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那我們現(xiàn)在過去?”曉靜問道。
“呃,過去干嘛?”紫萱回過神來,覺得自己剛才太過緊張了,她搖搖頭說,“不用過去,這里是夜店,不是競技場?!?p> “不過去?那我們在這里干嘛?”曉靜疑惑道。
“該干嘛干嘛!”紫萱淡然一笑,“走,找個位子喝酒去!”
紫萱拉著曉靜找了一處座位,然后點了瓶百利甜酒。
百利甜酒是以蒸餾烈酒與花果植物所榨的純凈液汁及其他料混合之后再蒸餾而成的,酒精度不高,口味偏甜。紫萱兩人喝習(xí)慣了,每次到夜店或酒吧喝酒,都必點這個。
紫萱選的座位,恰好是在那個公子哥的斜對面。
雖然隔著幾個桌位。但因為不是直線距離,從桌間的過道定睛看過去的話,連那兩人的神色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那兩個人真會享受的!”曉靜瞧了他們一眼,笑道。
他們的桌子上擺了一瓶龍舌蘭酒,兩人在那里頻頻舉杯。
龍舌蘭酒和百利甜酒一樣,也是洋酒,原產(chǎn)自墨西哥,被譽為墨西哥的靈魂。不管是在朋友聚會、家庭飲宴、還是盛大的節(jié)日上,墨西哥人愛不釋手的酒都是龍舌蘭酒。
加冰塊的龍舌蘭酒,曉靜曾經(jīng)喝過多次。幾口酒過后,有一種暢快發(fā)生身體里,感覺很奇特。不過,在曉靜看來,這種酒度數(shù)高,還是不太適合女人。
相比較而言,她和紫萱一樣,私下里還是喜歡喝百利甜酒。這種酒既保持了奶油的新鮮和絲綢般的順滑口感,又達成了奶油和威士忌的美妙融.合,而且加了冰口感更好。
不過,那個年輕的女子明顯和她們的口味不同。她看起來似乎很喜歡龍舌蘭酒,居然是純飲。也就這么一小會,她竟然一連干了兩杯。那給人的感覺,喝酒就跟喝水似的。
而那位年輕的公子哥,反而是比較傳統(tǒng)喝法。他的左手拇指與食指中間夾一塊檸檬,然后在兩指間的虎口上撒少許鹽,右手握著盛滿的酒杯。先用左手向口中擠幾滴檸檬汁,接著將虎口處的細鹽送入口中,舉起右手,頭一昂,將酒一飲而盡。他的技法非常熟練,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曉靜心中揣測,他應(yīng)該是富家子弟無疑了。
“小姐,可以一起喝一杯不?”
這時,一個留著胡渣的中年男子手持一瓶啤酒,乘著酒性,走到了桌子旁邊。他的右手上戴著一枚碩大的鉆戒,在燈光下光彩熠熠。
他也不等紫萱答應(yīng),就挨著紫萱坐了下去。
曉靜一愣,然后微微一笑,看向紫萱,想知道她如何應(yīng)對。
其實,在夜店,這也算是很常見的景象。帥哥靚女們經(jīng)常會遇到搭訕的,特別是單身的女子,那更是陌生男人搶奪的獵物。
高富帥是夜店的常客,他們看上心儀的女子就主動向前邀請她們喝酒。因此,他們經(jīng)常可以在這里獲得發(fā)泄機會。同樣,也有很多網(wǎng)紅喜歡泡夜店,夢想美麗的邂逅,從而釣到金龜婿。
很明顯,這個男子把紫萱當(dāng)成了獵物。“當(dāng)然可以!”紫萱淡淡一笑,朝男子舉起酒杯。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拿起瓶子跟紫萱碰了一下,然后仰頭喝了一大口。
喝完后,他正要接著說話,耳朵里卻傳來了一道弱不可聞的聲音,“滾!”
聲音雖小,但在男子耳中,如若驚雷!
