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我裝上了
我是一只系統(tǒng),因?yàn)樘^缺德被罰入小世界當(dāng)虐文女主。
惡毒女配想踹我,我像只猹反身一扭,結(jié)果她踩空流產(chǎn)。
男主司宴惡狠狠地掐著我的脖子讓我給孩子陪葬。
我甩出一沓證據(jù),惡狠狠地雙手扒拉他眼皮。
后來司宴雨中下跪求原諒,哭喊「我真正愛的是你。」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騸貨,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還給我裝上了?!?p> 1
我是系統(tǒng)十三號,穿入了古早虐文小說。
「滴——」原書劇情加載中。
這時,書中男主司宴的電話打過來。
慵懶的聲音響起,他讓我送小孩嗝屁套到包間。
我想擺爛不去,轉(zhuǎn)念想到好玩的,邪惡一笑。
尋著地址到了后,一開門便看到幾個富家子弟左擁右抱。
司宴抱著女配白思微坐在中央。
一個個眼神玩味地打量著我。
司宴的狐朋狗友嗤笑道,「我就說她會來的,宴哥的這只舔狗真是聽話啊?!?p> 我裝作驚慌,一副始料未及的模樣,「這么多人啊?!?p> 手中東西順帶往后一藏。
司宴冷聲道:「放下東西,你可以滾了?!?p> 我一臉無奈地甩出小號的小孩嗝屁套。
「阿宴,xs號的沒有了,將就用一下s號的吧?!?p> 還貼心地送上一瓶藥,上面大寫的「壯陽」二字十分顯眼。
司宴臉色突變。
那些狐朋狗友收斂了笑容,不敢言語,眼睛滴溜亂轉(zhuǎn),仿佛知曉了什么秘密。
「你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用過s號的?你故意的是不是,想以此引起我的注意。」
司宴的眼眸里染上了幾分慍怒。
「我告訴你,就算你弄喧搗鬼,我也只會更加厭惡你。」
「你這種女人,比不上思微的一根頭發(fā),根本不配得到我的喜歡?!?p> 我做出愁眉淚眼的神情,「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有其他人在場,我應(yīng)該替你掩飾好的。」
「是我太笨了,連這點(diǎn)事情都做不好?!?p> 我微垂下頭,將快要溢出的眼淚忍了回去。
「你放心,我下次會帶一個最大號的給你做偽裝?!?p> 旁人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司宴左顧右盼,欲言又止,急得差點(diǎn)自證清白。
我適時出去,撥打了舉報電話。
「這里是暮色會所,剛有人讓我送避孕套進(jìn)包間,里面一堆荷爾蒙上頭的男男女女,我懷疑他們聚眾搞黃?!?p> 包廂門突然打開,我猛地被人拽進(jìn)去。
不知是誰往我膝蓋踹了一腳,我疼得跪倒在地。
司宴薄唇輕啟,讓我好好伺候張總拿下北城項目。
原主林嫵的意識突然掌控身體。
她抬眸望向眼前這個她愛的男人,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我感受到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澀心酸在心底里翻騰、洶涌。
原書里,女主林嫵在包間里承受著眾人的侮辱,隨后白思微慫恿司宴讓她去陪張總拿下項目。
那個張總肥頭大耳,好色成性。
看見美若天仙的林嫵,張總眼里露出邪惡的光。
林嫵力氣小拗不過肥胖的張總,被他死死按住,一雙油膩的手動手動腳。
一股怒火直涌頭頂,憤怒之下我掙脫了束縛,重新掌握身體的控制權(quán)。
手被控制住,于是我用力搖頭,重重地往前一撞。
張總吃痛松開了手,雙手緊緊捂住鼻子,指縫間滲出鼻血。
我左右開弓給他好一頓揍。
疼得張總鬼哭狼嚎的。
我不滿地嘖了一聲,「吵死了!」接著拿起臭襪子塞他嘴里。
套間外的人聽到聲音涌進(jìn)來。
怒氣在我的身體里奔騰,面對這群人,女的一巴掌,男的更是兩巴掌。
司宴神情復(fù)雜地看著發(fā)瘋的我。
畢竟是霸總文,男主及男主朋友還是會一點(diǎn)格斗的。
即便我的武術(shù)也不差,只是這樣下去我雙拳難敵四手。
于是我滋哇亂叫,逮啥扔啥,專往男的那處扔。
我準(zhǔn)度極高,痛得他們齜牙咧嘴,雙手護(hù)住自己的脆弱部位,顧不上抓我。
不出片刻,警察叔叔來了。
會所的監(jiān)控證明,張總強(qiáng)拽著林嫵進(jìn)入了套間,意圖不軌。
2
畢竟是虐文女主,意志力不是一般的頑強(qiáng)。
回到林嫵的小公寓,原主的意識又出現(xiàn)了。
她說:「那畢竟是我愛過的人,你不該對他下這么重的手?!?p> 剛剛還透露著一股淡淡的悲傷,轉(zhuǎn)頭就換上一絲責(zé)備的語氣。
「況且他是一個驕矜的人,你讓他顏面掃地,以后……」
話說到一半頓住。
「他給你面子了嗎?按照原來的劇情,他要讓你在包間里被一群人折辱,讓你被惡臭男騷擾強(qiáng)迫,你什么感受?」我厲聲質(zhì)問。
