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風(fēng)
陳大叔扛著金錢豹很快就回到他山下的房子里,當(dāng)他快要靠近房子的時候,粗獷的嗓音就在他的口中遠遠的傳出來。
“再緣,你大叔我回來了,看我?guī)Щ貋硎裁戳??!?p> 將再緣在房子內(nèi)聽到陳大叔的聲音,頓時滿臉歡喜的跑了出來,當(dāng)他看到陳大叔肩膀上扛著的金錢豹后,不禁驚呼道:“哇,好大的豹子,都快和前天的老虎有得一比了?!?p> 將再緣說著就立馬飛奔而去,圍著豹子左看看右瞧瞧還順便摸了摸,陳大叔笑嘻嘻的一把將豹子放在地上,糾正道:“這畜生跟老虎可比不了,老虎不管是力量還是體型都比它大,這只金錢豹頂多也就在速度上比老虎強一些,他要不是被我乘機一刀刺中,我也很難逮住他。”
將再緣嘿嘿笑道:“說來說去,還是陳大叔你本事大,這就是你所修煉秘籍功法才能做到的吧。”
陳大叔順手拉過一張木凳子一屁股坐下后,就摸著下巴處的胡子渣很自得的說道:“嗨,這算什么,我都沒有怎么使用功力這只豹子就被我一劍刺穿眼珠死透了,說起來也真是無趣,我原本以為它能像前天的老虎那樣能和我好好的打一場呢?!?p> 將再緣聞言,眼珠子不由得一轉(zhuǎn),他試探的問道:“對了,陳大叔,你看這秘籍功法這么厲害,如今我都快十六歲了,再過兩年我就要成年了,您是不是可以先教教我怎么修煉秘籍功法了?”
“哦?”陳大叔聽了眼睛一瞇,意味深長的乜了將再緣一眼,淡然道:“想學(xué)呀,其實也不是不行,不過我讓你煉劈一千刀的功課,你可做到了。”
將再緣現(xiàn)在每天能劈八百刀還差著兩百刀,對于這點缺陷他只好昧著良心吞吞吐吐的說:“當(dāng)~~當(dāng)然,不然我怎么會讓你教我呢?”
陳大叔和將再緣生活這么久,一看他這副德行就知道他心里沒有好水,他沒好氣的瞪了將再緣一眼,笑罵道:“你個渾小子,要知道我可是一把屎一把尿活活把你帶大的,你有沒有做到我會不知道,我估計你現(xiàn)在連九百刀都做不到,你還有臉振振有詞對我說你做到了,敢忽悠你陳大叔我,我看你是屁股又癢了?!?p> “不不,我不癢,我承認我做到還不行嗎。”將再緣趕緊雙手捂著屁股連忙老實交代。
“哼,算你識相,不然再有下次小心屁股開花?!标惔笫逶俅蔚闪藢⒃倬壱谎郏筒辉俅罾硭?。
將再緣只好委屈的聳拉著腦袋,很無辜的用腳踢了踢放在地上的豹子頭。
陳大叔又好笑又好氣的看著將再緣的窘態(tài),心中一軟,不禁脫口說道:“好啦,你既然你想學(xué)我教你就是了,好在你的根骨很優(yōu)質(zhì),否則不鍛煉你個十年八年的休想我教你?!?p> “真的!”將再緣聽到陳大叔的話頓時驚喜交加,但他還很不放心的確認道:“說話要算話啊,你是大人可不能反悔?!?p> “一邊去,你以為我像你那樣只會忽悠人嗎。”陳清風(fēng)沒好氣的一把拍了將再緣的頭頂。
而被拍了腦袋的將再緣卻一點也不氣惱,反而嘻嘻地笑個不停,陳大叔叫將再緣在外面等著,自己卻進了里屋,將再緣忽然聽到一陣翻找的聲音,不久陳清風(fēng)就從木屋里走了出來,此時他手中卻拿著一個用油皮紙包著的包裹。
將再緣好奇的問道:“陳大叔,這是什么?”
陳清風(fēng)指著將再緣的眉心笑罵道:“還能是什么,當(dāng)然就是秘籍功法了?!标惔笫逭f著順便坐在木凳子上,將手中的包裹打開,卻見里邊有一本藍皮封面的書籍和一塊有兩指大小的玉塊。
陳清風(fēng)首先拿起那本藍皮書籍,對將再緣介紹道:“這本書籍是我現(xiàn)在所修煉的秘籍功法,名叫《金剛妖體功》,主要是鍛體所用的秘籍功法,一共有六層,我如今練到第四層,雖然沒有標(biāo)注是幾流的功法,不過從我修煉得威力來看估計不差于二流,但若把這本功法練成,以它鍛體的效用卻可以和功力一流的高手勉強一戰(zhàn)?!?p> 將再緣聽得似懂非懂的,畢竟他從未修煉過秘籍功法,他雖然不笨卻也一時間理解不來,反正陳大叔這么說他就記在腦子就夠了,以后的他修煉了自然就會明白。
見陳大叔說完,將再緣則一指那個玉塊問道:“那這個玉塊又是什么?”
