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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之特工狂妃

第110章 試探

錯嫁之特工狂妃 貓子包子 1130 2019-04-16 23:50:06

  元修并沒有把她送回軍營,而是直接送回了南院府邸醫(yī)治,這些在她身份暴露的時候,也有所猜到,但出乎意料的是,元修并沒有把她關進牢獄。

  由于短箭傷了她的筋骨,她的腿暫時走不了路,只能靠著輪椅在院子里散步動一動。她現(xiàn)在就住在南院府邸的院子里,院子內還配了一個嬤嬤和兩個粗使侍從,嬤嬤名叫阿早,專門負責她的起居飲食,剛開始幾天,這個嬤嬤對她是十分殷勤照顧周周到,后來大概是知道了她曾經是紅帳女的身份,元修自那天起也沒有出現(xiàn)過,對她便冷淡了許多,有時候還會整天不出現(xiàn)。

  談笑對于這個嬤嬤究竟出現(xiàn)不出現(xiàn)毫不關心,她關心的,是元修究竟怎么處理那幫人了,是否套出了關于那個人的消息,只是元修一直沒來,就連長亭都沒有在府內出現(xiàn)過,她想知道的事,無從得知,而她之前所做過的事也就像是沒有發(fā)生過一般,沒有人提起。

  或者,她需要找個機會見一見元修。

  傍晚的時間,阿早走進了院子,手上拿著一托盤,談笑便知道,那是送過來的晚飯。

  看到談笑還坐在院子里沒有進屋內,戴著半張嚇死的面具盯著她看,她便覺得渾身不舒爽。

  哪有女人像她那樣子不修邊幅的,之前被分到這邊來的時候,還以為是什么好差事,好歹是大王親自帶回來的女人,那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后來了解后,她才知道,原來這是個從紅帳進來的女人,還是個毀了容的女人,她知道后是多后悔沒拒絕這個分配,怪不得這個多天了,大王連路過院子的影子都沒有。

  這紅帳女人也是,外貌丑也就算了,還脾氣古怪,說話不多,問的也是些奇奇怪怪的問題,那時候阿早便覺得,這個女人大概是腦子有問題。至于為什么大王會抱著這個女人回來,她不得而知,看這女人身上的傷,大概被受傷了大王覺得可憐才帶這個紅帳女回來。

  日后若想成為大王的女人,肯定是沒希望,那丑陋的樣子,是個男人也不敢恭維,想起那天那張面具被解開的時候,阿早就嚇個半死,盤踞在臉上恐怖疤痕,陰深得來又詭異。

  看到談笑望過來,阿早也沒有什么好臉色,把飯菜隨意地放在地上:“快點吃飯吧,等下我就過來吧碗筷收走?!睂χ@個女奴,她是一刻都不想逗留。

  “站住。”談笑喊住了阿早。

  “有什么事,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p>  “我有事要和元修說,請你和大王的侍從通傳?!?p>  阿早聽后,忍不住笑起來:“姑娘,我想你是從紅帳出來,不知道府里的規(guī)矩,你一個沒名沒分的人,要見大王,是不可以直接讓人通傳,按照你紅帳女的身份,需要先寫請求書往上遞給這府里的管事,管事覺得請求可以,再上遞給蕭夫人看,蕭夫人認為是可以的了,你才有機會見到大王,這里不是紅帳,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啊,先把請求書寫好再說吧,但是女奴,哪里會字!”

  說到這里,阿早又笑了起來,把談笑的一切都當是笑話一般。

  談笑倒是無所謂,還頗為認同地笑了:“我倒是見識淺薄了,讓嬤嬤笑話。”

  “那倒是,若想再王府生存下來,規(guī)矩都要懂,不然,自己死在那條規(guī)矩也不知道?!?p>  “哦,那嬤嬤可是知道,這王府內,若要出入王府,都要注意些什么?”

  “這出入王府也不是什么難事,只要有出入王府的令牌,若是外出采買,按照采買規(guī)定時間出去回來,最晚在未時回來便可以。”阿早每天出府,要怎么出府,那是熟爛于心了。

  “能把出府的令牌帶在身上的人,在府中地位一定很高,不知道嬤嬤身上有沒有這樣出府的令牌?”