他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zhàn),然后茫然站起身來,從哪里來往哪里去了。
“姐,你可真夠狠的!”曉靜抿嘴一笑。
她自然知道,剛才男子的離開是因為紫萱的天狐媚術(shù)。以曉靜的修為,她在紫萱的媚術(shù)面前還會中招。這些普通凡人又如何能夠抵擋,一個喝斥就足以洗掉他們的些許記憶了。
男子往回走了,迎接他的是自己朋友的一片掌聲。在別人的眼里,他成功的和紫萱干杯了。
周圍更多的人心情激蕩,蠢蠢欲動。畢竟這里就只坐了兩個女人,她們的青春靚麗,無法讓人無視她們的存在。
“男人,可真是麻煩!”
紫萱面露苦笑,嘆了一口氣。
她看向一個端著酒杯站起身來、想朝她這邊走來的一個青年。在他的冰冷的目光中,那個青年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把酒杯遞向了旁座。
隨后,紫萱掃視了一遍四周,那些潛在的獵手一個個都變成了霜打的茄子——焉了!
在曉靜看來,紫萱這樣打發(fā)這些男人的搭訕,似乎大膽了些。畢竟,那兩個人就坐在這一層樓。
“姐,這樣做會不會……”
曉靜怒了努嘴,提示紫萱。同時,她下意識地看向那個座位。不過,這一看之下,曉靜的眼睛有些直了——
此時,那個公子哥正在上演精彩戲碼。他將鹽抹在女子的脖子上,并讓她含住一片檸檬。他先舔過鹽巴,然后再吸檸檬,其後他再將酒一飲而盡……
“少.兒不.宜別看!”紫萱也看到了這一幕,然后笑道。
曉靜的臉微紅,沒好氣的說,”我是少兒的話,你也是!對不對?”紫萱嘿嘿一笑,并不答話。她轉(zhuǎn)而問曉靜,”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們兩個人哪一個有古怪?”
“我覺得應(yīng)該是那個女的!”曉靜沉吟道,”不過我沒有確認。”
曉靜說出了自己的推測,不過由于紫萱先前的叮囑,她并沒有動用神識去探查這兩人。
“我覺得也是?!弊陷纥c點頭,正色道,”從空間的波動來看,這個女人的能.量內(nèi)斂也做得相當(dāng)不錯了,我估計,很可能達到了元嬰期中期。”
“哦?”曉靜眼睛一亮,來了興趣,”如果她真是元嬰期的話,我倒想會會她!”
曉靜這話倒不是假話,她的修為也是元嬰期。上次的山谷比試之后,她通過冥想,已經(jīng)達到了元嬰中期的瓶頸,并隱隱有突破的跡象。只是,她一直沒有找到那種突破感覺。
因此,曉靜后來跟紫萱提起,或許她缺乏一個契機。紫萱當(dāng)時回答,這個突破的契機就是戰(zhàn)斗了。
人經(jīng)常在磨難中,才會凸顯自己的潛能,修真者也往往在經(jīng)歷生死的時候,才能激發(fā)自己的天賦,才能絕處逢生。
紫萱想了想,明白了曉靜想和女子爭斗的意思,點點頭道,“如果是真的話,這個同級別的對手也確實難得,是個憑此突破的好辦法?!?p> “只是,這個女你說不是人,那我就不知道她是個什么鬼東西了?”曉靜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她記得前面在車上時,紫萱的判斷,認為她不是正常的人。
可是,眼前的女子,也似乎和正常人沒有什么兩樣,明顯不是鬼物,而應(yīng)該是個可人兒——她的身材婀娜多姿,肢體眼神充滿無盡魅惑。
大姐是不是搞錯了?
“她的確不是正常人?!弊陷婵聪驎造o,說道。
“你說不是人,那又是什么?”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女人應(yīng)該是個死人!”紫萱神情肅然,緩緩說道,“或者換句話來說,她應(yīng)該是一個死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