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抽筋似的
系統(tǒng)給她的【教室】獎勵,功能減了一半。
她要的是,外面一個小時,教室一天。
系統(tǒng)給的是,外面一個時辰,教室一天。
這系統(tǒng)果然還是對她有意見的,不然為什么就從不利利索索的實戰(zhàn)她的要求,每次都偷工減料。
倒是老師都很厲害,雖然她對修真界歷史半點兒不了解,可老師講解的知識她都能理解,只一次教室的使用,她就在煉丹、煉器、畫符、陣法、劍法都入了門。
是的,她全都成功入門了。
最基礎的辟谷丹,她一爐出了六顆;最基礎的聚靈符她第二次就畫成功了;最基礎的聚靈陣她也擺好了;最基礎的煉器——木劍她也煉出來了;最基礎的劍法刺、撩、點、掛、崩、劈她都練習了一千下。
在【教室】里學習了十二個時辰,她現(xiàn)在渾身酸痛,精神萎靡。最后一課是練習劍法,使得她渾身汗?jié)?,黏糊糊的難受,照平時她早鉆洗漱間洗香香去了,現(xiàn)下只捏了個訣凈身,便一頭滾進了床里頭,被子一蒙,呼呼大睡。
這還是她穿越到這個時空以來頭一回累成這狗德性,所以下意識就跟普通人一樣以睡眠休息來恢復,壓根就忘了她還可以用修煉恢復,而且效果會更好,且修煉起來會事半功倍。
這大概就是沒人管的后果吧,總要走些彎路的。
凌宵宵的生物鐘很準時的把睡的亖沉亖沉的她喚醒了,明明上一秒還睡的跟個會喘氣的亖人似的,到點了就跟詭附身一樣唰的一下坐起身來,五心朝天,打坐修煉。
她眼睛都沒睜開!
修煉結束,凌宵宵早飯不吃倒頭接著睡。
其實,她的身體已經(jīng)徹徹底底恢復了,只是潛意識里總覺得自己休息的還不夠,便又一覺睡到了中午。
一粒辟谷丹解決了腹中火辣辣的饑餓感,人趕緊跑去洗漱間洗刷刷,最后干凈清爽的出來,就看到大師兄已經(jīng)站在院子里,也不知道站那多久了。
“小師妹,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嗎?”白硯書擔心的問。
回來這幾天,他已經(jīng)摸清了凌宵宵的日常作息,每天都很規(guī)律,按時按點吃飯修煉,唯有的意外狀況都是他引起的。
要不是怕靈石在自己手里存不住,他都不好意思每天過來打擾小師妹修煉。
今天比較意外,早飯時間沒見小師妹出來吃早飯,午飯時間還沒見小師妹出來吃午飯,不過好歹有動靜了,他才趕緊過來看看。
他是大師兄呀,關心一下小師妹是應該的。
“大師兄,我沒事,就是忍不住犯困。”凌宵宵打著哈欠,她其實還困的慌,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睡下去了,不然好不容易多出來的二十二個小時,都叫她睡過去了。
白硯書聞言,神經(jīng)一下子緊繃起來了。
“嗯?犯困?你是不是誤食了什么?”
在劍鋒,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犯困呢?
如果只是誤食還好,若是因為別的緣故,那他定不會放過那些敢把爪子伸進來的人,必將之剁了。
白硯書眼中凌厲一閃而過,擔憂的看著哈欠連連的小師妹。
“沒有,昨晚熬夜了?!倍嗟模筒恢涝趺凑f了。
現(xiàn)在想想,昨晚她也是犯傻了,她為什么要一次性上完那十二個時辰的課呢?又為什么非要晚上上課?她這院子一旦開了禁制,根本就無人會闖進來,就連不靠譜的十師兄都是估摸著差不多到飯點了才來的。
再者說,這院子有一道禁制,屋子也還有一道禁制,就算大師兄有事找她,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系統(tǒng)總不會看著她出事的。
“熬夜?”這個詞對白硯書來說,有點兒新鮮,畢竟修行者哪里還分白天黑夜,全天都在修煉的。
“嗯啊。”凌宵宵有氣無力的應著。
“嘰嘰嘰,嘰嘰嘰?!迸鳙h焯撲棱到凌宵宵腳邊,叫聲清脆悅耳的提醒著她的存在,其實心里罵的可臟了,祖宗十八代、各種器官都掛在嘴上,就是仗著沒人聽得懂。
「亖女人!你還記不記得你養(yǎng)著本大爺?本大爺都快被你餓亖了!你個……」
她倒是想上口叨凌宵宵那女人幾口,讓她長長記性,對自己好點,可惜那衣服怪神奇的,她叨不動,差點沒把喙給叨裂了。
凌宵宵沒搭理女主玥焯,算是對她口吐芬芳的小小懲罰。
聽著女主的心聲,凌宵宵萬分的不理解,這種臟話張口就來的女孩子為什么會是女主?總不能是改邪歸正版的吧?
難不成是,宗主嬌養(yǎng)小太妹?
“咱們?nèi)サし遄咭惶?,正好你不是想要學習煉丹嗎,銘揚師伯煉丹術在東州也是排得上號的,師伯若是沒空,還有章垚師兄,他的煉丹天賦還在銘揚師伯之上?!?p> 白硯書見蔫噠噠的小師妹立馬雙眼放光的看著他,跟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眼睛里不由得染上了些許笑意。
“那咱們現(xiàn)在就去吧。”不待凌宵宵準備好,白硯書就拿出飛劍,帶著凌宵宵御劍飛行而去。
女主玥焯:“嘰嘰嘰!嘰嘰嘰!”
凌宵宵不用假裝聽不見,她現(xiàn)在興奮的找不著北,是真的聽不到。
在白硯書的飛劍上,凌宵宵在防御罩里激動的瞪大眼睛四處觀看,眼睛都快要忙不過來了。這可是她頭一回體驗御劍飛行,雖然不是她親自御劍。
她是想要尖叫的,可她心里有點點小緊張,尖叫的想法便被她咽了下去,畢竟腳下只有劍那么寬,飛的又那么高。
她沒有恐高證,只是單純的害怕會掉下去,別說是一把飛劍,就算是一張飛毯,她也擔心自己坐不穩(wěn)會滾下去,總覺得還是飛機更有安全感,只要她不想不看,她就相當于坐在屋子里。
“到了?!?p> 丹峰,白硯書拽著凌宵宵的后脖頸處的衣領下了飛劍,就算這樣,凌宵宵還是趔趄著差點摔地上。
待到凌宵宵站穩(wěn)后,白硯書才松開了手,端方君子,拾階而上。
凌宵宵跟抽筋似的扭動了下身子,又拽了拽衣服,緊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