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聲譽歸位,榮耀再臨
“王總,您好,我是……”
這聲音頓了一下,像是在確認什么,緊接著,一個我意想不到的稱呼砸進了我的耳朵:“我是孫強先生的代理律師?!?p> 我?!
孫強的代理律師?
這孫子,資產都被凍結了,還不消停?
還想搞什么幺蛾子?
我心里那叫一個氣啊,簡直是“耗子給貓當三陪——賺錢不要命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畢竟咱現在可是“鈕祜祿·悅”,不能失了身份。
我示意汪霖稍安勿躁,然后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頭發(fā)梳得油光锃亮,簡直能當鏡子照。
他手里拿著一份文件,臉上掛著職業(yè)化的微笑,但怎么看都透著一股子虛偽。
“王總,您好,我是孫強先生的代理律師,我姓李?!边@位李律師說著,還遞過來一張名片,我沒接,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李律師是吧?有什么事嗎?”我雙手抱胸,靠在門框上,一副“姐很高貴,你不配”的架勢。
李律師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態(tài)度,依舊保持著微笑,說道:“是這樣的,王總,我這次來,是想跟您談談關于貴公司項目的問題。”
“項目問題?”我挑了挑眉,“項目有什么問題?我們公司項目進展順利得很,不需要你操心?!?p> “王總,您誤會了,”李律師連忙解釋道,“我是說,關于之前孫強先生對貴公司項目造成的一些……呃……影響,我們希望能夠和您達成和解?!?p> 和解?
我差點笑出聲來。
孫強之前恨不得把我往死里整,現在居然想和解?
這可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我冷哼一聲,說道:“和解?李律師,你覺得我們之間有什么好和解的?孫強把我害得這么慘,一句和解就想了事?你當我王悅是傻子嗎?”
李律師的笑容僵了一下,但他很快又恢復了正常,說道:“王總,我知道您心里有氣,但冤家宜解不宜結嘛。孫強先生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他愿意賠償您的損失,只要您……”
“只要我怎么樣?”我打斷了他的話,步步緊逼,“只要我撤訴?只要我放過他?李律師,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好說話了?”
李律師被我逼得后退了一步,額頭上開始冒汗。
他干笑兩聲,說道:“王總,您別激動,我們有話好好說嘛。孫強先生真的很有誠意,他愿意……”
“他愿意出多少錢?”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開門見山。
李律師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直接。
他猶豫了一下,伸出一個手指頭。
“一百萬?”我冷笑一聲,“李律師,你打發(fā)叫花子呢?就這點錢,還不夠我買個包的!”
李律師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咬了咬牙,又伸出兩個手指頭。
“兩百萬?”我搖了搖頭,“李律師,你還是回去告訴孫強,讓他死了這條心吧。我王悅不缺錢,我缺的是一口氣!他把我害得這么慘,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李律師的臉色徹底垮了下來他嘆了口氣,說道:“王總,既然您這么堅持,那我也沒辦法了。不過,我還是希望您能再考慮一下,畢竟……”
“不用考慮了!”我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李律師,請回吧!”
說完,我“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把李律師關在了門外。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感覺心里舒坦多了。
汪霖走到我身邊,摟住我的肩膀,輕聲說道:“干得漂亮!”
我得意地笑了笑,說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接下來幾天,我開始全力以赴地解決公司項目中的遺留問題。
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就像是“屎殼郎爬進糞坑里——找死(屎)”!
之前孫強為了搞垮我,在項目里埋了不少雷,現在我要一個個把它們挖出來,還得保證項目不“炸”。
我和團隊沒日沒夜地加班,簡直是“007”模式全開。
我們重新評估了項目的每一個環(huán)節(jié),仔仔細細地檢查,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jié)。
那些被孫強篡改過的數據,我們要一點點地修復,就像是在玩“大家來找茬”,只不過我們找的不是茬,是漏洞!
修復數據的過程中,我們遇到了不少技術難題。
團隊成員們各抒己見,爭論得面紅耳赤。
有人認為應該放棄一部分環(huán)節(jié),推倒重來,就像是“長痛不如短痛”,直接“快刀斬亂麻”;也有人認為應該繼續(xù)嘗試修復,畢竟已經投入了這么多時間和精力,放棄太可惜了。
我坐在會議室里,看著大家爭論不休,腦袋嗡嗡作響。
說實話,我心里也沒底,不知道該支持哪種方案。
這感覺就像是“站在十字路口——左右為難”。
我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感覺自己的“金手指”又要發(fā)作了。
不行,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盡快做出決定!
我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幾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開始在腦海里快速地分析兩種方案的利弊,結合自己對市場的預判,尋找最佳的解決方案。
突然,一個靈感閃過我的腦海!
我猛地睜開眼睛,興奮地說道:“我想到了!”
所有人都看向我,等待著我的下文。
我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們可以試試這個方案……”
我提出了一個全新的解決方案,這個方案不僅巧妙地避開了之前的技術難題,還把項目的前景一下子拓寬了。
就像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讓人眼前一亮!
團隊成員們聽了我的方案,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他們仔細研究了一番,發(fā)現這個方案確實可行,而且效果可能比他們之前爭論的任何一種方案都要好。
“王總,您真是太厲害了!”
“這個方案簡直絕了!”
“我們怎么就沒想到呢?”
