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投資。
看著走過來的雌性,陸夏從原主的記憶中搜刮出對方的身份,是經(jīng)常與原主廝混在一起的藍(lán)雅公爵,因為兩人年紀(jì)相仿,又臭味相投,所以時常相伴著為非作歹。
陸夏看著對方熟念地走進(jìn)來,開口道:“你來得剛好,最近我打算重啟壹號院研究所,缺點資金,你投一些吧。”
她說得干脆又自然,仿佛不是在同對方要錢,而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簡單。
藍(lán)雅公爵不由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陸夏:“你發(fā)什么瘋,你不胡亂經(jīng)營就是賺錢
了,你可別亂搞!”
顯然就算是臭味相投的藍(lán)雅公爵都信不過陸夏的經(jīng)營頭腦。
陸夏自然知道這是原主的遺留問題。
“這次你可以安心投,賺錢了,我按照投資比例給你分錢?!标懴哪樕系纳袂楹苷J(rèn)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藍(lán)雅盯著她看了半晌:“不是,你來真的,你怎么想的?”
明明一起玩耍的小伙伴突然開始上進(jìn),這對于她來說真的是意想不到的事情。
“就是不想再混下去了,想好好做一些事情,怎么樣有沒有興趣一起?”陸夏勾起唇角,一副積極邀請的樣子。
藍(lán)雅公爵家底豐厚,她從原主記憶中知道的,與其讓藍(lán)雅公爵拿這些錢去外面廝混,欺辱雄性,倒不如拿出來做點正事。
“你要多少?”藍(lán)雅公爵被陸夏這副認(rèn)真的樣子,弄得有些意動,但又擔(dān)心會賠錢,畢竟這么多年,兩人相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陸夏是什么人。
“先拿500萬吧,不夠再說。”陸夏說出這500萬的時候,語氣像是在說5塊一般輕松。
“要這么多!”藍(lán)雅公爵被刺激到了,她想著最多1、2百萬也就夠了,沒想到,陸夏一張口就是500萬,還是“先拿”,也就是說這500萬還不一定夠用,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真不會虧本嗎?”
“只要是做生意,都會有風(fēng)險,我不能和你保證萬無一失,但是我可以保證,這次我是認(rèn)真的。”
聞言,藍(lán)雅公爵再次動搖了:“那好吧,我回去準(zhǔn)備一下打給你,不過你到底要做什么?”
陸夏公爵家的這些研究所,早在以前的確都是賺錢的,可隨著前任公爵過世,陸夏接手以后,幾乎下劃線一般的倒閉,現(xiàn)在陸夏要重振旗鼓,藍(lán)雅公爵內(nèi)心還是忐忑的,但又矛盾地想,萬一呢,萬一陸夏真的成功了,那她不就跟著一起賺錢了嗎!
“做什么你暫且不必知道,肯定是賺錢的營生,你抓緊時間,我只能等你2天,2天后籌集不到,我就另想辦法了?!标懴囊桓币膊皇欠悄悴豢傻臉幼?,讓藍(lán)雅公爵不得不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甚至有一種危機感,好像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一般,點頭保證,“好,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回去準(zhǔn)備?!?p> 目送藍(lán)雅公爵匆匆離開,陸夏想著前期500萬投資,應(yīng)該是夠用了。
沒想到今天來這一趟,還能有意外收獲。
老管家找的園林工人干活非常麻利,陸夏離開的時候,園內(nèi)的清掃工作已經(jīng)完成,明天不出意外就可以進(jìn)行修剪和補栽工作。
相較于園林的重新修葺,聘用專業(yè)對口的研究員則要麻煩很多,不過陸夏也不是很擔(dān)心,只要薪資福利待遇給到位,她相信還是會有人來的,俗話不都說了嗎,有錢能使鬼推磨,不論在哪,總會有向現(xiàn)實低頭的人。
所以她的名聲好壞,根本不是問題。
從壹號院回來后,陸夏就覺得自己身體異常乏力,明明她什么都沒做,不過就是走了幾步路而已,原主這身體素質(zhì),還真是菜到?jīng)]邊,看來有必要鍛煉鍛煉了。
揉著酸痛的肩膀回到房間,順便準(zhǔn)備泡個熱水澡放松一下,結(jié)果沒想到竟然在浴缸里睡著了。
醒來時看到跪在浴缸旁邊的格雷斯,那一瞬間,仿佛夢回了前夜,嚇了她一跳:“你怎么在這兒?”
這一動,就發(fā)現(xiàn)浴缸的水已經(jīng)有些涼了,她竟然睡了這么久嗎?
格雷斯手上還拿著浴巾,顯然是為她準(zhǔn)備的:“我剛回來,管家說您一直沒有下來用晚餐有些擔(dān)心,所以讓我上來看看,我只是想抱您出來,泡太久水涼了,會感冒。”
陸夏伸手接過他手上的浴巾:“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就可以了?!?p> 格雷斯聞言從地上站起來:“那您有事喊我,我就在外面?!?p> 陸夏點點頭,等格雷斯準(zhǔn)備轉(zhuǎn)身時,她忍不住開口:“以后不要隨便下跪,我不喜歡。”
她是真的受不了,這種動不動就要下跪的行為,搞得她好像是奴隸主一樣。
背對她往外走的格雷斯脊背一僵,顯然是有些沒想到,陸夏會這樣說,沒有回頭,只是輕應(yīng)了一聲:“好?!?p> 不是錯覺,隨著與陸夏相處的機會越來越多,很自然就能從對方身上感覺到與傳言的不同之處。
只不過會做戲的雌性有很多,格雷斯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那種,在外面表現(xiàn)非常平易近人的雌性,私下里又是惡魔嘴臉。
但陸夏卻是反著來的,外界對她的評價并不好,可私下里卻又完全不是那樣子。
格雷斯不明白,如果陸夏不是外界傳言的那種人,又為什么要表現(xiàn)成那樣子呢,難道說,陸夏公爵有什么難言之隱?
雖然這樣猜想,但格雷斯卻不敢掉以輕心,因為被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交付真心之后被騙。
陸夏很快穿好衣服從浴室出來,睡了一覺讓她身上的乏力感緩解了一些,可卻沒什么胃口。
不過,格雷斯晚間的表現(xiàn)還成,沒有在她吃飯的時候杵在旁邊,知道坐下來和她一起,這點讓陸夏省下不少口舌。
就是晚餐后,格雷斯像是沒有自己事情一樣,時刻圍在她身側(cè),倒是不說話挺安靜的,可是這種不論她做什么,身邊都跟著一個人的感覺并不好,終于,陸夏轉(zhuǎn)頭看向男人:“你
就沒有自己的事情做嗎?”
格雷斯微微一怔,好似沒想到陸夏會這樣問,靜默了一瞬后開口道:“您不需要我的服侍嗎?”
作為家庭中,地位最卑微的夫侍,一切的行為準(zhǔn)則都要以雌主為先,雌主的需求永遠(yuǎn)排在第一位,所以不論他平日里在外面是什么身份地位,只要回到家中,他就要保證,陸夏需要他的時候,可以第一時間出現(xiàn),隨時待命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