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咸魚嫡女替嫁后,病弱皇子不裝了

驚!玉牌人頭骨

  聽聞公冶妄也會一同查太湖案件,禧華頓時亂了陣腳,她是心虛了。

  禧華在延春宮內(nèi)來回踱步。

  她須得想計策,不然如何度過此劫,皇上已經(jīng)命大臣去徹查此事,她肯定沒法阻止了,只能找個替罪羊了。

  “嬤嬤!”禧華將奉新嬤嬤叫來,在其耳邊低語,“將安王傳進(jìn)宮,就說本宮聽聞他要下太湖查案,心疼他身體,有話叮囑。”

  “是?!?p>  奉新嬤嬤接到口諭便趕往安王府請人。

  公冶妄便被請了出來,一臉疑惑地望著奉新嬤嬤。

  “嬤嬤此行所為何事?”

  奉新嬤嬤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安王殿下,皇后娘娘說,聽聞殿下即將下太湖查案,心疼殿下身體,特地命老奴前來,請殿下進(jìn)宮一趟,娘娘有話要親自叮囑?!?p>  公冶妄聞言,眉頭不動聲色挑了一下,此時請他入宮當(dāng)真是有意思。

  “請嬤嬤帶路。”公冶妄沉聲道。

  隨即便吩咐青倦備馬。

  不久,兩人便抵達(dá)了延春宮。

  禧華皇后早已在宮內(nèi)等候,見公冶妄到來,她依舊是之前那副溫婉端莊的模樣。

  禧華熱情的招呼著公冶妄:“妄兒,許久不來宮中看望母后,上回春蒐后身子可養(yǎng)好了?”

  公冶妄心中嗤笑,不愧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就是會裝啊。

  如今看著皇后這幅作派,他心中只剩鄙夷,從酆元被接回來他就想過,皇后對他好當(dāng)真是因為心善嗎?

  呵呵,現(xiàn)如今看來,不過是為了將自己牢牢地掌控在她手心,如此她的兒子才不會被我所絆。

  公冶妄面上卻不露分毫異色,微微一笑,回應(yīng)道:“勞母后掛念,兒臣身體已無大礙。春蒐之事雖有些波折,但也算平安度過,還要多謝母后關(guān)心?!?p>  禧華皇后輕輕拍手,吩咐宮女上茶,繼續(xù)道:“平安便好,平安便好。你即將前往太湖查案,母后心中實是擔(dān)憂。太湖水域復(fù)雜,你務(wù)必小心為上?!?p>  公冶妄端起茶杯,輕輕吹散熱氣,眼神中閃過一抹玩味:“母后放心,兒臣自會謹(jǐn)慎行事。不過,此番查案,兒臣已做好萬全準(zhǔn)備,定要將真相大白于天下。”

  禧華皇后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復(fù)如常,她當(dāng)然明白公冶妄口中的“真相”意味著什么。

  她輕輕嘆了口氣,無奈道:“妄兒,有些事情,未必非要追根究底,身為皇室一員,應(yīng)當(dāng)以大局為重。”

  公冶妄放下茶杯,目光直視禧華皇后,:“母后言之有理,但兒臣以為,皇室之威,正是建立在公正無私之上。若真相被掩蓋,又有何威儀可言?”

  禧華皇后聞言,神色晦暗復(fù)雜。

  “好了,不說這些了,母后今日喚你來,主要是想親眼看看你,再叮囑幾句。你身子骨弱,此去太湖,定要保重身體,萬事小心?!?p>  禧華皇后轉(zhuǎn)移了話題,不再與其探討上述問題。

  公冶妄見狀,恭敬行禮:“兒臣謹(jǐn)遵母后教誨,定不負(fù)所望?!?p>  欲離開延春宮時,禧華卻又道了句:“妄兒,你的玉牌怎的又不在?”

  公冶妄頓住腳步,怎么忽然提起他的玉牌呢?

  這是父皇送他的,為何皇后總是這么在意這塊玉牌?

  他心中疑惑,面上卻還是溫和的笑著解釋道:“奉新嬤嬤來的突然,兒臣匆忙出門便沒有攜帶玉牌,母后,可是有什么不放心?”

  禧華皇后眼神中閃過一絲緊張,但隨即被溫柔的笑意掩蓋,她輕聲道:“哦,并無他事,只是見你平日里總是玉牌不離身,今日未見,隨口一問罷了。玉牌乃是你身份的象征,又是你父皇所賜,自當(dāng)好生保管,莫要遺失了?!?p>  公冶妄心中更覺蹊蹺,皇后對玉牌的關(guān)注顯然超出了尋常,但他面上依舊保持著恭敬答道:“兒臣明白,定會妥善保管,不讓母后憂心。”

  禧華皇后輕輕點頭,似乎對公冶妄的回答頗為滿意,她轉(zhuǎn)而說道:“你要查太湖底下,肯定需要潛入水底,本宮已找來專業(yè)的水手,近日會教你水中憋氣等法,稍后我會讓嬤嬤將人帶去你府中。”

  公冶妄心中冷笑,這哪里是單純的關(guān)心,分明是想借此機(jī)會安插眼線監(jiān)視自己。

  但他面上卻不動聲色,感激地說道:“多謝母后費(fèi)心,兒臣感激不盡?!?p>  言罷,公冶妄再次行禮告退,轉(zhuǎn)身離去。

  走出延春宮的大門,他心中便有所思量,皇后今日之舉,必有深意。

  玉牌之事,定有蹊蹺,七弟習(xí)道,熟悉各種旁門左道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問問他看是否能參透些什么門道。

  回到安王府,公冶妄立刻請來公冶珩玨。

  “老七,我手中有一玉牌,你能否幫我看看有沒有什么蹊蹺?”

  言畢,公冶妄將手中的玉牌遞過去。

  公冶珩玨拿到手中便呆住了。

  這哪里是什么玉牌,分明是三界牌!

  “五哥,這……這可不是普通的玉牌啊?!?p>  “哦?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公冶妄見公冶珩玨神色有異,心中更加確信這玉牌定有玄機(jī)。

  公冶珩玨將玉牌翻轉(zhuǎn),指著其上微不可察的紋路道:“這其實是三界牌,由動物的骨頭制成,通常取自鹿、馬或牛的頭蓋骨。因其上天然生成的紋路可分為天、地、人三界,故而得名。此牌在道家和一些民間信仰中被視為護(hù)身符,能辟邪擋災(zāi)。但你這塊……”

  說到這,公冶珩玨頓住,他不知心中的猜測是否正確,不敢輕易言說。

  見七弟面色為難,欲言又止的樣子,公冶妄眼神犀利道:“這塊如何?你只管說明?!?p>  公冶珩玨深吸一口氣,穩(wěn)了穩(wěn)心神,快速說道:“但是五哥你這塊上面好像不是動物的頭骨,動物頭骨多數(shù)形似三角而且偏小,而你的這塊較為規(guī)整,呈卵圓形,前窄后寬,形狀偏大,更像人的頭骨?!?p>  “人的頭骨???”

  公冶妄眉頭緊鎖,他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形容,他日日夜夜當(dāng)作念想的護(hù)身符竟是人的頭骨制成。

  “老七,你確定沒看錯?”

  公冶妄試圖從公冶珩玨那里得到更多的確認(rèn)。

  只見公冶珩玨點了點頭,神色凝重:“五哥,我雖不敢說對三界牌了如指掌,但基本的鑒別能力還是有的。這塊牌子的形狀、大小,以及上面的紋路,都與動物頭骨制成的三界牌有所不同,這絕對不是普通的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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