大家紛紛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贊不絕口。
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氣,還好,我的“金手指”沒有讓我失望。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利多了。
在我的帶領下,團隊成員們齊心協(xié)力,按照新的方案推進項目。
那些被孫強埋下的“雷”被我們一個個安全地拆除了,項目的進度也越來越快。
與此同時,網絡上關于我的負面消息也逐漸消失了。
畢竟,孫強都已經“自身難保”了,誰還顧得上黑我呢?
這可真是“墻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啊!
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我感覺自己就像是“浴火重生”的鳳凰,重新煥發(fā)了生機。
這天,我正在辦公室里整理文件,突然聽到有人敲門。
“請進?!蔽翌^也沒抬地說道。
門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忙著呢?”我抬起頭,看見王林站在門口,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微笑。
“沒什么,”我說著,把一些文件翻來翻去,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比實際更忙。
“只是在欣賞這堆積如山的文件,它們證明我是個真正的商業(yè)狠角色?!?p> 他輕笑起來,那低沉的笑聲總是讓我脊背發(fā)涼。
“說到狠角色,”他說著,朝我走來,靠在我的桌子上,“我覺得有個人值得慶祝一番?!?p> 于是就有了這場慶?;顒?。
王林做事從不半途而廢,他舉辦的派對能和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慈善舞會相媲美。
好吧,也許沒那么奢華,但仍然相當令人印象深刻。
宴會廳里閃爍著仙女燈,香檳像尼羅河的水一樣流淌,小點心小巧精致,我吃的時候幾乎都覺得內疚。
幾乎而已。
音樂是一首歡快的爵士樂曲,讓我的腳在桌子底下忍不住跟著打節(jié)拍。
客人們的交談聲在我們周圍嗡嗡作響,那悅耳的嘈雜聲與玻璃杯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
我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頭,那是自豪、欣慰和純粹的喜悅交織在一起的感覺。
我做到了。
我從絕望的深淵中爬了出來,取得了勝利。
王林舉起酒杯,水晶杯折射著光線,光芒灑遍整個房間。
“干杯,”他宣布道,他的聲音在突然的寂靜中回蕩。
“敬王悅,”他繼續(xù)說道,目光與我交匯,“她證明了鉆石確實是在壓力下形成的。她是一股自然的力量,一位有遠見的人,而且……”他停頓了一下,”
一陣笑聲在房間里蕩漾開來。
我翻了個白眼,但還是忍不住臉上綻開了笑容。
他知道怎么戳我的痛處。
“但是,”他接著說,聲音柔和下來,“她也是那個我……”他又停頓了一下,這次充滿了一種如此強烈而真摯的情感,讓我屏住了呼吸。
“那個我……非常欽佩的女人?!?p> 好吧,也許他還沒準備好在一群商業(yè)伙伴面前正式表白,但他眼中的神情,聲音里微微的顫抖……已經說明了一切。
后來,客人們漸漸散去,音樂聲也漸漸變成了輕柔的低語,王林把我拉到舞池里。
他緊緊地抱著我,他的溫暖滲透到我身上,驅散了我一直以來背負的最后一絲壓力。
我們隨著音樂搖擺,他在我耳邊低語:“你知道嗎,對于一個聲稱是我克星的人來說,你做得相當不錯,成了我生活中最美好的部分。”
我把頭靠在他的胸口,他沉穩(wěn)的心跳聲在我耳邊形成一種安慰的節(jié)奏。
“我就是想讓你滿意。”我喃喃地說,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接下來的幾天過得像旋風一樣。
曾經猶豫不決的商業(yè)伙伴們現在都爭著搶著要和我合作。
合同簽了,交易達成了,我的聲譽不僅恢復了,還一飛沖天。
我正式成為了商業(yè)界的寵兒。
就好像每個人突然都意識到,在那身“陷入困境的少女”的表象之下,我穿著一套真正有權力的西裝。
這種感覺……太不真實了。
就好像我飄浮在成功的云端,高高在上,遠離了那些長久以來困擾我的瑣碎爭吵和背后中傷。
我終于自由了。
我正坐在辦公桌前,沉浸在一筆特別賺錢的交易帶來的喜悅中,這時電話響了。
來電顯示是一個我多年沒見過的號碼。
是老家的號碼。
我的胃一陣緊縮。
自從……嗯,自從一切都變糟之后,我就很少和家人聯系了。
太多的傷痛,太多的怨恨。
我猶豫著拿起了電話。“喂?”
一個顫抖的、帶著哭腔的聲音回答道:“王悅……是……是你梅姨。我們……我們需要你的幫助?!?p> 我的心一沉。
梅姨一直是個冷靜、沉著的人。
如果她這么心煩意亂……一定是發(fā)生了非常可怕的事情。
“梅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是……家族企業(yè)。它……沒了。一切都沒了。”她的聲音哽咽了,接著傳來一陣壓抑的抽泣聲。
一股寒意順著我的脊梁骨流下來,比我?guī)滋烨皯c祝時喝的香檳還要冷。
“沒了?你說沒了是什么意思?”
“你……快點過來?;丶依飦怼N覀儭覀儾恢涝撛趺崔k了?!?p> 電話掛斷了。
我坐在那里,手里緊緊握著電話,胸口的恐懼結越勒越緊。
出大事了。
非常非常糟糕的事。
我抓起外套,伸手去抓門把時手都在發(fā)抖。
當我走到走廊上時,我看到王林正朝我走來,臉上帶著擔憂的神情。
他剛要開口說話,我就打斷了他。
“王林,”我說,聲音幾乎是耳語,“出事了。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