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玻璃種帝王綠???
“不重要?!?p> 拓跋喜沉浸在有新的金豬上道中,壓根不在意對方跟她打賭想讓她做什么。
反正,對方的心愿不會達(dá)成。
“我要你給高家賣命20年?!备呤暤?。
他的條件一說出,在場的人都安靜下來,開始面面相覷。
20年!
高先生比他們還心黑手辣啊!
不過,大家也明白高石生的意思,眼前這小子是春城年輕一代最有潛力的賭石高手。
他這塊石頭可能會敗,敗掉卻不代表他運(yùn)氣不行。
一旦被高石生收入高家麾下,高家的賭石行業(yè)將會更上一層樓!
大家暗罵高石生心黑,卻不得不說,他的目光毒辣,眼光長遠(yuǎn)。
大家開始后悔,讓高石生捷足先登。
大家腹誹高石生的時(shí)候,拓跋喜抬眸,意外的看了眼高石生。
這老小子真不要臉??!
不過是賭石失敗,他居然要她二十年的時(shí)間?
還好她有天眼,看得出手上有顆玻璃種,不然,她還真沒有自信去跟高石生賭二十年。
她揚(yáng)起笑臉,“高先生真是聰明,不過,這賭……我賭了!”
她將手中的石頭,舉舉。
高石生冷笑,“無知小兒,掌柜的,備字據(jù)吧?!?p> 因著高先生的社會地位,不允許他耍賴,也不允許拓跋喜耍賴,所以高石生讓掌柜的備的是拓跋喜的賣身契。
掌柜的對高石生還是有幾分忌憚的,她轉(zhuǎn)頭看向店中的伙計(jì)。
伙計(jì)聽話的遠(yuǎn)去。
“小哥,你可要想好,一旦點(diǎn)頭,你就沒有回頭的余地了?!比巳褐?,不知是誰勸她三思。
拓跋喜謝過對方,“謝兄臺好意,但,今日這徒弟,我收定了?!?p> “哼!狂妄小兒!”
賭注成定局,拓跋喜就開始打磨石頭。
見拓跋喜不再用刀切石頭,而是用磨砂紙打磨石頭,大家心中升起一抹猜測——
這廝手上的石頭不會打磨兩下就出綠吧?
他什么手氣??!
在眾人猜測的時(shí)候,拓跋喜手上的石頭印證了他們的話。
“出……出綠了!”
這對嗎?
???
“看水頭,不會是玻璃種吧?”有人哆嗦著唇,遲疑著開口。
聞言,大家的視線再次投落到拓跋喜的身上,就見她手上的石頭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抹翠綠色,是晶瑩剔透,無一絲棉絮的祖母綠!
一旦整塊玉石都保持這個(gè)水準(zhǔn),那必是玻璃種無疑。
而且還是玻璃種帝王綠!
就連高石生都忍不住上前一步,眸中盡是不可置信。
高級翡翠本就難得,她出手就接連出兩個(gè)冰種一塊玻璃種?
開玩笑的吧!
可是,不管他如何想,隨著拓跋喜的動作下去,綠色的面積越來越大,大家的心也緊跟著提起。
大概一個(gè)小時(shí)過去,拓跋喜最后一點(diǎn)的石面也打磨掉,露出整塊如她鴿子蛋般大小的玻璃種帝王綠。
眾人一下就瘋癲了。
“當(dāng)真是玻璃種帝王綠!是玻璃種帝王綠!”
哪怕作為賭行的掌柜的,也忍不住站直兩分身軀,不由看向人群中心的拓跋喜。
她的美眸中閃過沉思,思索著要不要拉攏一下現(xiàn)在還無權(quán)無勢的拓跋喜。
掌柜的明白大家為何為之瘋狂。
不是因她手上的石頭有多難得,而是因?yàn)樗_三塊石頭,三塊石頭全中。
哪怕后續(xù)再失手兩次,都不影響她今日的地位。
除非日后,拓跋喜全部失敗,才會影響她今日帶來的影響。
然而,會嗎?
掌柜的第六感告訴她,眼前這人不會失敗,甚至可能會零失敗。
不知為什么,她心中只有這一個(gè)想法。
拓跋喜不顧周圍人的視線,看向高石生,“如何,高先生準(zhǔn)備何時(shí)拜我為師?”
高石生冷笑一聲。
“想我拜你為師,你在想屁吃!”說完,不顧周圍人的目光,推開人群離開。
高石生所在的高家,地位乃是春城排名前三的家族。
在場的人沒有誰敢得罪。
拓跋喜聳聳肩,“沒想到,高先生如此玩不起,看來,高家也不過如此?!?p> 她的聲音不小,足夠遠(yuǎn)去的高石生聽見。
高石生頓住腳步。
“很好,今日春城高家記下閣下的挑釁,閣下千萬要活著走出賭行,不要叫高家失望才好?!彼@句話無疑是在告訴眾人,這人是高家的敵人。
有這句話,有時(shí)候,不用高家出手,想尋求高家庇護(hù)的小家族自然會出手。
日后,拓跋喜麻煩不會少。
可惜,拓跋喜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罪春城最大的勢力,秦家,高家的事情,她就當(dāng)虱子多了不怕癢。
更何況,她現(xiàn)在手中有錢。
就算有人要針對她,她也可以尋求賭行的幫助。
大不了交些保護(hù)費(fèi)。
“小友,你手中這塊玻璃種帝王綠可出手?”這里人太多了,并不是所有家族都聽命于高家,交好于其他家族的人,自然不會懼怕高家的警告。
出言要收拓跋喜手中的玻璃種。
然而,拓跋喜卻搖搖頭,“抱歉,這塊玻璃種有主了。”
一聽拓跋喜的話,大家面面相覷,他們就等候在這里,不曾有誰說要收他手上的玻璃種???
這人莫不是不想出,出言誆他們的?
就在他們猜測紛紛的時(shí)候,拓跋喜看向不遠(yuǎn)處的賭行掌柜,“掌柜的,借一步說話?!?p> 靠在一旁看熱鬧的掌柜的,沒想到這里還有她的事。
不過,在拓跋喜要借一步說話的時(shí)候,她也猜到兩分。
拓跋喜自己沒有背景,想要安全離開此處,就要尋求賭行的幫助。
可是,賭行也不想?yún)⑴c其中。
掌柜的打定主意,對方若是提出保護(hù)的事情,她就拒絕。
“小先生請我來做什么?”她嘴角噙著笑,靠在門邊,沒有要進(jìn)入拓跋喜所在的房間。
拓跋喜從她的態(tài)度上就清楚,賭行不會想管。
好在,她本就沒打算尋求賭行的幫助,她叫掌柜的來,不過是要跟她談一樁生意罷了。
“喜某想賭行附近做點(diǎn)小買賣,不知,掌柜的可否行個(gè)方便?”
拓跋喜的話,讓掌柜的美眸微瞠,似是沒料到她不是尋求幫助,而是談生意。
“喜某覺得,賭行門口東邊的位置風(fēng)水極好,想買下做攤位的地方,不知掌柜的可否割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