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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上位,我成了暴君的唯一信仰

第6章 雙標(biāo)不要太徹底

  朕幫自己的皇姐踹個混蛋,關(guān)這三根老油條什么事?

  蕭靖凡眸光一沉,正待發(fā)怒。

  【蛙趣!搞受害者有罪論和道德綁架這一套是吧?三個糟老頭子心眼壞得很!】

  【張大人,你的小女兒不許夫婿納妾跟夫婿吵架,跑回娘家哭訴的時候,你不僅親自上門給小女兒撐腰,還用降職威脅人家。那時候你怎么不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你的小女兒也有錯呢?做人不要雙標(biāo)得太徹底哦!】

  【聞尚書,你的嫡子當(dāng)街縱馬傷人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教育他不要當(dāng)街縱馬,以免百姓效仿呢?合著你家干的事沒人效仿,長公主一休夫,百姓們就爭著搶著要休夫了是吧?百姓表示勿cue,沒你閑得蛋疼!】

  【孟尚書,你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倚仗權(quán)勢強納民女為妾,消息傳到你耳朵里的時候,怎么不見你訓(xùn)斥他于禮不合,將他吊起來抽一頓呢?怎么著,你就不怕授人以柄是吧?】

  【規(guī)矩都是人定的,祖宗的規(guī)矩怎么了?聰明人應(yīng)該繼承精華剔除糟粕,現(xiàn)在改了,過個幾十上百年,新規(guī)矩不就也成祖宗的規(guī)矩了?】

  【麻蛋!管天管地管人離婚,有這閑工夫,先管好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再說!】

  楚流徵在心里罵罵咧咧一大通,聽得蕭靖凡怒氣漸消。

  這女人會罵就多罵點。

  若非不想他人發(fā)現(xiàn)楚流徵的神異之處,蕭靖凡都想讓楚流徵當(dāng)面開懟了。

  三根老油條就是欠罵!

  不過么,當(dāng)皇帝還是要有點逼格,不方便這么懟。

  蕭靖凡也懶得跟三根老油條叭叭這么多。

  “朕乃天子。”他冷眼睨著面前的三顆腦袋,帝王威儀盡顯,“朕所言便是規(guī)矩。爾等若有異議,不妨學(xué)學(xué)比干剖心死諫?!?p>  張大學(xué)士:“……”

  吏部尚書:“……”

  戶部尚書:“……”

  一個都不敢接話。

  不說他們就沒想過死諫這回事,就算他們能豁出這條老命玩死諫,陛下拿比干作比,他們?nèi)羰亲隽?,豈非變相地罵陛下是草菅人命堪比紂王的暴君?

  暴君這個詞兒,暗地里蛐蛐兩句也就罷了,誰敢真當(dāng)著陛下的面說啊?

  沒看連都察院里頭最鐵的那幾位都不敢提暴君這個詞兒嗎?

  長公主府里,眾人跪了一地,場面雅雀無聲。

  只除了……

  【哇哦!霸氣側(cè)漏爆爆龍!】

  蕭靖凡聽得眼角一抽,差點沒維持住威嚴(yán)的表情。

  他清咳一聲,冷聲道:“秦朗乃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徒,不堪為長公主良配。自今日起由長公主休棄,其子隨母姓,入皇室宗牒,日后與南陽伯府再無半分干系。”

  長公主大喜過望,狠掐一下掌心才沒失態(tài)。她朝蕭靖凡拜下:“陛下圣明,萬歲萬歲萬萬歲。”

  其他人甭管情不情愿,都跟著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靖凡掃了眼跪坐在地,雙眼無神的駙馬,眼底劃過一抹冷厲之色。

  “惡婦周氏毒害公主,證據(jù)確鑿,令褫奪二品誥命,貶為庶人,斬立決。其子秦朗,罪行累累,罪不容恕,令褫奪南陽伯爵位,斬立決。”

  蕭靖凡還是稍微顧念了一下已故老南陽伯和先帝的情分,沒有真的命人凌遲秦朗。

  可憐周氏剛醒,聽了順光帝這話,哀呼一聲,又嚇得暈死過去。

  錦衣衛(wèi)上前,將母子二人拖出去。

  事情還沒完,蕭靖凡決定給自家皇姐撐腰到底。

  他吩咐錦衣衛(wèi):“徹查秦朗,其所豢養(yǎng)外室全部浸豬籠,有子者,其子皆打入賤籍,子子孫孫永世不得脫離賤籍。”

  “徹查長公主府,凡是知情不報者,盡數(shù)押入順天府大牢,審查無誤后,擇日問斬!”

  若非有奴仆幫忙欺瞞,皇姐怎么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到駙馬的異常?

  幫兇也該死!

  周元德請示道:“陛下,秦府諸人該如何處置?”

  秦府就是原南陽伯府,爵位都沒了,自然不能再稱伯府。

  【哎喲喂,周公公見風(fēng)使舵夠快的啊。這是看出暴君在乎長公主這位皇姐,想趁機賣長公主一個好?】

  蕭靖凡眉梢一挑,斜了身邊的大太監(jiān)一眼。

  周元德突然覺得后背涼颼颼的,心道:莫非陛下不想處置秦府?他畫蛇添足了?

  處置當(dāng)然是要處置滴。

  蕭靖凡道:“念在已故老南陽伯跟隨先帝多年,忠心侍主的情分上,秦府一眾從輕發(fā)落。但死罪能免,活罪難逃。令抄沒秦府全部家產(chǎn),所有人逐出京城,五代以內(nèi)不可入仕?!?p>  眾人暗嘆,又抄家又五代以內(nèi)都不能入仕,秦家算是徹底完了。

  *

  回宮已經(jīng)傍晚,走進茶水房的時候,楚流徵才知道內(nèi)務(wù)府已經(jīng)安排了新的宮女過來。

  瞧著面前穿著緋色宮裝的少女,楚流徵心道:這回來得還挺快。

  “流徵姐姐,我叫翠云,”翠云顯然提前打聽過消息,從袖中摸出一個月白色的荷包遞給楚流徵,小臉笑盈盈的,“我以前在尚衣局做事,這是我親手繡的荷包,還請姐姐不要嫌棄?!?p>  荷包上繡著兩條栩栩如生的胖錦鯉,瞧著很是可愛。

  “繡得真好?!背麽缃舆^來,一入手便發(fā)現(xiàn)荷包的重量不對。

  自從被調(diào)到御前侍奉茶水,這樣的荷包她已經(jīng)收了不下十個了。

  銀子有多有少,現(xiàn)在手里這個,約莫有二兩。

  ——在宮里混的,不懂些人情世故,早不知死在哪個犄角旮旯了,哪能調(diào)到皇帝跟前伺候?

  將荷包收入袖中,楚流徵臉上露出一抹真誠的微笑:“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就問我,一會兒我將陛下和諸位大人在茶點上的喜好都說與你聽,你且好生記著,奉茶的時候不要弄錯?!?p>  “多謝姐姐?!贝湓茪g快地答應(yīng)一聲,提著的那顆心可算落了地。

  她討好地笑道:“都說姐姐人好,如今一見,姐姐果然人美心善?!?p>  誰不喜歡聽好話呢?

  楚流徵表示自己就是個俗人。

  看著翠云那張歡喜的俏臉,她衷心地希望這位能夠堅持得久一些,不要步了前頭幾位的后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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