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無痛養(yǎng)娃后,她靠玄學(xué)致富全京

  殷女士的丈夫不悅開口。

  眾人對她的信任度瞬間下降一大截。

  “監(jiān)控里什么都沒拍到吧,除了警察,我相信你們也有自己的手段,不出我所料,也一無所獲吧。”

  齊月露出淡淡微笑:“等我說完,你們再做決定吧?!?p>  她視線朝著殷女士的丈夫:“你額頭偏窄但飽滿,早年讀書艱難但勝在努力,有不錯的成果;山根較低、耳朵偏薄,家境一般性子較軟;眉過眼是家境不錯的體現(xiàn),但看你早年情況應(yīng)該是婚后狀況變好;眼睛大,感性但也容易被騙;你不太擅長和人吵架吧?!?p>  夫妻倆聽得一愣一愣的。

  “方便說一下兩位的生辰八字嗎?”

  “不知道生成八字,出生日期可以嗎?”

  “沒問題?!?p>  齊月在心中默默計算著,良久,開口:“殷女士你是大富大貴一生順?biāo)斓拿瑳]有什么能說的,中年會遇到坎,沒邁過去也不會有不好的遭遇?!?p>  殷澤池道:“你說的這些隨便找個算八字的軟件都是差不多的話術(shù)。”

  這倒也是,齊月單手撐住下巴:“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們家的人運氣都挺好的?”

  “這又代表了什么?!?p>  她微笑:“是你們先人的蔭庇,我從你們身上看到了不明顯的紫氣和金光,都是些很了不起又偉大的人,作為子孫后輩才能如此一帆風(fēng)順。”

  殷女士小聲道:“原來是真的,我一直以為爺爺是在吹牛?!?p>  齊月頗為頭疼,眼前三個人,兩個命格頂好,她都羨慕,還有個前半生窮苦,后半生也是平安順?biāo)欤耆珱]什么能說的,也不能讓他們信服。

  頭腦風(fēng)暴間,殷澤池道:“就讓她試試吧,反正也沒別的辦法了?!彼宦柤?。

  好耶!齊月悄悄在桌下握拳歡呼,隨后一本正色看向夫妻倆。

  他們鄭重點頭。

  “先告訴我小孩子丟失的時間吧,不清楚具體情況,發(fā)現(xiàn)他失蹤的時間也可以?!?p>  “大概是今天中午?!?p>  按照她給出的時間,心中有了對應(yīng)的天干地支,建除十二神,結(jié)果是失蹤的小朋友會自己找回來。

  “人在西南方位,周圍應(yīng)該很空曠都是平地?!?p>  話音剛落,殷澤池迅速打開地圖軟件搜尋,他遲疑道:“我們家在西南邊好像有個項目,那片空地還是待開發(fā)的狀態(tài)?!?p>  沒有猶豫,他們拿起車鑰匙沖出房間往停車場跑去,此刻,幾人一絲希望都不肯放棄。

  齊月也跟在后面,她幫忙本來就是猜測齊心語可能被同一伙綁匪帶走了,但她們間的血緣關(guān)系讓卜算蒙上一層霧看不真切。

  兩輛車一前一后停了下來,遠(yuǎn)處是片工地,原本的高樓早已被拆除只剩下地基,鐵皮搭建的工地宿舍零星亮著燈光。

  他們沒敢靠近,遠(yuǎn)遠(yuǎn)的就把車停了下來徒步走過去。

  靠近燈光處就聽見罵聲。

  “真是廢物,讓兩個小屁孩跑了!”

  “大哥......”

  “他們跑不遠(yuǎn)的,先試著能不能追回來,別讓殷家的人發(fā)現(xiàn)了。至于那個小姑娘,留著也是沒用,看見就解決了,正好警告一下那小兔崽子?!?p>  “我、我不敢......”

  齊月臉上浮出冷意,她左手按住右手,忍下蠢蠢欲動的殺意。

  聽見綁匪兄弟準(zhǔn)備出來的動靜,他們悄悄躲到陰影中,待走后,殷女士迫不及待開口道:

  “我們該怎么辦??!”

  “先報警吧?!币笈康恼煞蚰统鍪謾C(jī)聯(lián)系警察。

  殷澤池:“我們得先一步找到兩個孩子?!?p>  齊月贊同,但就怕直面兩個綁匪起沖突,她自己武力值不低不擔(dān)心,不過其他三人過的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

  “我學(xué)過一點防身術(shù),姐你和姐夫去車?yán)锏任液妄R小姐吧?!币鬂沙胤愿赖?。

  殷女士沒有質(zhì)疑她弟弟,和丈夫牽著手往回走。

  這片地方相當(dāng)空曠,沒有高樓層建筑,因此一眼就能望過去。

  附近沒有能躲藏的建筑,齊月看向不遠(yuǎn)處的小樹林提議道:“我們分開找吧?!?p>  沒有等殷澤池回答,她便自顧自的離開了,繞了一圈離開殷澤池視線外后,她悄無聲息走進(jìn)樹林中。

  天色已暗,伸手不見五指,齊月仿佛不受視線的阻礙般,依舊同白天一樣行動自如。

  “大哥那兩個小屁孩會藏在這里嗎?”

  聲音猶豫中帶著膽怯。

  “蠢貨!我都說了兩個小孩子跑不遠(yuǎn)的,附近只有可能藏在這里!”

  “我......我好像聽見有風(fēng)聲,背后好像有東西跟著......”

  聲音帶上一絲哭腔。

  黑暗中快速移動的身影仿佛鬼魅般忽隱忽現(xiàn),摸不著蹤跡。

  “速度太慢了,我們分開來找!”

  大哥無視小弟的哀求聲無情離去。

  黑影頓了頓往大哥的方向跟著去了,卻沒立即下手,如同貓捉老鼠般悠哉游哉。

  見男人警惕四處張望,她微笑,刻意弄出些動靜來。

  樹葉摩挲作響。

  “誰!”

  男人的神經(jīng)繃到極點,猛得回頭,除了他外沒有人影,顯然他沒有像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毫不在意,小弟的一襲話也被聽進(jìn)耳朵里了。

  齊月站在樹頂上居高臨下俯視著男人,不逗你了,她躍下樹。

  雙腿岔開,屈膝,一瞬間膝蓋抵住了男人的肩膀,迫使他趴下。

  男人很快反應(yīng)過來,猛得仰頭利用慣性把上身往后甩,齊月被掀飛。

  好大的力氣!她驚訝。

  順著力道往后飛去,齊月一腳蹬在樹干上又往前沖,她在半空中扭轉(zhuǎn)腰腹,腿劃出弧線,重重?fù)糁心腥说奶栄ā?p>  男人發(fā)出悶哼,什么也做不了,無力倒下。

  齊月彎腰握住男人腳腕,把他往隱蔽的地方拖去,又馬不停蹄地趕向小弟的位置。

  當(dāng)她趕到時,眼前的景象頗有些滑稽,殷澤池確實像練過的,小弟被按在地上,雙手反擒在身后。

  或許是殷澤池坐辦公室太久力氣不夠大,也可能是小弟干多了粗活有一身蠻力,

  呈現(xiàn)在她眼前的是一副滑稽場景,小弟像脫水上岸的魚不停的撲騰,往前蠕動,殷澤池雖能制住,但無法完全壓制,被小弟帶著走,兩人就這樣滿地亂跑僵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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