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冰雪消融后,被春風拂過一樣。
“我還沒離婚。”
她還是用這個理由搪塞,也是為了提醒祝司承,她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
“我說了,我可以等?!弊K境袀仁卓粗緯恚砬檎J真。
季書晚聽著耳邊傳醇厚的聲音,心跳如雷。
她把車停在了路邊,轉頭和祝司承對視:“你為什么喜歡我?是因為我是季東陽的女兒嗎?”
不愛她的趙時安因為她的身份,卑微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