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們拭目以待!”歐妮突然很好奇,她把對方的丈夫捆住,帶到面前時對方會是什么表現(xiàn)。
說完沖著屋內的小領主們開口:“把所有東西都帶上,一個個叫開門,把所有人的左腳都綁起來,撤離前把所有的房屋都燒了!”
“你們要干什么?”女人似乎被嚇到了。
“你很快就會看到,你口中的丈夫是如何跪在地上向我求饒!”
放了一句狠話,歐妮打量著一旁的少女,“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娜,女士!”少女不敢抬頭,有些害怕。
“那她呢?”
“馬琳!”
“馬琳女士,我想請你們到我們的領地做客,你們有異議嗎?”歐妮好笑地伸手掐了掐安娜的臉蛋,扯了扯,看著安娜低著頭齜牙咧嘴。
真好掐!
歐妮看向呆滯的哈羅德,她在想能否通過聯(lián)姻綁定這個家族,讓他們成為家族的臂助。
眼前這個叫安娜的女孩是適齡女青年,可考慮到哈羅德可能不會接受,她有些發(fā)愁。
一個正常男子怎么會拒絕多幾個妻子呢?哈羅德哪怕智力不正常,也該有點反饋吧?
顯然,她低估了自己的魅力。
要是哈羅德的家族多幾個男人就好了,她就可以通過政治聯(lián)姻快速征服,并且降低被征服者的反抗情緒。
如何擴大家族成員成了歐妮現(xiàn)在頭疼的問題,家族成員太少是無法鞏固統(tǒng)治的。
等羅貝爾的遺腹子出生后,如果是男丁,等對方大點,她一定要多給亞歷山大塞幾個大屁股的侄媳婦,然后生一堆可愛的王孫王女,等她老了,全都圍坐在她跟前喊祖母。而那個時候,她手里應該擁有一大堆可以封賞的領地。
歐妮眼睛放光,雖然不是親祖母。
這樣家族才會繁榮昌盛,后世的哈布斯堡家族就是靠政治聯(lián)姻而成為各國王室家族和歐洲霸主。
馬琳偏過頭,不理會她。
“看來你們沒意見,走吧!對她們客氣點!”歐妮沖著手下吩咐。
來到城堡門口,她的命令已經傳遞下去,一戶又一戶領民的家門被敲開,他們十人一組,被捆縛左腳帶到了空地上蹲下。
“路德維格,帶你的人,幫我傳遞話語!我說什么,你們就重復什么!”
“遵命,夫人!”路德維格連忙躬身行禮。
“自我介紹一下!我們是這座小鎮(zhèn)的征服者哈羅德,所以請你們不要抵抗,因為我們不接受任何抵抗者,會死!”
歐妮來回踱步,聲音只傳到給她擴音的人群耳中。
“我們的領地缺少人口,所以我需要你們加入我們,我們會提供房屋、食物和安全!
至于你們外出維京的父親、丈夫、兄弟,我會盡快讓你們的家人和你們團聚,所以不要試圖做無謂的抵抗,如果你們的家人被俘虜后只看到你們被砍下立在木桿上的頭顱,我猜他們會很傷心的!
為了防止誤傷,也是為了讓你們能夠團聚,我需要你們在他們歸來的時候,對他們進行勸降,如果有人拒絕,那么我將不在保證他那些外出維京的家人們的安全!”
說完,歐妮停下腳步:“回家!”
