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星驚訝,這里管理好嚴格。
建筑的確很漂亮,她進門時就發(fā)現(xiàn),像歐洲那種大會堂。
“溫小姐,你要是覺得累,可以去三樓歇息一下?!?p> 三樓?
霍璟堯的房間。
溫星認為駱懷靈說得沒錯,霍璟堯對她不差。
誰會把自己房間讓給別人休息,看來霍璟堯是真當她妹妹看的。
也許她叫叫哥,霍璟堯還真答應她采訪的事情。
溫星沒想著躺霍璟堯床上休息,她就趴桌子上歇會兒,霍璟堯回來再說。
坐了兩天高鐵還是硬座,的確是累了。
到了電梯門口,溫星走進電梯,兩個保鏢不肯進。
溫星疑惑:“你們不一起嗎?”
“溫小姐,你坐的是霍先生專屬電梯,我們沒有資格乘坐?!北gS說。
溫星紅溫,有點尷尬,伸手按了一下電梯鍵。
電梯門緩緩合上,到了樓層,溫星走出電梯。
樓上和樓下是兩個圖層,樓上好安靜,視野看出去很開闊,連帶著心也開闊。
溫星找不到霍璟堯的房間,打算找個書房趴著歇會兒。
走廊上是高跟鞋踩在地面的清脆聲,其中一個門虛掩著,好像就是書房。
溫星正準備推門,里面?zhèn)鱽碜屓嗣婕t耳赤的聲音,還有衣服摩擦聲。
女人的嚶嚀,男人的吻,事情發(fā)展得急促,像干柴遇烈火。
畫面交織觸動了溫星緊繃的神經(jīng),她看見女人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書架下,香艷畫面。
溫星趕緊拉上門,對方似乎很沉浸,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
心砰砰跳,溫星深吸一口氣,拿著相機貼在墻面平復。
聲音沖擊力太強,導致她沒有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
保鏢說樓上是霍璟堯的地方,那里面那個男人……
手掌放在額頭上,忽然熱了起來,整張臉都發(fā)熱。
那種低沉的嘆息,分明是忘情才有。
不是說霍璟堯不在嗎,溫星腦子里很混亂,她都干了什么。
拿好相機溫星要走,里面有人走出來:“站住?!?p> 溫星背脊一愣,整個走廊上空曠,除了他們幾個還有誰。
對方只能是在叫她,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轉身,叫住她的男人并不是霍璟堯。
他摟著女人,兩人倒是登對兒。
溫星看著他們,男人惱怒:“誰叫你上來的?”
讓她上來的?
溫星打量了一下,女人拍了拍裙子穿戴整齊,剛才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地方是霍璟堯的吧,她不可能搞錯的。
溫星沒說話,男人走近幾步,實際上溫星推門那一刻他就發(fā)現(xiàn),都怪這個女人打攪了他的好事,還沒盡興呢。
男人怒氣的模樣,個子比溫星高上不少,那架勢,像要沖過來找她算賬。
溫星都想好了,她穿著高跟鞋不好跑,他距離這么近,真抓上來她就拿相機拍他頭。
男人想抓溫星的胳膊,溫星后退一步,腰被什么纏繞上,熱乎乎的。
低頭一看,是一只大手,向后一扯,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心停了,愣住。
一道冰冷的眼神打在二人身上,刺得他們肢體開始不自然。
是冷冽的氣息,帶著肅殺之氣,有點熟悉,還裹著煙草味道。
抬頭看,是霍璟堯。
“璟堯哥?!睖匦蔷瓦@么喊了。
話落,她猛然捂住自己的嘴,臉開始發(fā)燙。
想什么來什么,她在酒店練習了一小會兒叫了幾聲璟堯哥,這會兒竟然不由自主地喊出口,她看她真是瘋了!
霍璟堯低頭看溫星眼眸,她又開始支支吾吾起來,臉頰染上粉紅。
身后井然有序,沖進來一批帶槍保鏢,兩人一看就急了。
“霍……霍先生……我們就是走錯了,這地方是你的?對不起對不起?!蹦腥粟s緊道歉。
“扔出去?!被舡Z堯冷聲。
幾個保鏢上前來,架著兩人從后門離開,男人還在不停地求饒,撕心裂肺的。
溫星有點奇怪,霍璟堯并沒有對他們做什么,他怎么喊得像哭喪一樣。
霍璟堯托著溫星正起身,溫星趕緊站到一邊兒。
“你不是去了三樓嗎?”霍璟堯說。
溫星點頭:“我是在三樓啊?!?p> “這是二樓?!被舡Z堯說。
他聽說她來了,在三樓休息找上去,每個房間找遍不見蹤影,原來是她跑來了二樓。
溫星恍然大悟,她就說哪里不對,樓層視野不對,她竟是跑來了二樓。
尬笑了一下,誠心道歉:“對不起?!?p> 霍璟堯離開,溫星追上去:“你忙完了嗎?”
“嗯?!?p> “我在手機上給你發(fā)了短信,采訪你,行嗎?”溫星說。
霍璟堯停下腳步,溫星差點撞上去。
“現(xiàn)在幾點?”
“晚上八點?!?p> “我晚上還沒吃東西。”霍璟堯往前走了一步。
锃亮的皮鞋差點踩到溫星的尖頭高跟鞋,就差那么0.1毫米,溫星腳跟燙了一下,往后退開,說:“還沒吃的話就吃一點,忙了一天餓著不行。”
“我以為你一直這么實誠呢?!被舡Z堯說。
什么?
溫星看霍璟堯,她怎么又實誠了?
懵懂的眼神,清澈,好像還挺好騙的。
溫星想起駱懷靈說她老實,那這個老實跟霍璟堯口中的實誠是不是一回事?
溫星挺直腰板,正起身:“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
背書的都沒這個爽朗勁兒,可謂是雄赳赳氣昂昂,要多正經(jīng)有多正經(jīng)。
偶爾冒出這么一句俗話,還蠻有意思。
霍璟堯壓不住嘴角笑意,笑了一下,溫星瞧得清清楚楚。
她沒什么大優(yōu)點,但她眼神兒好,毋庸置疑。
霍璟堯就是說她老實,她老想著自己的事兒。
駱懷靈想叫她撒嬌來著,她就是不行啊,她真撒不了嬌。
說這么一句硬話,她倒也綽綽有余。
她就是故意的,霍璟堯不高興了,她從嘴里掏出一句話兒來開開玩笑怎么了。
誰說辦事情一定得要撒嬌,每個人擅長的不一樣。
“吃飯去。”霍璟堯領著溫星往外面走,溫星跟上。
沂門臨靠大海,水產(chǎn)品最多。
霍璟堯點了沂門的特色,整整點了一桌,大多都是海鮮,做法不同而已。
溫星看著面前的大響螺,還有澆汁小青龍,簡直有她手臂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