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夫君,你在懷疑什么?
“哪曾想,夫君會這么踹度妾身,方才妾身只是心疼夫君今夜處理公務辛苦了,想讓夫君先喝?!?p> “妾身就哪里做錯了,妾身喝就是了?!俺跋Α吧鷼狻钡睾攘艘淮罂?。
楚陌夕揮手屏退下人。
“夫君~妾身知道你不喜歡我,便自作主張將蓋頭掀了,倒了這交杯酒,夫君不會歸罪妾身吧?“
實則是楚陌夕等久了,不耐煩發(fā)了脾氣把東西都扔了,砸了。
“怎么會呢……”
還沒等沈詢禮說完,楚陌夕一頭扎進沈詢禮懷里,晃著他的衣袖:“就知道夫君最好了,夫君不怪罪妾身就好。”
沈詢禮不動聲色后退,和楚陌夕保持距離。
楚陌夕也佯裝沒看到。
“那夫君,今夜你睡偏榻,我睡這主榻,平日呢,一個月只需來幾次我這,算是給妾身這個當家主母留些臉面,可好?”
說完,她也不顧沈詢禮答沒答,就先去主榻占位了。
偏榻的床又小又硬又冷,她才不自討苦吃呢。
沈詢禮看她幼稚的舉動,倒是起了和她較勁的心思。
今夜,當是楚陌夕底下臉面討好自己,求得一點恩寵。
而自己必是不會與這般惡毒的女子歡好,僅僅這事便也能將她羞辱個沒臉。
然而,沈詢禮預想的都沒發(fā)生。
沈詢禮就是見不得楚陌夕舒坦,拿話刺她:
“看夫人之前給沈某使的那些個勾欄手段,也不知是不是從小倌學來的還是從青樓學的,夫人怕是守宮砂沒了吧?!?p> 沈詢禮來到楚陌夕床邊。
“夫君,你盡冤枉妾身,你這么說妾身可不依?!俺跋鹨滦洌冻雒骰位蔚氖貙m砂。
沈詢禮不知怎地,有些激動,一把抓過楚陌夕的手腕,仔仔細細瞧了片刻。
楚陌夕泰然自若。
那晚過后,她自然是尋了秘方給自己點上假的。
“夫君,你在懷疑些什么?你把我抓疼了?!?p> 沈詢禮斂了眼底的冰寒,望向她時,又是一貫的溫和。
放下手腕:“無事,剛剛是我誤會夫人了。只是那日在清一閣夫人的手段我不得不懷疑?!?p> “夫君這是想念和妾身那日在清一閣所做之事了?”楚陌夕染了鳳仙花的指甲就要搭上去。
沈詢禮避開楚陌夕伸準備給他解開袍子的手:“夫人歇息吧?!?p> 便拂袖走去了一旁的偏榻。
沈詢禮半夜被冷醒,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一張被褥也沒有。
睡前光顧著和楚陌夕斗嘴,不曾注意這偏榻什么也沒準備。
再抬頭往上看,某些人已經(jīng)沒良心地睡的正香。
沈詢禮也不裝他那白日的君子之風,毫無風度地扯了楚陌夕身上蓋的被褥下來,就往偏榻拖。
第二日,沈詢禮面露感動,向下人連連夸贊夫人對他太好,寧愿自己挨凍,也要把被褥讓給他蓋。
楚陌夕前幾日剛好的身體,自然經(jīng)不起折騰,又病倒了。
聽著下人那些夸贊,楚陌夕覺得自己頭更痛了。
畫了妝遮了病容,去了隔壁給沈母請安。
沈詢禮就很早就將自己府邸獨立出來了和沈父沈母住的府邸挨著。
楚府夕沒精力再多生些什么事,自是裝做一副辛苦一晚的嬌羞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