陳清風(fēng)見將再緣問起包裹中的玉塊,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一臉詭異的拿起玉塊,遞到將再緣的面前,說道:“你拿著這個玉塊放在額頭看看?!?p> “嗯?”將再緣不解,但還是依言從陳大叔的手中接過玉塊,然后放在額頭上,隨即讓將再緣感到驚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
將再緣只覺得自己的腦中一暈,跟著就感到似乎有一道畫面強行進入自己的腦中,將再緣只能朦朦朧朧的在腦中看到《劍君名器錄》五個字,然后他的意識就回到現(xiàn)實中來。
將再緣有些懵的眨了眨眼,隨即眼睛睜得大大的,驚呼說道:“剛~~剛才?”
將再緣還在凌亂的時候,陳大叔卻對他解釋道:“剛才是你的意識進入手中的玉塊里,而玉塊則是將里面的內(nèi)容記憶反饋到你腦中,至于你能看到多少就要看你的精神大不大了。”
將再緣苦笑道:“可我只看到五個字而已?!?p> 陳清風(fēng)笑道:“能看到就不錯了,換做別人還不一定能看到呢?”
陳清風(fēng)說著,就把那本金剛妖體功丟給將再緣,至于那塊玉塊就被他給收起來了。
陳清風(fēng)對將再緣說道:“這本書籍你好好給我背下來,背熟后就給我燒了。”
將再緣聞言不禁咋舌道:“燒了,這多可惜呀,秘籍功法不是很珍貴的嗎,你怎么說燒就燒呀?!?p> 陳清風(fēng)不以為意的說道:“你知道什么,以前我留著是為了念想,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傳給你了我也用不著留著了,再說了,要是哪天這本秘籍落到別人的手里我豈不是虧死了,所以你還是按照我的意思辦吧?!?p> “哦”將再緣答應(yīng)一聲,隨即他問道:“對了,陳大叔。那本叫《劍君名器錄》的玉塊是不是秘籍功法呀?”
陳清風(fēng)點頭道:“是啊?!?p> 將再緣又問道“可它怎么裝在一枚玉塊里,而不是寫在書籍上,另外它是屬于幾流的功法呢?”
陳大叔皺眉道:“這個嘛?”陳清風(fēng)雖然能看到玉塊中比將再緣還要多的內(nèi)容,但也是一點點皮毛罷了,這枚玉塊的限制實在多得離譜,他一個功力接近一流高手的存在竟然也無法看到全部的內(nèi)容,這已經(jīng)夠讓他吃驚的了,至于這個玉塊里面的秘籍是什么級別的功法他還真說不上來,畢竟當(dāng)初得到這枚玉塊的時候也是充滿驚奇,現(xiàn)在見將再緣問起,他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如此這般,陳大叔只好不耐煩的揮手道:“去去去,去背這本秘籍去,小家伙知道那么多干什么,等你再大一點自然就明白了?!?p> “哦”將再緣雖然一臉的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的背秘籍去了。
見將再緣很聽話的走開了,陳大叔則是一臉的欣慰,看著將再緣,陳清風(fēng)不禁回想起,當(dāng)年遇到他的情形。
那一天的天氣很明朗,陳清風(fēng)那時還是一個行走在江湖的俠客,當(dāng)他路過一片樹林間的時候,突然遇到一伙殺手正在圍攻一輛外表華麗的車廂,在車廂的外面有三名男子竭力的抵抗殺手的攻殺。
而在車廂中則有一名面容姣好的婦女抱著一名看起來只有兩三歲的孩童,婦女雖然看著很鎮(zhèn)定,但是眼里的焦急卻體現(xiàn)出她此刻的不安。
而在圍攻的殺手中,其中一名看起來明顯是首領(lǐng)的男子很囂張的指著被圍攻的三名男子中,那名留著短須的男子喝道:“姓將的,你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家伙,我家門主看中你的東西那是你的福氣,你卻蹬鼻子上臉這般不識好歹。現(xiàn)在我勸你最好把東西給我交出來,不然可就別怪我手中的刀了?!?p> “哼,龍刀門的狗腿子,你當(dāng)我傻嗎,東西真給你你會放過我們,你這話去騙鬼吧。”那名姓將的男子很不屑拒絕了殺手首領(lǐng)。
“哼哼~~既然你不傻,那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只能用你的人頭向門主邀功了,師兄弟們,將他們殺無赦?!睔⑹质最I(lǐng)惱火的下達了命令。
“嗬~~”殺手們聽到首領(lǐng)發(fā)令,頓時加大了進攻力度,把已經(jīng)抵抗得很吃力的三名男子殺得節(jié)節(jié)敗退。
“夫君,我來幫你?!避噹械膵D女見到自己的丈夫不敵殺手,心中本就焦灼的她,就把三歲的孩童獨自放在車廂中,而她自己就拿著一柄長劍往殺手中殺了過去。
將姓男子見到女子過來幫手,他頓時焦急的罵道:“愚蠢,你過來做什么,還不快點帶著緣兒走?!?p> 女子卻不去搭理將姓男子,自個找了個殺手廝殺起來,將姓男子見妻子不為所動,他只好氣急的和殺手們再次廝殺起來。
只是就算有女子的加入也改變不了人數(shù)上的差距,將姓男子這邊很快就被殺手殺得只剩下他們夫妻二人了。
將姓男子見如此下去不是辦法,他一把將女子拉到身后,把他自己立于殺手的前面,他對身后的妻子說道:“快帶緣兒走,我頂住他們?!睂⑿漳凶诱f完就不再理會身后的妻子,他怒吼著沖了過去,用以命換名的殺法一時間倒是把殺手逼得無法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