  “我可是府里的嬤嬤,怎么可能沒有?!卑⒃缬X得談笑在跟她說笑話,紅帳出來的女人,就是沒見識,于是,阿早便把隨身帶著的令牌拿到談笑眼前晃了起來。

  “看到了嗎,這便是出府的令牌,就知道你這些女奴沒有見識,連個令牌都沒見過?!?p>  “既然嬤嬤有令牌,那便借來用一用?!?p>  阿早微微一怔,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覺得頸部一痛,暈倒在地。

  談笑解下固定在手上和腳上的繃帶,有些微痛,卻不至于難以忍受,只要動作不大,不會有太大問題。她休息了整整三天,同樣也是在等那幫人被折磨得精神最渙散的時候,就是套話的最佳時間。

  談笑并不是第一次進南院府邸,早在很前的一段時間,她便已經熟記了這府內大部分地形,雖然不是全部,已經足夠讓他了解部分的院子和出府的路在哪里。而她現(xiàn)在所處的,是府里的西苑,離大門距離不算遠,只是要出這西苑的門,就需經過西苑的大廳,這西苑她以往也聽說過,這是專門為元修而設置的一個院子,這里住的,都是伺候元修而且出身較好的女人。

  想到這個,談笑走到房里,果然,柜里裝著幾套艷色的北夏女裝,還有些裝扮的首飾和脂粉之類的,談笑想,放著的脂粉和衣裙一定是為了這房子的主人準備。

  時間不多,談笑把臉上的面具脫下,把最艷麗的那套帶遮面的紗裙往身上套。她并不介意她那半張丑陋的臉露于人前,相反,現(xiàn)在她若帶著面具出去,定讓人認出。臉上的疤痕比以往更深了些,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添陰深的氣息,帶遮面紗的裙子很好地為她做好掩飾。

  她的小院子外沒有任何守衛(wèi),沒有任何障礙,談笑很輕松便到了大廳。只是這個時間并不太好,廳上坐了幾個美人,談笑認得,是那天蕭夫人為元修精心挑選的那個美人兒。

  他們坐在大廳內,似乎在談論著什么,并不熱烈。在看到管家進門后,她們眼鏡都亮了起來,都站起來等待著什么,而這院內的其它美人似乎也達成了某種習慣一樣,剛好都在這個時間走出了大廳,談笑趁機混入了她們之中。

  “見過各位小姐?!惫芗铱蜌獾叵蛩齻冃卸Y。

  “管家不客氣,不客氣。”走在最前的紅衣女子快步上前扶起管家,后又覺得自己失了分寸,便由往后退了幾步。

  管家知道這院里的美女都是日后大王的女人,一點也不敢怠慢或是逾越:“各位小主,今日大王事務繁重,讓各位久等了。從今天起,蕭夫人便開始為各位安排侍寢,為了公平起見,蕭夫人安排了抓鬮的方式,能拿到數(shù)字為一的,會是頭位侍寢的,能不能抓到,便看各位的運氣了?!?p>  管家一點的也不賣關子,直接把抓鬮的簽拿出來讓各位小主逐一抽出。

  各位小主都高興且有小心地抽出牌簽,這是她們來到南院府邸第一次召寢,誰不想是第一個去的呢,那可是人人敬仰的南院大王啊,以往只是聽他的英雄事跡已經足夠讓他們仰慕不已,現(xiàn)在能見到本尊,她們怎么能不激動?

  每人都抽到了牌簽,談笑站在比較靠后的位置,輪到談笑的時候,談笑手利索地從剩余的牌簽抽出一簽,翻過牌子,談笑看到上面赫然刻著一個“一”字。

  這運氣確實背了些,談笑思索著,這要出院子的門,怕是要演出好戲。于是捂著額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倒下。

  談笑這一倒,不偏不倚,順利倒在了旁邊的美人兒身上。

  這美人兒本就沒防備,感覺右手忽然一重,手里的牌子便一下子的,咕咚的滾地上去了,美人兒“啊”的一聲,便摔在了地上,粉嫩嫩的半張臉蛋緊緊貼著地面。

  趁著這個機會,談笑便把自己手上的牌子和小美人的牌子換了過來。

  管事看到這番光景,馬上招呼身邊的人上前攙扶,先不說這些姑娘日后都是南院府里的主子,就憑每位姑娘不俗的出身,他都必須好生招待著,怠慢不得。

  小美人哪里遇過這樣的事,這大庭廣眾之下,讓她摔個狗吃屎,讓她的臉面往哪里放?

  “啊!鏡子,趕緊給我鏡子,我破相了沒?”丟人,太丟人了!

  “姑娘多慮了,姑娘是蕭夫人親自挑選的美人,怎么會那么輕易破相?反倒是那位姑娘,你的身上,有血的氣味,難道是受傷了?”管事好歹是見慣了世面,這些這小美人都是蕭夫人親自嚴格挑選,若想要發(fā)飆問罪,就算不給他面子,蕭夫人的面子還是會給的。

  小美人聽到蕭夫人的名諱,便不敢再多說事了,蕭夫人當初選人的時候早已經言明,身體經常抱恙,有疤痕或是身體不潔的少女,都不會被選進王府,如今她的臉也沒怎么樣,她可不會因為這點小擦傷丟了伺候大王的機會,看在南院王妃這個名頭上,她就暫且不計較。

  忍了忍惱火,小美人微笑著回管事的話:“沒事的,沒受傷,倒是這位妹妹可有摔傷,這臉都白了?”

