡嗡作響。
甚至是如果龍海愿意,可以在喝聲之中融入靈氣,直接震得對方出現(xiàn)腦震蕩,輕則昏迷不醒,重則腦死亡成為植物人。
“你可知錯?”最后,龍海輕喝了一聲,如同當(dāng)頭棒喝一般震動著蛇哥的腦海。
“我知錯了,我有錯,我錯了?!鄙吒缛缤院艘话悖B聲地說道,驚得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過,龍海并沒有對蛇哥下狠手,僅僅只是簡單地提示他一下,所以僅僅片刻時間蛇哥就清醒了過來,但是卻仍然清楚地記得剛剛發(fā)生的事情,看向龍海的目光不由得更加地敬畏了。
“這個人,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他了。他口口聲聲要讓人生活不能自理,那就讓他的生活不能自理,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了。
至于其他幾個人,就先給點小小的懲罰,以后如果不再犯類似錯誤還是可以恢復(fù)的,如果再犯的話就永遠(yuǎn)那個樣了。
而你做為他們的老大,也會受到同樣的懲罰,此外蛇頭幫你最好規(guī)范一下,如果以后再讓我聽到你們?yōu)榉亲鞔醯脑挘筒皇沁@一點小小的懲罰了。
還有,這段時間最好不要離開河??h,要讓我隨時能夠找得到你,否則的話你自己去想,到時候不要怪我一點機(jī)會都沒有給你?!?p> 龍海直截了當(dāng)?shù)貙ι吒缯f到,隨后揮了揮手,所有人都見到了,他的手指間飛出數(shù)道綠色的光點,落到了蛇頭幫每一個人的身上,然后消失不見了。
蛇哥的臉色唰地白了起來,他還記得二十年前自己遇到的那個修真者,也是這樣揮手之間將一點紅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隨后自己的生死就被他控制了,若不是那個修真者發(fā)生了意外,恐怕自己早已經(jīng)變成哪個角落的一堆白骨了。
而所有人當(dāng)中,臉色變得最嚴(yán)重的就是東哥了,龍海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要讓他生活不能自理,豈不是說要讓他成為殘廢。
而像他這樣的人,仇家可是不少,如果真的成了殘廢,恐怕要不了三天就會莫名其妙地死于仇人之手的,所以他的臉色瞬間就蒼白了,但是目光之間的恨意也更深了。
“是,我記住了,下來一定照辦的?!鄙吒邕B忙點頭應(yīng)道,而在他的心中,哪怕是要他解散整個蛇頭幫,他也是不敢不聽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