隨著一隊隊俘虜在維京武士們的嚴密看管下緩緩走出小鎮(zhèn),身后的濃煙和火光逐漸吞噬了天際。
“不,我們的屋子……我們的一切,都沒了!”一名俘虜跪倒在地,沖著小鎮(zhèn)方向哭喊。
他的行為,讓他所在的一隊人行動停滯,那些人都驚恐地盯著他。
“站起來,快點走!”維京武士用長矛,惡狠狠逼迫著他站起。
歐妮緊緊勒住夾子驢,目光遠眺,凝視著那座燃燒的城堡,臉上流露出深深的惋惜。
她真心喜愛那棟木房子,想象著住在二樓可以俯瞰整個小鎮(zhèn)的美景,坐在窗邊悠閑地打著毛衣、彈著拉魯琴,感受著咸咸的海風輕拂過臉頰,那將是多么美好的生活。
然而,她不能在斯凱爾維克鎮(zhèn)復刻這樣一座房子,因為她永遠不會停下征服的腳步。這是她的遺憾,也是她的宿命。
她向輜重隊要了一杯酒,一邊品嘗著酒精的醇香,一邊感受著它帶來的熱血沸騰。內心的那頭名為殘暴的野獸似乎得到了釋放,將所有阻礙它釋放怒火的任何因素通通打入冷宮。
歐妮愛上了戰(zhàn)爭的感覺,也愛上了勝利的感覺。她終于體會到古往今來所有將軍對于勝利的渴望,明白了他們?yōu)楹稳绱藷嶂杂趹?zhàn)爭。
初次嘗試的勝利,讓她本就毫無起伏的內心感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喝得微醺的歐妮雙眼綻放出瘋狂的光芒,她現(xiàn)在恨不得帶兵將這些俘虜斬盡殺絕,長途奔襲,沖向哥得蘭島剩下的那個聚落。
她感覺自己好像瘋了,變得癲狂起來。理智卻在告訴她,她必須壓抑這種沖動。
喝著喝著,歐妮翻身下了驢背,醉醺醺地朝著挽馬拉著的輜重車走去。她往車上一躺,隨著風的吹拂,立刻進入了夢鄉(xiāng)。
關注她行為的一眾領主腦袋里冒出一連串的問號。他們盯著將自己裹在披風下呼呼大睡的歐妮,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哈羅德也不再掩飾,在一眾領主驚愕的表情下,他直接爬上了顛簸的輜重車。他輕輕將某個醉鬼攬入懷中,生疏地用手捋了捋歐妮凌亂的長發(fā),仔細端詳她那副醉倒后安詳?shù)哪樀埃樕蠋еV迷與甜蜜。
“雅爾,您沒事吧?”一眾小領主驚疑不定,路德維格驅馬上前,仔細打量那張平日里正常的臉。
他們一直把他當智障無視,結果對方居然是裝的?
“誰要是敢說漏嘴,我以雅爾之名發(fā)誓,誰就下去見海拉!”哈羅德抬頭,惡狠狠地剮了一眼一眾領主,發(fā)出了他最惡毒的威脅。
一眾領主臉色一驚,喜怒無常的羅貝爾雅爾的余威還在,讓他們不敢冒犯哈羅德。
雖然歐妮一直以來都以代雅爾的身份自居,但因為女人的身份,他們或多或少的都對她有所輕視。
結果,一個母老虎身后還站著一個真老虎,這讓他們想起了被羅貝爾支配的日子。
一眾領主紛紛低下頭,沖著哈羅德行禮:“如您所愿,雅爾!”
“都離開,我需要和我的妻子獨處?!惫_德擺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好的!”
眾人離去,連趕挽馬的女人都避開了。
哈羅德緊緊湊著夢囈的歐妮,像是想要將她融進自己的身軀內。
“歐妮,我無法停止對你的思念,這種愛已經深入骨髓,讓我變得瘋狂而病態(tài)。自從遇見你以來,我的世界便充滿了你的一切,從你的笑容到你的話語,每一個細節(jié)都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哪怕這意味著我必須放棄理智,陷入一種無法自拔的瘋狂狀態(tài)。
我曾試圖控制這份感情,但最終發(fā)現(xiàn),它早已超越了理智的范疇。我愿意為你赴湯蹈火,甚至不惜犧牲自己,只為能與你在一起。這種愛讓我變得脆弱敏感,害怕失去你,甚至疑神疑鬼。然而,正是這種瘋狂的愛,讓我更加堅定了對你的執(zhí)著。
或許你得知后,會覺得我的愛有些病態(tài),甚至有些變態(tài),但我無法改變。因為在我心中,你就是唯一的光,照亮了我所有的黑暗。我愿意接受這份瘋狂的愛,即使它讓我變得不那么理智,因為我相信,只要能與你在一起,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我除了博取憐憫,要如何才能得到你的愛?”
“你能否告訴我,我該怎么辦……”說著,哈羅德臉色有些迷茫,也有些迷離,他眼饞地頂著歐妮的嘴唇,嘟起嘴微微低下頭,朝她的嘴唇親去。
快了,就差一點!
忽然,歐妮猛然睜開雙眼,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哈羅德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