「難過?!?p> 「那現(xiàn)在呢?」
她沉默半晌,回了一句「有一點(diǎn)爽?!?p> 「我能讓你一直爽。」我挑唇一笑,然后掏出手機(jī)在不孕不育網(wǎng)站上留下司宴的電話號碼。
手機(jī)突然彈出一條推送——萬澤集團(tuán)總裁司宴與白氏千金官宣結(jié)婚。
我暗罵一聲「晦氣玩意兒」便置之不理。
次日一早,林嫵的意識還睡著,只好由我出門覓食。
一路上回頭率極高,我只當(dāng)是林嫵的臉過于貌美招致的。
我走入一家餐廳,禮貌地向服務(wù)員點(diǎn)餐。
服務(wù)員看看我又低頭看看手機(jī),一臉錯愕地指著我說:「你就是網(wǎng)上的那個小三?」
我疑惑不解,一把奪過她的手機(jī),看見了屏幕上的一則爆料。
爆料者稱自己是圈內(nèi)人士,林氏那個被趕出去的大小姐插足萬澤集團(tuán)總裁與白氏千金的感情。
評論里無一不是在罵小三的,甚至有人放出林嫵的相關(guān)信息。
這條帖子還登上了熱搜榜,緊挨著司宴的官宣聲明。
周圍的人也投來鄙夷和厭惡的目光,各種難聽的話不絕于耳。
有個小年輕跑到我面前,朝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大罵「不要臉!」
八卦之魂熊熊燃起,周遭的人紛紛圍了過來。
一群人擋在這兒,搞得我飯都吃不了了,我起身想離開。
一個中年男子忽地抓住我的手腕,自詡正義地指著我的鼻子罵。
「不知廉恥的小姑娘!跑去當(dāng)小三,你父母居然生出你這么個玩意兒!」
「這么寂寞,不如便宜我!」
我惡心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猛地甩開他的手。
不知是誰端著一碗滾燙的湯向我潑來。
我反應(yīng)極快地側(cè)身躲過,心里不由得慶幸自己躲得快。
原著里林嫵就是在這個時候被熱湯毀了半張臉。
我還沒來得及破口大罵,周圍人便將手邊能砸的東西都朝我扔過來,仿佛找到了懲治小三的渠道。
我猛力拔下那個中年男人的外套,然后一甩將四面大方飛過來的東西兜住。
再超絕「不經(jīng)意」地甩向旁邊的中年男人。
惡臭男遭受幾次痛擊后終于迎來了警察叔叔,幾個挑事的和我喜提口頭批評。
接著我出門就遇上聞著味兒趕來的媒體。
記者把話筒懟我臉上問我是不是插足別人家庭的小三,網(wǎng)上的傳言是不是真的。
我細(xì)長的眉毛微微蹙起,眼淚汪汪地哭訴道:「我沒有,我只不過是一直以來默默地喜歡一個人?!?p>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著鏡頭吐露心聲,眼中閃爍著道不清的光芒。
「是的,我喜歡思微。她聰明漂亮,心地善良,干凈澄澈,善解人意,世間所有美好的詞都可以用來形容她。」
「司宴那個裝貨根本配不上她!」
我抹了一把淚,又道:「即便這樣,我也沒有做任何損害他們感情的事情?!?p> 「雖然他們官宣結(jié)婚了,但我還會繼續(xù)默默喜歡她的?!?p> 記者被我整不會了,表情一滯,沉默片刻。
回過神來又問「那你被趕出林家也是因?yàn)槟阆矚g白思微嗎?」
我滿臉苦澀地點(diǎn)點(diǎn)頭,「希望世界允許這種感情的存在,對我們多一點(diǎn)包容?!?p> 接著,我又爆了一個料,「我那繼兄也是如此?!?p> 說著拿出手機(jī)向記者展示一張照片。
照片上,林嫵的繼兄將一名男子按在墻上親。
這番話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引起軒然大波。
原本的小三熱搜變成「林嫵深情告白」「世界對林嫵多點(diǎn)包容」「林家兒女雙全竟要絕后」。
氣得白思微大晚上的打電話過來問候我。
吃瓜群眾不清楚內(nèi)情,可白思微和司宴可是清楚的很。
面對白思微引導(dǎo)性的話語,我避之不談,直接一個超絕氣泡音「思微,I love you.」
白思微尖叫了一聲把手機(jī)砸了,電話掛斷。
我笑到捶床。
3
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司宴有病地跑來讓我捐腎。
沒等我說話,保鏢直接架著我去到白思微的VIP病房。
司宴幽深的眸子緊盯著我,眼神冰冷。
「你有兩個腎,少一個也能活,可是思微她不同,你不捐腎給她,她就只能等死?!?p> 病床上的白思微虛弱地倚在床頭,臉色蒼白。
「姐姐,求求你了,讓我活下去吧,我想和阿宴長相廝守、生兒育女?!?p> 聽到這番不要臉的言論,我抬手想給他們一人一個大耳刮子。
兩人想起那天被我支配的恐懼,下意識地閃躲。
身后的保鏢抓住我高高揚(yáng)起的手。
我不按套路地抬腳猛踹,司宴被一腳踹翻。
他捂著受傷的腿說道:「你說你攔她干什么?」
我雙手抱胸,揚(yáng)起下巴直言「我是絕不可能捐腎的!」
「你怎么這么惡毒?居然見死不救。」司宴咬牙憤怒地吼道。
隨即司宴抬手示意保鏢直接將我押上手術(shù)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