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女靜靜地躺在懸繩之上,感受著入秋的夜間涼意,試圖減輕自己的胡思亂想。然而,那幾分涼意終究敵不過已經(jīng)開始煩亂的心思,小龍女那顆天真單純的心第一次亂了。
她到底還是睡不著,瞇著的眼睛睜了開來,轉過頭看著躺在床上熟睡的楊過。
然后,她下了繩索,走到楊過的身邊,看著那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
再見,我沒有那么堅強的心,只能默默地離開。
…………
這時天將黎明,窗上已現(xiàn)白色。
昨晚那一場夢,我終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我還是我,雖然只有此生,但是這是獨屬于我的一生!
我睜開雙眼,覺得屋里的朝暉竟是那么的歡快。你說是不是,龍兒?
“咦,龍兒呢?”窗邊依舊掛著那一根繩索,可是它的主人并不在上面。
我的目光掃向屋里任何一個角落,沒有發(fā)現(xiàn)那一個白色的熟悉身影。我的心里闖進一絲擔憂,那是我不想接受的結果。
我猛地坐起身來,跑出屋子,在院子里環(huán)顧四周。屋頂、亭廊、花叢……哪里都沒有見到我心愛的龍兒。
明明我才真的想通了,為什么你不多等一會兒?我知道你一直在想著什么,也知道你在等我的最終答案。可是答案已經(jīng)清楚了,你為什么不多等一會兒?為什么?
我的心在滴血,痛,除此無它!縱然如此,我也要找到龍兒,把我的答案告訴她,不然那個答案就沒有了它存在的意義。對,她一定還沒有走遠。
我火急火燎地走出這一方院子,我要找到龍兒,我要告訴她我會陪她一生一世!
…………
就在楊過出了院子的時候,一個身影撞了上來,卻是一個家丁闖將過來。
楊過正在焦急地要去找小龍女,哪里容得別人阻礙半分,當下怒道:“你做什么,別擋我的道,讓開!”說著就要推開那個家丁。
那個家丁先是愣了一下,見到撞的人正是楊過,也不管楊過說什么,也不管楊過要推開他,只是一股腦地抓著楊過的胳膊,說著自己的話:“楊大爺,快,快去……郭夫人要生了!”
楊過正在惱怒家丁抓著自己推他的手,可是聽了他說的話,不禁一怔,喝道:“你說什么?哪個郭夫人?”
“還能是哪個郭夫人,不就是郭靖郭大俠的夫人黃蓉黃幫主嘛!”家丁焦急地說道。
“你別騙我,她可是還有一兩個月的產(chǎn)期。怎么現(xiàn)在就要生了?”楊過問道。
“聽穩(wěn)婆說,是郭夫人這幾日動了胎氣,這是小產(chǎn)!”家丁說道,“楊大爺,郭大爺叫你去呢!郭大爺還叫人去找黃老大爺、洪老大爺,也不知道找著沒有。您還是先去吧!”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楊過恨恨地在心里罵了一句,到底還是跟著那個家丁去見郭靖了。
…………
楊過跟著家丁來到郭靖的住處,見到那里已經(jīng)是人來人往。郭靖、郭芙、朱子柳、魯有腳都在外面守著,只有丫鬟們進進出出,手里端著一個又一個的盆。
屋里不時地傳出黃蓉難以隱忍的喊叫聲,還有穩(wěn)婆說的“呼吸,呼吸,忍住,忍住……”。屋外,郭靖徘徊不已,郭芙也在踱著腳步,倒是朱子柳和魯有腳比較冷靜。
楊過疾步走了過去,向郭靖問道:“郭伯父,郭伯母怎么樣了?”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一早天快亮的時候,蓉兒就說肚子不舒服,好像要生了。我連忙去叫穩(wěn)婆,幸好為了以防萬一,穩(wěn)婆一早就安排著住在府里了。穩(wěn)婆來了,就說是小產(chǎn)了?,F(xiàn)在不就在里面嘛,叫我心里十分擔心。”郭靖連珠炮似的說出一大串話,他的口舌難得的如此伶俐。
“那怎么不見大小武?”楊過聽了,想來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于是問道。
“哼,那兩個不肖弟子!昨晚他們又為了芙兒要去決斗,出城去了。等他們回來,我非得打斷他們的腿不可。”郭靖很生氣地說道。看來黃蓉處于危險境地的情況讓他很是焦慮。
楊過又問道:“那黃老前輩和洪老前輩呢?”
“已經(jīng)叫人去找了,可是還是沒有回信,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喝酒。”郭靖焦躁地說道。
“您何必如此?說的好像他們兩個長輩做錯了什么似的。”楊過說道。
“不由得我不焦慮,你且看看這個!”郭靖從袖子里拿出昨晚瀟湘子來下的書信,遞給楊過。
楊過接過來,仔細看了一下,竟然是金輪法王等人下了戰(zhàn)書,今天要來搗亂。
如今,黃蓉分娩在即,府里諸事繁忙。憑現(xiàn)在這個狀況,金輪法王他們要來的話,郭靖這一邊可不正缺人手嗎?
“龍姑娘人呢?她怎么沒有跟你一起來?”郭靖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連忙問道。
“肯定是人家不要他了唄!”郭芙嘲諷地說道。
“芙兒!”郭靖呵斥一聲,郭芙只得縮了縮頭。
“是,龍兒昨晚在我睡著的時候不告而別了!”楊過想起這個,心里又是一陣傷心。
…………
(誤會就是這樣了,即使并不夠深刻,也沒有原著的悲慘。雖然我原本并不是這樣構思的,但是為了已經(jīng)構思好的故事大綱也只能如此敷衍了事。
騙人的,從來就沒有什么故事大綱!我是想到哪,寫到哪,所以所謂的故事大綱是隨時變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