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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駕到:腹黑皇帝請入甕

第二百一十章 安順受罰

皇后駕到:腹黑皇帝請入甕 蔓草 2194 2019-02-06 17:46:30

  劉嬤嬤對沫楹的處罰不甚滿意,其實她一直都覺沫楹對他們太好了,養(yǎng)的這院子里的人太隨意了。

  飯后,劉嬤嬤斟酌了半天,說道:“老奴斗膽想和美人說說安順這事?!?p>  “安順?怎么了?太醫(yī)方才不是說都是皮外傷嗎?”沫楹答道。

  “老奴是覺得安順這處罰也太輕了些!”劉嬤嬤直接說道。

  “那依嬤嬤所言,應(yīng)該如何處罰?”

  “依老奴之意,至少罰例一個月,杖責(zé)十下!”

  沫楹放下杯子,身子坐直了些,說道:“嬤嬤是覺得我平日里太過好說話,才養(yǎng)的他們這般性子?”

  劉嬤嬤看不出沫楹在想什么,思索了一會,才說道:“老奴知道美人心地善良,這院子里的人也都安穩(wěn)本分,可人心難測,若是不從一開始立規(guī)矩,以后恐留有大患?!?p>  沫楹笑了笑,說道:“說實話,管教人的事,我不擅長,也不會,就說今個事,不管怎么說,安順都是為了我才動手的,雖說之前他可能是被陶平激的心情不好,才導(dǎo)致他做了那錯事,不管怎么說,動手,確實是他錯了,宮里宮人們動手打架的也不在少數(shù),有的主子為了顏面,非要保下自己人,有的主子膽小怕事,直接讓人欺負(fù)了,說白了,本就沒什么公平可言,他和那小太監(jiān)又沒什么過節(jié),不過是一時惱了,若是那小太監(jiān)心里不舒服,我也可讓安順站在那,讓他拿一盤燉羊肉蓋安順臉上,這看似公平了吧!可能這么干嗎?自然不能,這么算來安順那一身傷又怎么辦?”

  沫楹喝了口茶,接著說:“這事,安順和那小太監(jiān)本不算什么,回頭我賞賜一二也就算了,難的是膳房主管和大掌事之間,倆個小太監(jiān)打架不算什么,可耽誤眾人用膳,打破這么東西,浪費這么多食材,大掌事多的是理由責(zé)備膳房主管?!?p>  “照美人這么說,安順更當(dāng)重罰了,因為他一時沖動,給小主惹來這兩個禍端?!眲邒咭宦?,沫楹心里什么都明白,趕緊說道。

  沫楹又笑了笑,“這事是因安順而起,但恩怨可不是由安順引起的,首先,那小太監(jiān)沒管教好,膳房主管也逃不了責(zé)任,其次,膳房本就是看人下菜碟,那膳房主管也不是個善人,這點我以前可是深有體會,若他和大掌事關(guān)系好,安順恐怕早就被帶到暴室了!換句話來說,沒有什么是永恒不變的,若是我以后落魄了,即便這事我狠狠罰了安順,他們也不會念我的好,若是我以后一直如此,他們就是心里不舒服也得給我忍著!”

  劉嬤嬤心里明白了,這位心里是什么都清楚,就是不按常理出牌,若是換了別人,哪個不巴巴的換個好名聲。

  “美人既然這么說,那老奴就不說什么了,只是規(guī)矩,該立還是要立的!”

  “那是自然,這段日子雖然我不說,但我心里還是很佩服您的,這么短的日子就讓他們?nèi)绱司粗啬?,很是不容易!?p>  沫楹這說的是實話,之前之杏太過綿軟,恩重于威,劉嬤嬤卻是恰到好處的恩威并重,活計分配的也合理。

  安順這事沫楹壓根就沒放在心上,按她的理解,該我的份例你不給我,我問你要你還翻白眼,打你真是輕的!再說了,即便我不得寵,你也就是個奴才,憑什么趾高氣昂?當(dāng)然,這話放以前啥都沒有的時候,沫楹可不敢說,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說到低頭,沫楹午睡起,喊了小紅又去了趟膳房,帶了十兩銀子給那小太監(jiān),說是弄臟了你衣服,再做一件吧!至于這事誰的責(zé)任,沒提,畢竟安順挨了一頓打呢!兩清了。又帶了一百兩去找大掌事,畢竟損失了那么多碟碗和菜呢!

  剩下的沫楹就不管了,這事她算把責(zé)任都攬過來了,若是大掌事還是揪著膳房主管的錯,那就管她的事了,誰叫你不是他干兒子呢?

  安順知道后,心里更內(nèi)疚了,跑到沫楹眼前跪著,說什么這一百一十兩算是他欠的。

  沫楹笑了,“算你的?你得還到什么時候啊?難不倒到……”

  沫楹想說到你兒子孫子的時候還在還?但又想起他不會有兒子,更不會有孫子,趕緊停了下來。

  “行了行了,多大的事,反正我也用不到,如今我有錢,花就花了,若是將來我沒有了,恐怕你們還得把月例拿出來貼補我呢!”沫楹打趣道。

  “小主……奴才……”安順再張口便哽咽的說不出話。

  “行了行了,趕緊起來吧!這事就算過去了,我不罰你是因為如今我還能護著你,若是我護不住你了,你就是在暴室被打死我也沒辦法,你是個聰明的,平日里又懂分寸,這次我才護著你,只希望你往后不要辜負(fù)了這番信任!”

  沫楹伸手扶他起來,又寬慰了幾句,總算把他眼淚止住了。

  后來,安順保質(zhì)保量的跪了半個時辰,而且是跪在靜齋門外的,沫楹聽說后笑著搖搖頭,只說了句隨他吧!

  伏天的太陽還是很厲害的,安順起來的時候一陣眩暈,幸好劉五扶住了。

  “你要跪也過幾天再跪,就算今個跪,你也傍晚或者早上跪,中午日頭這么大,你這身子哪受的了?”劉五說道。

  安順被劉五扶著往回走,邊走邊錘了錘大腿,笑道:“真是好日子過慣了,就這一會都受不了,有一年洗漿房的王老頭非說我把院子里的花踩了,管事的罰我跪了一天,也跟現(xiàn)在這氣候呢,就那,我半夜還照常值夜呢!一點事都沒有?!?p>  “行了,受個罰也不忘嘚瑟!”劉五白了他一眼。

  安順瞅了他一眼,照著他肩膀拍一下,說道:“跟你這呆子有什么好嘚瑟的,你個傻東西,我跪我的,你在一邊守著干嘛,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給你上墳?zāi)?!?p>  “哎,你……”劉五一松手,拍開他搭在自己肩膀的上的手,安順順勢就要跌倒,劉五又手忙腳亂的扶住,氣的直跳腳,又不能真不把他扔了,只能罵道:“你聰明,你別罰跪???被人打成這德行,你還好意思?要不是我這著扶著,你早他媽爬著了!你就這慫樣還嘚瑟,早晚被狗咬!”

  安順吃吃的笑著,其實也就起來那一剎那有些眩暈,幾秒就好了,可他偏不說,還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劉五身上,側(cè)頭看他熱的滿頭大汗,臉也紅了,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讓他這么半拖著走,笑的更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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