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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病嬌太子在嬌嬌懷里哭唧唧

你在威脅朕?

  今夜,注定是個多事之夜。

  皇上和皇后,在坤寧宮的爭執(zhí)嚇得院子里的跪了一地。

  王昭平一身紅色鳳袍,搭配云紋霞帔,頭頂上的鳳冠是當(dāng)年封后那日所帶的,上面的東珠世間唯此一顆。

  當(dāng)年這東珠是皇上剛剛登基,異域特意送來的賀禮。

  異域的使臣還特意賣了個關(guān)子,讓人把所有的窗子和火燭都熄滅,整個大殿一片漆黑。

  所有人都不解其意時,使臣把盒子打開,東珠璀璨光芒照亮整個大殿。

  滿朝文武,后宮眾人,就連皇上都為之驚嘆。

  使臣得意的說:

  “為了給新皇獻禮,可是死了過百的采珠人方才得了這一顆東珠?!?p>  皇上當(dāng)時很高興,下首的萬煙兒更是瞪大了眼珠子,寫滿了貪婪。

  唯有皇后,皺起了眉。

  其實王昭平從小都教導(dǎo)莫要鋪張浪費,莫要高調(diào)顯眼,所以她不喜歡這些奢靡的東西。

  也不理解,為什么會有人為了一顆破珠子,就浪費了那么多人的命?

  所以,她不想要那顆珠子。

  但萬煙兒想要。

  宮宴結(jié)束后,萬煙兒央著陛下讓把那顆東珠賜給她,她放在頭冠上。

  她本就是皇上心心念念,失而復(fù)得的白月光,如今被她溫香軟玉的一頓嬌哄,便點頭同意了。

  但當(dāng)時,皇上剛剛登基,王家勢大。他應(yīng)允的話不過半個時辰就傳到了王昭平耳里。

  那時,她因為皇上遲遲沒有冊封她為皇后,被母家一直責(zé)問。

  本就心情煩躁,一想到若是被母家知道世間唯一的東珠也被皇上給了萬煙兒,指不定又要如何的指責(zé)她不爭不搶,是個連男人都靠不住的窩囊廢。

  想到父親本來因為她嫁進東宮而挺直的腰板,可能又要塌了下來。

  她想,她可以爭一爭。

  她王昭平是正妻,是未來的皇后,這世間唯一的東西就該是她的。

  所以,東珠她爭來了,皇后之位她得到了。

  這么多年,即便是萬煙兒從嬪位,升為妃,最后抬為貴妃。

  她也是個妾,她的兒子只能是個庶子!

  她王昭平的兒子才是嫡子!

  可現(xiàn)在,皇上說:

  “皇后,太子不學(xué)習(xí)如何管理朝政,整日里在東宮和宮女廝混!如今被宋柚寧那丫頭在宮門口控訴其品行不端,丟了整個皇家的顏面!”

  “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好兒子?!”

  皇上因為王家的勢大,已經(jīng)忍了王昭平幾十年,終于逮到機會可以名正言順的責(zé)罵了。

  王昭平面對皇上的質(zhì)問,不惱。

  仍坐的筆直,端的是母儀天下的氣度,出口的話卻滿是嘲諷:

  “說起來,云兒還真是承了陛下的性格。陛下從前不是也在與臣妾訂婚后,還扔下病重的先皇和滿朝的事務(wù),去和萬煙兒泡溫泉了嗎?”

  “怎么如今到云兒身上就不行了?”

  “你!”

  皇上氣急敗壞的剛要開口,就被王昭平再次打斷:

  “哦~臣妾想起來了。”

  王昭平嗤笑:“因為當(dāng)時,臣妾的母家為了陛下的名聲,封鎖了消息,甚至對外宣稱……”

  王昭平吐出了一口濁氣:

  “對外宣稱,陛下帶去泡溫泉的女子,是我!”

  “王家不惜毀了我的情譽,也要保全陛下當(dāng)時的名聲!”

  “哈,當(dāng)日陛下沒想過會了先皇的臉面,今日倒是怪罪云兒丟了您的臉面?”

  “放肆!”

  皇上被王昭平當(dāng)著一眾宮人的面,揭穿當(dāng)面所做的大逆不道的荒唐事,氣惱的踹翻了一旁的椅子。

  宮人們跪了一地,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大氣都不敢喘。

  皇上叫來李福貴:

  “都拉出去,斬了?!?p>  “今日之事,莫要傳揚出去?!?p>  李福貴即便是見慣了太多這樣的事,但一想到坤寧宮上下近百的宮人,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又確認了一遍:“皇上,是全部嗎?”

  皇上陰狠的斜睨了一眼,李福貴嚇得跪在了地上:

  “是,奴才這就去?!?p>  一時之間,坤寧宮外的禁軍全都沖了進來,滿院子的宮人鬼哭狼嚎的求救聲,和死前的哀嚎,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可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皇上和皇后,卻面不改色的坐在大殿內(nèi)欣賞。

  王昭平看著一地的血,笑了:

  “陛下這是惱羞成怒了?”

  皇上咬牙:“若皇后再提當(dāng)年的事,那朕就看看你坤寧宮到底還有多少人能死?!?p>  “哈,”王昭平輕笑,“陛下大可以把整個皇宮的人都殺個干凈,但若是三日內(nèi)陛下沒有解了太子的幽禁,還我們母子一個公道的話,那這段往事會傳遍整個大涼。”

  王昭平對上皇上震驚的眸子,堅定的說:

  “如果我們母子出事,王家就是皇上案板上魚肉,你猜他們會不會拼死一搏?”

  皇上氣的青筋暴起:

  “你在威脅朕?”

  王昭平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要怪就只能怪宋家!是宋文津那個老匹夫,不顧及陛下的臉面,唆使宋柚寧來宮門前大鬧,讓百官們看了笑話!”

  “陛下要罰,也該是罰宋家,憑什么罰我們母子?”

  “荒唐!咳咳咳!”

  皇上厲喝,氣的咳嗽起來。

  皇后如往常一般貼心的倒了杯茶,遞給皇上:

  “陛下,荒唐的事做了便做了,但總該給云兒一個機會?!?p>  皇上一掌揮開茶杯,掉落在地上,滿地的殘渣:

  “朕是天子,朕又豈能受你們的威脅?朕現(xiàn)在就回去下旨,廢了太子!”

  說完,皇上便要甩袖離開。

  “陛下廢了云兒,想讓誰入主東宮?”

  “與你無關(guān)?!”

  王昭平不惱,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慢悠悠的抿了一口:

  “萬煙兒的兒子,睿王嗎?”

  皇上瞪過來:“與你何干?!”

  王昭平買了個關(guān)子:“馬上就有關(guān)了?!?p>  皇上陡然大驚,剛要叫李福貴,就見他跑了過來:

  “陛下不好了,睿王要不行了!”

  皇上驚的一個踉蹌,要不是李福貴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恐怕就要摔到地上。

  “皇后,你做了什么?”

  王昭平放下茶盞:

  “陛下,現(xiàn)在……與我有關(guā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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