  談笑搖頭,表示自己并沒有大礙。

  “既然都沒事,那就煩請各位小主看一下簽牌,拿到一號簽牌的小主請移一下玉步到前面來。”

  話音剛落,美人們都屏住了呼吸,滿懷期待的翻開自己的簽牌,這其中,失望嘆氣之聲沒有停過,倒是那剛剛摔倒的美人,臉上的羞澀和興奮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

  “管家,這是一號的簽牌。”真是天大的好運了,美人心里已經樂開了花,沒想到,真的沒想到啊,第一個侍寢大王的人,竟然是她,今晚,她就能見到大王了!也真是幸好幸好,她剛剛忍住了,若不然她拿著第一的簽牌也是白費?。≌嫔窬祛?!

  管事核對了簽牌后笑道:“恭喜姑娘,請跟咱們走吧,趁著大王還沒回來,姑娘需要梳洗一番?!?p>  趁著他們離開的時候,談笑已經換好侍女的衣裙混進去跟著離開,離開了西苑,那就好辦,不過談笑并沒有馬上到大牢,而是直接到長亭的住所,以她的體力和女性身份,要只身進入大牢拷問那些人,難度系數(shù)太大,倒不如找到長亭讓他直接幫忙。

  長亭似乎對談笑出現(xiàn)帶了些許驚異,卻也是意料之內。放下手下的毛筆,長亭禮貌地讓談笑坐下來。

  “流著血還撐著跑出來,想死也不用這樣吧。”嘴巴一如既往的毒舌。

  談笑一笑置之,自然地拿起長亭的茶盞一口喝下:“這么點小傷,流著血也死不了。倒是你,我在南院府邸那么久,你怎么就沒出現(xiàn)過?”

  “出現(xiàn)?難道你不知道,自那次宴會遇刺后,南院府邸就圍得像個鐵桶一般,除了大王,誰也不能進出?你帶著傷還能跑出來,那真是看你的本事了?!?p>  圍得像個鐵桶?談笑快速想起她出來的時候,并沒有長亭說的那般困難,倒像是——

  眼睛微轉,談笑也只是一笑。

  “本不本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無論如何,我必須出來一趟,而你,需要幫忙?!?p>  “幫忙?這字眼從你嘴里說出來還真是稀罕了?!蹦軌蛞粋€女人敵十幾個身手毒辣的黑衣人還能活下來的人,竟然出口讓他幫忙!

  長亭真的是好奇了:“你說說想讓我怎么幫?”能讓談笑開口請求他幫忙的,究竟是怎么的一件難事。

  談笑也不轉彎抹角,直截了當:“我需要進大牢,審問那些黑衣人。”

  “進大牢?這可不好辦,你也知道這回爆炸的事件多轟動,早已經驚動了天皇陛下,陛下也下令讓大王徹查,所以這牢里關著的是何等重要的人,你應該很清楚。”

  “我自然清楚,但是我必須進去,不然,你們絕對套不出他們的話。”

  長亭喝茶的手微微一頓:“你好像知道什么,你,認識他們??!?p>  “我不認識他們,但是我知道,他們全部都是被催眠的死侍,我猜你們這幾天應該什么的問不到吧?!?p>  確實,談笑猜得一點也沒錯,他和阿修親自審問,只是,每當他們逼問的時候,那幫人的神情就開始變得古怪,甚至像是得了癲狂一樣,有些咬舌自盡,也幸好他們早發(fā)現(xiàn),不然連這人都沒有了,那就真的什么線索的斷了,只是,他不明白:

  “催眠,是什么?我完全沒聽過這東西。”

  “催眠是催眠師向被試者提供暗示,以喚醒別人的某些特殊經歷和特定行為,簡單來說,就是這幫人被提供了心理暗示,若是逼問到一些比較關鍵的問題,那些人就會根據(jù)催眠者的心理暗示去做出相應的行為,有可能是自殺,有可能是癲狂?!?p>  “世上竟然存在這樣詭異的術法,竟然迷惑人的心性。而你,難道也懂這樣的術法?”談笑對這樣的術法這么了解,長亭就不得不接著問下去。

  談笑毫不躲閃:“我懂,大王也不用再百般試探,只有我能套出你們想要知道的所有信息。”

  談笑話音剛落,長亭便“噗”的一聲,嘴里的茶都噴了出來,啊,怎么這么快被發(fā)現(xiàn)了呢,一句便道出了他跟元修的所有試探。他們花了這么多的心機去試探談笑,就怕對方有所隱瞞,沒想到是他們小人之心了。

  看向廳外。果然,元修那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長亭的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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