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黃巾起義節(jié)節(jié)敗退,此時張角已經(jīng)退到了廣宗城防御,張寶張梁也在左近防守,在各地的黃巾軍被斬殺數(shù)十萬,眼看這一次農(nóng)民起義就要結(jié)束,張斌也開始準備婚事。
說起來他有過的女人十幾個,可都沒有投入什么感情,更別談什么婚事了,這一次他卻真的想感受一下婚姻和家庭生活,至于愛情已經(jīng)被他壓在心底,他寧愿選擇當(dāng)愛情流氓,也不想自己被感情束縛。
定下親事不到三天,這一夜,就在張斌讓紅后白女王大印各種適合這個時代的科技技術(shù)時,郡守府后院圍墻上跳上一個人影,左右看了一陣后便輕輕跳下,他躡手躡腳走到窗外,就在他準備敲門之時,房門忽然打開一把長刀便掠向他的咽喉。
“使者,是我。”
一聲急促而熟悉的聲音傳來,張斌單臂一收長刀收回,他左右看了一下迅速讓此人進屋,這才點亮蠟燭低聲問道:
“你怎么到我這兒來了?”
原來來人便是揚州荊州的大渠帥馬元義,原本帶著十幾萬大軍在荊州揚州作戰(zhàn),沒想到他領(lǐng)的一支軍隊在荊州被當(dāng)?shù)氐乃姶蟮么蟀?,在聽聞張角等人勢力衰落后,他便領(lǐng)軍一路北上趕到廣宗。
馬元義揭開自己的面巾抱拳一禮,這才看著掩門的張斌說道:
“自從洛陽一別,我們藏在洛陽的暗探便知道使者買了這里的兩個太守和校尉,沒想到這件事天公將軍都不知曉,還是我告訴他,將軍才知道你在這里;
這一次我來是想告訴使者,將軍練功走火入魔已經(jīng)命不久矣,所以讓我前來請使者去商議后事?!?p> 張斌皺眉說道:
“大叔父為何找我,二叔父和三叔父還在,他該和他們商議,再說我也不是太平教的人,只因為和叔父大人有親戚關(guān)系,我還得隱藏在這個旮旯里呢。”
馬元義苦笑道:
“我怎么知道,將軍此時經(jīng)脈盡斷,可他腦袋還清醒,他就是要見你,我只能冒著危險突圍前來,不過要想回去可困難重重,皇甫嵩可把廣宗團團圍住了。”
張斌撓了撓頭,走出房門讓一名侍衛(wèi)通知郭嘉前來,不一會郭嘉進書房后,瞟了眼黑衣的馬元義他也不在乎,對著張斌行禮后便問道:
“主公半夜叫我到此有何要事?”
“嗯,的確是大事,我準備到廣宗一趟,這些天你便通知戲志才,你們就說我在研究特殊的東西,研究完才會出關(guān)?!睆埍簏c頭說道。
郭嘉瞇眼再看向馬元義一眼,他皺眉問道:
“是不是讓顏良文丑帶兵跟著去?”
“無需如此,我一個人方便得多?!睆埍髶u頭說道。
郭嘉點頭說道:
“好,我會處理好一切的,不過一個月后大人最好回來,否則甑家迎親的事情就會暴露大人不在這兒?!?p> 郭嘉可是張斌的鐵桿支持者,第一眼他便覺得馬元義身份不明,聽到張斌會獨自前往廣宗,忽然他想到張角等人,不過張斌一直沒有和那些人聯(lián)系,他只是認為哪兒有人求張斌。
張斌這次出門與馬元義一道快馬加鞭趕往廣宗,他手里沒有提他的大戟而是弄了把長柄大刀,他身上穿著超合金明光鎧,頭頂一個掩面頭盔,他可不想有人認出他的身份,那樣以后就不好玩了。
到了廣宗城外,馬元義便指著封堵在路口的一排大營說道:
“使者,前面便是皇甫嵩的大營,周圍都是他們的營寨,我們必須快速突破才行?!?p> 張斌拍了拍坐下戰(zhàn)馬,手里一橫戰(zhàn)刀點頭說道:
“跟在我身后別拉下了,我們沖過去?!?p> 馬元義緊了緊手里的長槍,就見張斌一拍戰(zhàn)馬,一騎踩著滿地的灰塵猶如一條烏龍般向路口的一片鹿角沖去。
“站住。”
路障前一名部曲大聲吆喝,看到張斌與馬元義前后沖來,他手一揮,十幾名弓箭手便開始拉弓射箭,兩排槍兵也趕緊站在鹿角后架起長槍。
“叮叮叮......”
張斌手中長刀急轉(zhuǎn)將不斷攢射而來的弓箭挑飛,沖到鹿角前他低喝一聲,長刀過后一排槍尖掉落,隨著他猛地一挑,一排鹿角就如疾馳的馬車般向前沖去。
一陣哇啦啦的慘叫聲中,十幾個槍兵連帶著那名部曲被鹿角直接撕裂,張斌疾馳的戰(zhàn)馬毫不停留著向前沖去,戰(zhàn)刀左右擺動著便快速砍到那些防守的士兵身上。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有人闖路障了?!?p> 路障的警鳴聲穿得老遠,前方一隊巡邏士兵趕忙沖到路上,張斌此時可不會收下留情,一把戰(zhàn)刀滴溜溜地坐右挑劈,不過數(shù)息他沖出十幾丈,而周圍地面上卻堆滿了各種死法的士兵。
跟在后面的馬元義驚駭著打馬疾奔才勉強跟得上張斌的腳步,他大小戰(zhàn)斗數(shù)十起,第一次看見殺人比踩死螞蟻還要簡單的人,當(dāng)兩人沖到城門前,馬元義遠遠地便大聲叫門,等后方追兵到來,城墻上便是一陣密密麻麻的箭雨射了下去。
進入廣宗城,馬元義便迅速帶著張斌趕往城主府,在揮退左右后,張斌才揭下頭盔上前對著張角拜道:
“侄兒見過叔父大人,聽馬元義講叔父大人走火入魔,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張角苦笑了一下,一旁半年未見的張寧走到張斌身邊,小臉上帶著些許疲倦說道:
“還不是廣宗城被圍,父親想突破任督二脈達到超一流武將水平,這樣他便可以施展更強的法術(shù),沒想到強行突破的結(jié)果就是經(jīng)脈斷裂內(nèi)氣焚身。”
“這樣啊,那倒是難怪了,不過我聽說叔父的師尊是什么南華老仙,他那種高手能夠治療叔父吧?”張斌好奇的看著張角說道。
張角苦笑道:
“南華老仙,嘿嘿......慕南華那娘們,當(dāng)年我弄到這本太平清領(lǐng)道可受罪不少,你還以為她真的是什么神仙吧?她不過是個修煉幾百年的老女人罷了,這套功法我可是用血咒換回來的......”
血咒張斌也知道是什么,他從張角處復(fù)制的東西中就有那個血咒,那是以自己的血為引子,引動劇毒無形毒殺對手的一個手段,聽完張角的話,張斌才明白為何張角對那個南華老仙不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