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我已經(jīng)到你學校的南門口了,過來吧。今天有活,我?guī)闳??!币粋€爽朗的女子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是胡家大姐打來的電話。
“好的,等下,我馬上過來?!?p> 爺爺之前幫竺初二聯(lián)系了胡家姐妹那里去做兼職。胡家姐妹是兩個狐妖,姐姐胡采然,妹妹胡采尚,是同胎的姐妹,擁有相同的相貌,氣質性格卻天差地別,十分好區(qū)分。
等竺初二匆匆趕到南大門的時候,南門口已經(jīng)圍了一群男男女女。
遠遠地還聽到隱隱約約的圍觀群眾的聲音。
“會不會是什么電影明星啊,這個女的好帥啊?!?p> “是啊,是啊,好man啊,感覺要變彎了?!?p> “哇,這顏值和身材簡直堪稱完美了?!?p> 聽到人們這么說,竺初二猜到那個被圍觀的應該就是胡家大姐了。
突然,人群中傳來驚呼聲,竺初二擠進去一看。
人群中間站著一個一頭干凈利落的短發(fā)、五官精致的英氣的女子,穿著一身緊身皮衣,更加顯得帥氣十足,像是哪個時尚雜志的封面模特。
此時她正應了某個小女生的合影的要求,帥氣地合影,末了還沖人小女孩眨眼放電,撩妹十足。
竺初二扶額,就知道胡家大姐又在到處放電了才引起驚呼聲。胡家大姐天生親和力超強,雖然說她收斂了媚術,但是,這個顏值加親和力,殺傷力就已經(jīng)十足了,這大姐還喜歡撩妹撩漢。
胡家大姐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竺初二,“噔噔”地踩著高跟鞋就向她走過來,給了個大大的擁抱,一手攬著她的肩,一手忙著給周圍的新的粉絲送上飛吻,沖他們說:“我等的人來了哦,小美女小帥哥們下回見?!闭f著瀟灑地帶著竺初二離開了。
已經(jīng)對胡家大姐的作為與顏值免疫的竺初二淡定地問道:“采然姐姐,我們去哪兒?是個什么活?要回辦公室里的話給我打個電話我自然會過來,不用你來接了。”
胡采然眨眨眼,說:“哎呀,當然是為了少男少女來的。店里的那幾個人多無趣啊,客戶又不能撩。自然來學校好,你看看剛才那些多可愛?。 ?p> 竺初二忍不住拍拍胡采然說:“說正經(jīng)的,現(xiàn)在你帶我飛的方向根本不是去店里的方向。”
“好吧,好吧。我們去A省G市,我們接到一個女客戶的電話,約在那里的一家咖啡店里。說是懷疑丈夫出軌了,讓我們幫忙查查,具體見面談。電話里我們只是按照他們的身份和難易程度報了價?!?p> “她怎么不去你辦公室那里?”
“不方便唄,若是被人拍到或者看到,別人怎么想,你要私家偵探到底查什么,而且來找我們的中大多都會涉及到隱私,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們大多都是電話、網(wǎng)上聯(lián)系或者約個安全點的地方當面聊?!?p> “好吧。對了,這次的話雖然只聽你這么短的介紹,卻可以聞到濃濃的狗血的味道?!斌贸醵素缘卣f。
“正常,”胡采然無所謂地聳聳肩,“我們常常接到這類活。我們有時候還開玩笑說我們自己是狐貍精去抓狐貍精。而且,這行干多久了,你會發(fā)現(xiàn)原來狗血還來源于生活啊?!?p> 做為兩個修者,跨省是一件非常簡單方便的事。
眼看,兩人就來到了和女客戶約好的地點,胡采然翻出兩頂鴨舌帽,一頂直接歪歪扭扭地帶在竺初二腦袋上,一頂自己帶好壓低,收斂了全身的氣勢,本來的御姐范不見,還模模糊糊感覺想是看到了臉,但一個回身又忘了這張臉。
“干嘛,干嘛?搞的和特務接頭似的?!斌贸醵魫灥匾矇旱土嗣弊?。
“其實,我們和特務有什么區(qū)別,一切都要下面偷偷的來,還要注意千萬不能暴露對方?!焙扇挥种钢约壕碌哪樥f,“尤其是這張臉,露出來,那可是想低調也低調不起來啊?!?p> “自戀的大姐,趕緊帶路,別遲到了?!?p> 兩人做好簡單的偽裝,便直奔約定的咖啡館的一間包廂。
推開門,里面坐著一個雍容華貴但是臉上卻帶著疲憊的中年女子,桌子上放著一杯已經(jīng)涼掉的咖啡,看來已經(jīng)坐了很久了。
聽到推門的聲音,她微微抬頭。
“周女士?”胡采然率先開口。
“是的,你是胡小姐吧?這位是?”周女士問。
“她是我的助理,竺初二,你叫小竺,就可以了?!焙扇粸橹芘拷榻B。
雙方簡單的確認了下,坐下。
周女士溫和地說:“胡小姐、小竺,你們要喝點什么?”
“卡布奇諾吧。”
“我也是。”
周女士點頭對服務員說:“那三杯卡布奇諾吧。”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焙扇坏?p> 周女士搖搖頭,溫柔地說:“不,是我提前到了。發(fā)生這種事,心情不好,想找個地方靜靜?!?p> 胡采然安慰道:“別想太多,畢竟還沒查到什么確鑿的?!?p> 周女士眼神黯淡地搖搖頭,說:“直接進正題吧?!?p> 胡采然將準備好的協(xié)議遞給她,說:“那我們按規(guī)矩,先簽協(xié)議,再接著討論下面的。價格按照電話里說好的。協(xié)議的條款你仔細看看?!?p> “好。我知道你們在這方面很有經(jīng)驗,你們的口碑也一直很不錯。我很放心,協(xié)議不用看了?!闭f著,只是掃了眼協(xié)議的價款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雙方簽好協(xié)議,就開始商議起來。
胡采然問:“周女士,你能談談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目前有什么證據(jù)?”
“有,一張照片。”說著,她從包里掏出手機,
兩人湊過去一看,上面是另一個手機的短信記錄,聯(lián)系人的名字是合作方老張。
但是,內容卻與工作完全無關。
手機的主人:“親子鑒定的結果出來了?!?p> 合作方老張:“怎么樣?”
手機的主人:“確認有血緣關系。我們當面聊吧。今天晚上,老時間老地點?!?p> 手機照片上的內容到這里結束。
周女士解釋說:“這只手機是我老公的。我老公每天有刪除聊天記錄、短信記錄的習慣。所以我只看到拍到了這部分。我們結婚這么多年,卻一直沒有孩子。我到處看病、到處求藥,一直無果。我的壓力一直很大,我老公卻勸我沒關系。我也以為我很幸福、很幸運。但是,當看到這個,我有點崩潰,沒有一點跡象。我希望你們能查清楚,越詳細越好?!?p> “好的。三天后給你答案。”胡采然說。
周女士點點頭。
待離開咖啡館,胡采然拍拍竺初二說:“外交部分結束,后面的交給你一個人啦。注意查收胡采尚發(fā)來的資料?!?p> “什么?交給我一個人了啦?那你呢?”竺初二吃驚地看著胡家大姐。
“當然,我是我們店的門面擔當,負責交易接觸部分。像胡采尚是情報部的,你是負責調查偵探的?!?p> 說著,不給竺初二掙扎的機會就拋了個吻,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