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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被奪前,原女主靠彈幕改命了

第24章 不怎么想好好活

  掛掉電話,池燃的心情很不好。

  周巖在一旁費勁巴啦地探著頭,想偷聽他倆的談話內(nèi)容。

  那會兒聽到虞泠的聲音他就立馬把手機還給了池燃,還在內(nèi)心連連感嘆:這個家沒我不行!

  虞泠打來了電話,他想著池燃的心情肯定會好一些,本想借此跟池燃邀功的,誰知池燃的心情不但沒有變好,反倒是看起來更差了。

  看著池燃陰沉的臉色,周巖現(xiàn)在是一句賣乖討好的話都不敢說了。

  不是吧?

  虞泠說什么了,惹他這么生氣?

  周巖曾經(jīng)是見過虞泠的,人長得很漂亮,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料。

  就算是在美女如云的娛樂圈,她的美貌也是頂級的,前幾年她在圈里還說得上話的時候,出席各大晚會頒獎禮的妝造都會出圈,各位女明星都費盡心機地避開和她合照。

  別問為什么?

  問就是和虞泠合照會被艷壓,傳出去又得被嘲。

  這也就導致虞泠某種程度上被孤立了。

  這個圈子就是現(xiàn)實,往大了說,人就是這么現(xiàn)實。

  因為池燃的原因,周巖暗地里也在注意著虞泠。

  甚至,他還背著池燃找人調(diào)查過虞泠。

  查到的結(jié)果卻讓周巖大吃一驚,他一晚上都沒睡著。

  了解到虞泠的全部經(jīng)歷后,他腦子里只浮現(xiàn)出一句話:

  我真該死啊。

  太慘了,她那張明艷大氣攻擊性十足,看起來就不好惹。

  誰能想到她實際上是一個小可憐呢?

  去年的全明星之夜,她的座位被故意安排到了風口的位置,那里空調(diào)吹不到,場館里的暖風能吹到她那的很少。

  那天臨禾的氣溫也很冷,零下十幾度。

  她就穿著單薄的裙子,披著一件外套,怯怯地坐在那里,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三個字:好欺負。

  不用想也知道,虞泠那天被凍慘了。

  但她什么獎都沒有拿到,只是被叫到那兒受了一番羞辱。

  沒辦法,主辦方發(fā)了邀請函,只有頭部的大咖才有拒絕的機會和權利。

  剩下的小卡拉米,如果不去,那無異于是自己找死。

  人家給了你邀請函,你不去,那不就是不給人家面子嗎?

  虞泠敢拒絕嗎?

  答案很明顯,不敢。

  周巖有時候都覺得這小姑娘是不是上輩子造什么孽了,不然為什么這輩子要受這么苦?

  但有一件事說來也奇怪,那個林綿綿針對虞泠的事兒,他是知道的。

  依照池燃的脾氣更是受不了,背地里沒給她使絆子,但林綿綿總能每一次都平安度過,還能反過來讓池燃討不到好。

  這一年來,池燃的每次出手都以失敗告終,也不知道那女人用了什么手段身上藏著什么邪乎,真就怎么也玩不過她。

  要不是虞泠這次突然毫無征兆地直播,周巖都要以為林綿綿是再世皇帝了,真是一個嫡嫡道道的順她者昌逆她者亡呀。

  “周巖?!?p>  聽到池燃叫他,周巖立馬停止自己天馬行動的思緒,一臉嚴肅地看向他,十分上道地問:“需要我做什么?”

  池燃點了一根煙,猩紅的火星在他骨節(jié)分明的指間明明滅滅。

  “陪我去抓兩個人?!?p>  他平常是不怎么抽煙的,沒有煙癮。

  只有在心情極度煩躁的時候才會抽兩根排解。

  周巖看到他抽煙,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不是吧?虞泠到底和他說了啥???

  急得周巖撓心撓肺,但現(xiàn)下還是虞泠的事情比較重要,剩下的有的是機會問。

  從池燃嘴里說出“抓人”兩個字,周巖就知道這事兒不簡單。

  他毫不猶豫地拿起手機和車鑰匙,轉(zhuǎn)頭問池燃:“去哪兒?”

  池燃踩滅了香煙,沒解釋,只是說:“你跟著我走就行。”

  .

  路上,池燃長話短說,把事情向周巖解釋了一遍。

  弄清了來龍去脈的周巖瞬間就意識到,池燃是想自己去抓人。

  他踩下剎車,回頭看他:“你就這么去?”

  池燃點頭,“就這么去?!?p>  “那不成?!敝軒r拿出手機,一邊解鎖一邊對池燃說:“你是歌手,好歹也是個公眾人物,咱能別忘記輕易就自己的身份行嗎?”

  池燃這人就是橫慣了,做事兒全憑自己心意,根本就不顧后果。

  周巖默默嘆了一口氣,誰讓他命苦,非要給池燃當經(jīng)紀人呢?

  池燃要是出點事兒,那不就是為給他增加工作量嗎?到時候還得他來替他周全擦屁股。

  為了不給自己惹麻煩,周巖決定防患于未然。

  “這件事交給我來辦,我讓景翊帶人去辦,剛好那片區(qū)域是景翊管事兒的,他那個職業(yè)行事要方便得多,后面人抓到事情解決了我們把程序補辦好就行,反正他們做那些事兒也是犯法的,不影響?!?p>  池燃沒說話,周巖也就當他是默認了。

  然后,他就把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后,周巖把事情始末給他講了一遍,周景翊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周景翊是周家老二,周巖的弟弟,跟著家里的老爺子從政,現(xiàn)在在警局工作。

  周巖緊接著發(fā)動車子,對池燃說:“你聽我說,虞泠這事兒啊,最后肯定都是要報警解決的,都要落到法律犯罪問題上,這是最直接會被大眾認可的方式,也是最快的,中間省了不少功夫?!?p>  “景翊是自己人,他來辦這事兒合規(guī)合法,再好不過?!?p>  “嗯?!背厝汲雎暳恕?p>  這可把周巖給嚇了一跳,平常這位爺決定了的事情,可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今天竟然這么好說話,可真是罕見。

  要不是今天是個大晴天,他的眼睛也沒瞎,周巖還以為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呢。

  周巖想了一會兒,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或許是因為那個人是虞泠吧。

  池燃再混也是對自己混,他不計后果地糟蹋自己的身體,說白了就是不怎么想好好活。

  但是一旦事件的主人公換成了虞泠,他就不敢混了。

  虞泠是他放在心上的人,他什么也不怕,唯獨怕她會受到傷害,一絲一毫也不行。

  所以他妥協(xié)了。

  事情能早一點兒解決,虞泠就能少受到一些傷害。

  愛可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夕陽落在車窗上,天邊是一片昏黃。

  熟悉的位置又在隱隱作痛,周巖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自己不也是感情里可悲的拾荒者嗎?

  哪有資格感嘆別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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